<>陈航和Yvan出来的时候,黎笑和乔爱已经结束了刚刚的话题了。
“乔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黎笑呵呵的笑了几下,将乔爱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不用了,我开着车来的,我送她!”
“黎笑!”陈航的表情已经黑到了谷底了。
看来这个丫头,就是不能惯着。
黎笑挑衅的朝着陈航仰了仰头,“要怎样!”
乔爱看着黎笑和陈航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放下。
“骆先生,非常感谢这顿午餐,稍后我还有事情,就不劳烦你了。”
乔爱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Yvan也不好在说什么,也就顺着乔爱的话同意了。
乔爱拉开了黎笑,看着陈航,“陈先生,我们先走了。”
乔爱在陈航还没有任何的回复之前,就离开了两个男人的视线。
乔爱并不是要破坏陈航想要约黎笑的计划,但是,乔爱也并不想跟Yvan独处。
尤其是刚刚黎笑的一番话,乔爱不是心里没有想法。
可是当乔爱开始有了顾虑,她就没有办法再拿一个平常的心去对待Yvan了。
即使乔爱还是把Yvan当做自己的合作伙伴,但是那也是假象。
“要不要来一杯~”
“来啊~”
黎笑约酒,其实乔爱都不会拒绝。
因为黎笑约酒的时机,恰巧就能选在乔爱想要喝一杯的时候。
酒这种东西,乔爱没有觉得是一种好东西。
乔爱酒量很好,基本上就很少醉酒。
酒量这种东西,确实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乔爱也不是与生俱来的好酒量。
乔爱从小就不是一个乖乖女,照黎笑的话,乔爱就是一个发骚的闷葫芦。
相比于同龄人来说,乔爱更早的就成了夜店和酒吧的常客。
相比于成年人的游戏,乔爱却什么也不做,每次一过去,就拉着黎笑坐进小角落里,每次都是一个量。
确实是,久而久之,乔爱的酒量就这么一天天的练出来了。
黎笑唯一一次见过乔爱破了她每天的惯例,就是乔爱在得知自己要被乔烨送到法国的时候。
那也是乔爱喝酒的几年时间里,唯一一次醉得像个鬼的时候。
最后乔爱是被乔烨接回去的。
后来有一次,乔爱再一次说起来这个事情的时候。
她说,当时的感觉,乔爱确实很伤心。
心里也是空落落的痛着,可是,乔爱再次想想。
当时的痛苦,不是因为乔烨执意的要把自己送到法国,而是乔爱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了解到。
十几年的感情寄托,突然之间就消失了。
或许从一开始,乔爱对于乔烨的感情,就不是爱情。
而是爱情的假想,感情的寄托。
不过练酒量这种事情,也的确都是因人而异。
乔爱开始喝酒的时候,黎笑也跟着一起。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乔爱是千杯不醉,黎笑却是喝几杯就倒。
不过,也就每一次,黎笑往往是咋呼的最欢的,却也是每一次,都是被乔爱扛回去的。
所以,黎笑在乔爱的面前也很放肆,喝酒从来不顾虑,能喝多少是多少,反正最后也是乔爱照顾。
对于这一点,黎笑跟乔爱出去喝酒,总是感到满满的安全感。
黎笑跟乔爱碰了一下酒杯,利索的一饮而尽。
只不过,黎笑刚放下酒杯,刚刚想跟乔爱感概一下,这酒的美味。
黎笑一打眼,身边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座位。
刚想叫住乔爱,黎笑顺着乔爱走的方向看过去,将叫住乔爱的念头放了下去,也起身,跟在了乔爱的身后,走了过去。
因为酒吧的光线并不是太好的,两个人的距离又有些远。
乔爱也并不是有多肯定对面的男人是不是骆言。
乔爱的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只是现实好像并不存在什么侥幸。
乔爱看着女人软软的身子,她不清楚,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乔爱将已经快要把身子塞进骆言怀里的女人,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女人身上满是酒气,嘴里还呢喃着说不清的话。
这个样子的米衫,顿时让乔爱觉得,不管是外表多么高冷的女人,醉了酒,都是一个死样子。
骆言看着乔爱,“跟谁来的?”
骆言的语气并不是那么的好,但是让乔爱听到了质问的感觉。
“你管得着吗?!”
乔爱让米衫趴到了桌子上,可能真的是因为喝醉了酒的关系吧,米衫的所有动作都没了意识。
“你说我管不管的着?嗯?”
骆言的鼻音发出的疑问,总是那么让人感到有压迫感。
不过乔爱并没有任何的动容,“骆言,这个时候,你觉得是我跟谁来这里的事情严重,还是你做的事情不需要向我说道两句?”
没有什么女人在感情里是大度的,尤其是那种让人动过心的女人。
“乔爱,你过来!”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米衫,针锋相对。
乔爱打个一个响指,要了一杯酒。
灌了一口,利落的动作,完全没有想要理会骆言的话。
酒杯里的冰块被撞击的叮咚响。
刚刚乔爱嘴里灌进去的一口酒,如数的进了骆言的嘴里。
骆言的一只手臂横在乔爱的腰间,另一个手扣着乔爱的后脑勺,使乔爱动弹不得。
乔爱就不知道,这个男人刚刚是怎么来到自己面前的。
本来在这里看见骆言和米衫待在一起,乔爱的心情就很不爽。
加上骆言刚刚的质问,乔爱现在心情更加不顺。
骆言擒住乔爱的舌头,乔爱就偏偏不让骆言得逞。
两个人纠缠到最后,舌头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麻木的说不出话来。
骆言咬着乔爱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沿着唇的边缘轻咬着。
“乔爱,听话!”
刚刚两个人的纠缠,骆言的呼吸声有些粗,胸口也按耐不住的上下浮动。
乔爱回咬住骆言的嘴唇,学着骆言刚刚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沿着嘴唇的边缘轻咬。
不过,乔爱移到骆言嘴角的时候,牙齿用了力气。
很快的事,骆言的嘴角开始冒着小红血珠。
乔爱的牙齿本来就有些尖,加上刚刚乔爱是真的用上了力气。
骆言嘴角的血珠冒得越来越急。
乔爱用舌尖将骆言的嘴角的血珠勾进自己嘴里。
血液的血腥味瞬间就蔓延了整个口腔,乔爱皱了皱眉。
这种味道真的不好受。
“骆言,你他妈就是混蛋!”
骆言再次擒住了乔爱的嘴巴,动作比刚刚还有用力。
乔爱推着骆言的腰身,所有的反抗都支支吾吾的连不成句子。
骆言挑着乔爱的下巴,直视着乔爱的眼睛。
乔爱的嘴唇上,还留有刚刚两个人纠缠的痕迹。
在灯光的照耀下,乔爱的嘴唇愈发看着红肿。
“乔爱,不许说脏话!”
骆言安慰似的在乔爱的嘴唇上轻轻的碰了一下,有些无力的将头埋在乔爱的颈肩处。
骆言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透过乔爱的肌肤,传至神经,乔爱的整个身子都僵成了一团。
“乔爱,今天是米衫父亲的祭日。”
这一天,准确的来说,在骆言的脑海里是一场噩梦。
到现在为止,已经快要三年过去了。
每一年的今天,骆言的心里都像压了一个大石头一样的在心里。
没有人可以搬走它,骆言的心里从来没有将这件事情作为一个过去式。
其实要不是今天接到酒吧里服务员的电话,骆言是从来不会知道米衫会这个样子。
虽然人人都知道,她会痛苦。
可是米衫痛苦的样子,不曾让任何的人有见过,包括骆言。
米衫在别人看来,冷血,没有任何的温度。
可是,她也会痛苦,会伤心,因为她也是人,她的心也是肉长的。
米衫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骆言一个人的电话。
虽然骆言的电话号码,米衫早已经熟烂于心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对数字敏感,是基本要求。
电话号码对米衫来说更不在话下。
可是,米衫的世界里,只有骆言一个人。
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辉煌,不管外面有多少让人沉迷的事情,对于米衫来说,她只有骆言一个人了。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依旧是。
电话不是米衫主动打的,只不过是米衫醉成了这个样子,酒吧的员工才打电话给骆言的。
当时翻到通讯录的时候,任谁都很奇怪,通讯录里只有一串数字,没有来电显示,也没有任何的备注信息。
只有一串早已经熟记于米衫心里的数字,孤零零得躺在通讯录里。
这个时候,骆言做不到视而不见,也没有理由对米衫不管不顾。
他只是没有想到,竟在这里,碰上了乔爱。
不过,骆言还真是把心态放的很正。
即使在乔爱将米衫揽进她自己怀里的时候,骆言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得好像就是这个理。
“骆言,我不喜欢。不管今天是因为什么,我都不喜欢。”
不喜欢女人离你那么近,不喜欢你的不拒绝,不喜欢你对你曾经有想法的女人这么绅士。
女人是自私的,乔爱也照样不是例外。
“骆言,如果今天不是我亲眼看见了,你会告诉我吗?”
“我想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