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赫茱莉离开,钟何心里面颇为感慨。正是因为她在关键时刻懂得拒绝,所以更加的赢得钟何的敬重。
不论是什么年代,每个男人其实都更愿意娶一个值得自己敬重的女孩为妻,而那种很轻易的就和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女人,反而是令人不放心的。
只是敬重归敬重,刚才身体里升起来的那股邪火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趁现在没人看见,钟何小心翼翼的来到后院,王淑婷的房间。
当钟何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王淑婷正在绣一个荷包。只是她心不在焉的,好几次都刺到了手指上。
门一推开的时候,王淑婷就回过神来了,见进来的是钟何,嘴角下意识的撅了起来,转个了身故意不看钟何,跟他发起了小脾气。
钟何一下子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婷宝贝,谁惹你生气了,一张小嘴撅的都可以挂醋坛子了。”
王淑婷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谁挂醋坛子了,就是你惹我生气了。”
“哎呀,原来是我把我的婷宝贝惹生气了,看来我的确罪该万死啊。”说完还拉住王淑婷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拍了两下。
其实王淑婷在钟何一开始哄她的时候,心里面那点莫名其妙的气就已经消了,接下来不过就是撒撒娇罢了。
王淑婷抚摸着钟何的脸,泪眼婆娑的说道,“钟哥,对不起,本来我不该耍小脾气的。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能给你做妾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只是我心里面在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害怕那个快要进门的夫人会容不下我,会将我赶出去。”
钟何轻拍着她的玉背,“别怕,我既然将你纳进了门,那就是要你跟着我一辈子的。而且茱莉也是知道你的,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为难你的。再说了,就算她要为难你,不是还有本老爷护着你吗。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想要逃走?你要是敢逃走得话,小心你的小狗腿。”
王淑婷噗哧一笑,“你的才是小狗腿呢。你尽瞎说,我为什要逃,这里就是我唯一的家,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能逃到哪里去。”
钟何嘿嘿一笑,“是不是小狗腿,本老爷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就伸手去拔裤子。
“别,别这样,钟哥,大白天的,别人知道了会笑话的。”
钟何已经箭在弦上,哪里由得着她,“没事儿,门已经关了,没人来的。”
可惜柔弱的小羊羔,怎么能逃得过大灰狼的魔爪,无可奈何也罢,半推半就也好,反正最后还是成了大灰狼的盘中餐。
对赫茱莉,钟何无可厚非的是真心爱上了她,她在钟何心目中,是那种曾经遥不可及,如今得偿所愿,完全超出了心目中期许的女神。钟何对赫茱莉付出的是一生一世的爱和敬重。
而王淑婷,这是个可怜的女子,不幸的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家,对待她,钟何爱她的美貌,爱她的柔弱,爱她的千依百顺。钟何对她付出的当然是爱和怜惜。
其实男人就是这样的博爱,也别说男人花心,只要是真心的去爱对方,愿意守护她一辈子,不是滥情,就没有错。
第二天,钟何的母亲和赫成祥两人,终于敲定了钟何和赫茱莉两人的亲事,双方都皆大欢喜。
如今赫成祥成了钟何的老丈人,钟何在纺织机上面也表明,愿意先把机器借给赫成祥,等他收回成本之后在把款项支付给钟何。其实钟何的纺织机完全就是靠着基地复制的,花费的都是原料和能源罢了,成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这些事情都做完了,赫家父女也开始启程回汉口了。钟何送了一程又一程,才依依不舍和赫茱莉挥手告别。
看着远去的船帆,钟何挥着手大声喊道,“茱莉,等着我,明年开春的时候,我就抬着花轿来迎娶你。”
前脚送走了赫家父女,钟何后脚就派出了五十个士兵,在四个鬼子兵的带领下,到汉口去秘密保护赫家。他也怕那个荆州将军脑袋发抽,会突然出手对付赫家。
钟何想的是:只要撑过了庚子年变,满清朝廷会威信大失,特别是在南方,汉族地主阶级的实力将会逐渐壮大,这些满族将军也会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了。
两辈子都没有结过婚的钟何,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年代结个婚这么难,光是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几项就把他折腾的够呛,这还没到迎亲,进洞房的时候呢。
而且这还是钟何的母亲陈嘉丽做主,下面一大群狗腿子忙上忙下的结果,要不然,就这几项就能让钟何吐血。
其实最令钟何郁闷的是,很多事情其实私下里双方都已经定了,连婚期的日子,大致都已经商量好了,就定在明年开春,奈何走起流程来的时候,这些环节一点都没带减少的。
钟何就像个木偶一样,被一群人反反复复的折腾,还好这些都是他是心甘情愿,而且他的确很喜欢赫茱莉。要不然的话,咱真心想就摔耙子不干了,这婚不结了,太折腾了。
还没等钟何感慨完,刘伯就给他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等钟何急匆匆的赶到矿井的时候,只见到满地的狼藉。抽卤水的架子被砸倒了,熬盐的盐池也被砸出了缺口,就连井口都被堵住了。
钟何回过头问刘伯,“有没有人受伤?”
刘伯黯然点点头,“有一个盐工的手臂被砸断了,有几个头部被砸出了血,其他都是轻伤。”
钟何点点头,“这些受伤的盐工,让他们安心养伤,所需的汤药费,一律由我们钟家支付,养伤期间工钱照算,不许克扣一文。另外受轻伤的每家送去10两银子,受重伤的每家送50两银子。凡是这次参与了护卫矿井的盐工,每家都送5两银子,那些受伤的也算。”
“老爷,是不是太多了,平时我们支付的工钱都挺高,护卫矿井也是他们份内的事。”
钟何摆摆手,“不多,只要他们愿意和钟家共同进退,钟家就不会亏待他们。”
“好的,我知道了。”
“刘伯,幸苦你组织一下剩下的盐工,清理一下矿井,尽快恢复生产,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刘伯迟疑了一下,“老爷,这件事是不是需要跟老夫人商量一下。”
“不用了,放心吧,我会处理好。”
刘伯心里想着,相信你才有鬼了,最怕的就是你把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收不了场,可怎么办。
不过,刘伯没有说什么,只是派人悄悄回钟家,把这件禀告了钟何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