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聊11(1 / 1)

<>天将黑的时候,左慕灯赶回了城内。左慕灯推开二楼的房门,是早上此言醒来的房间,陈设基本上还和昨天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变动,除了床边的木桩上少了一封她临时写的信,心想她应该先回古观了。

左慕灯刚要离开,听到床底下有一丝响动,她疾步过去将床帘掀开,里面果然躲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身粗衣,想必是这家店的伙计,只是不知道他藏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加上他见到左慕灯时惊恐的表情,好似她是来索命的恶鬼一样。

“出来!”左慕灯凶狠的说道,她没心情跟他长短。

谁知男人仅被这一声呵斥吓尿了裤子,带着哭腔哀求,“求求您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左慕灯眼神中闪过一丝惊乱,她猛的把男人从床底下揪出来,略带焦急的声音问,“你看到了什么?昨天睡在这里的姑娘去哪里了?快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蜷缩在一起,埋着头害怕的挥动着双手。

“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男人肚子咕噜一声,一股恶臭传出。左慕灯厌恶的捂住鼻子,从腰间拔出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寒光乍现,男人嚎啕大哭,无助的用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地面,硬着头皮招供道,“不是那个女子,是一群黑衣人······他们带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人的胳膊和······和脑袋······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狗,也被他们当场开膛破肚了!”

“胡说,这里跟我走时没有两样,更没闻到血腥气。你,为什么在这里?”

“小的句句实话啊!我是来清扫房间的,他们还没走远啊!要是他们知道我晓得了他们的秘密,我是要死的啊······对!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男人像疯了一样,神情恍惚的重复着自己就要死了这句话。

左慕灯收起匕首,就他而言,还不配被着把匕首剜去眼睛。

男人说的话应该可信,只是他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只要此言没事,她也就可以稍稍放下一点心,嶓冢山什么的,其实与她而言没有那么重要,她留在嶓冢山不过是眼缘,并非执念。

“不好!”左慕灯走在川流不息的路上,惊觉以此言的功力,她该回到古观有半天的时间了,左慕灯暗自骂自己,“真是该死!”

夜刚至,左慕灯已经踏进了古观的大门,古观内寂静无比。此言没有回来?一般来说,此言每晚都会为古观点夜灯,哪怕没有人会晚上出来,就算出来也不需要这么一点薄弱的微光引路,左慕灯也曾问过她,她只说在山下已经习惯了,也就由着她去。只是现在的古观冷冷清清,一片漆黑,竟有些人走茶凉的味道,看得左慕灯心里实在不舒服。

左慕灯坐在古观门前,等了一整夜,头发上的露珠被出生的太阳彻底蒸发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僵硬的骨头因伸展而“咯咯”直响。她叹了口气,心想或许此言误以为自己真的怪罪她了,一时间难过在山下散几天心罢。她走到那颗光秃秃的柳树前,这棵树自从此言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发过芽长过新叶,也难为那丫头每天都给它来浇水,只要人在古观就从未间断过,也罢,人活着有个盼头也是好的。左慕灯从前天此言留在柳树下的木桶里拿出水瓢细心的给柳树浇水,嘴里念念有词。

三瓢水下去,柳枝上瞬间长出了好几发新芽,亭亭而立,好不生机。

“先这样吧,不能让她一下子全得到了。”左慕灯满意的拍拍手,紧了紧肩膀上的包袱,再一次下山去了。

闻人府内,有丫鬟到处嬉闹,她们躲在花园里,等着闻人若将她们抓住然后搂入怀里。

“小溪,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别跑了!”闻人若衣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肌,他脸上蒙着一条淡粉色的香巾,嘴上挂着暧昧的笑,左摇右晃的四处摸索着。

“二少爷,你是抓不到我们的!”

“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本少爷是抓得到还是抓不到。”闻人若突然转身向后一扑,果然圈住了一个穿淡蓝色衣服的姑娘,姑娘娇羞着脸想要挣开,却丝毫讨不到好处,闻人若的鼻子在她香肩上嗅了嗅,一脸神清气爽道,“就是这个味道,小溪,你看看,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吧!”

“二少爷快放开,我服气了就是!”叫小溪的丫鬟绯红着脸道。

闻人若摘下面纱,目光却被花园尽头一个白衣女子吸引住,那女子正是此言,此时此言也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这边,眼中尽是鄙夷。闻人若眼中带着戏谑,推开身边的丫鬟朝着此言走过去,谁知才走到一半就那个女子就被闻人复带走了。

“刚才没有吓到你吧。”闻人复略带歉意的笑了笑。

此言摇头,“方才那位是?”

“我弟弟。”

“还真不像。”

“让你见笑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言突然停住脚步,一脸严肃的问,“公子你当真不记得我?”

“不好意思,我想这应该只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此言暗自皱眉,难道昨天下午在客栈门前,他竟不是在看她。还是说,她真的认错了?可是那个人,明明跟他长得那么像。

“怎么了?姑娘若是要找人,在下也是愿意帮忙的。”

此言勉强一笑,再一次摇头,“不必了。”

“哥!”闻人若一边穿衣一边往这边走过来,眼睛却一直不安分的放在此言身上,“哥,你从哪里带来的这么标志的姑娘啊,怎么也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此言厌恶的转过身,欲要离开。

“哟,这姑娘是没有人教过她礼节吗,见了人连招呼都不会打。”闻人若激将道。

此言冷笑,转身一本正经的驳回,“有人教过我礼节,我也会,只是他跟我说,礼节只对值得尊重的人,你不配。”

闻人若的眼睛瞬间结霜,异常可怕,他突然抓住此言的手腕,问,“谁教你的?你是谁?”

此言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她如何挣脱都挣脱不开,只能向闻人复求救。

闻人复也觉得不像样子,好心将他们分开却被闻人若推开,闻人若警告他道,“我的事你最好别管。”

“她只是一个女子,何必跟她计较。”

闻人若眯起眼睛看着闻人复,其中有诸多疑惑都化作针对,“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哥,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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