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策查遍了高莲县的县志记载,果不其然地如他所料的失望了
当年的长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人物,他的生死去留对于高莲县都没有丝毫影响,而当年那件事,是高莲县恨不得从所有记载之中抹去的,只是在县志上提了那么一句:
其妇无德,通于奸夫,后被杀。
至于长山的下落,翻遍所有记载也没有找到仿佛这个人就像是从天地之间突然失踪了一样
“这是咱们这儿最好的茶叶了。”做文书一职的老头也七十多了,唯唯诺诺的,端了两杯茶水过来,特意把杯子好一点儿的放在禹策面前。
另一杯放在自己面前,这两杯茶水不止杯子不同,连里面的茶用的都不一样。
禹策端起茶杯看了看,抿了口茶水,又酸又涩,但还是十分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咱们这地方小,所以平时知县大老爷喝的,也都是一般的茶砖,那个便宜,县衙里存着这一点好茶,都是贵客来了才上的。”文书说道,对于禹策杯子里的茶水还是挺羡慕的。
即使对高莲县县衙来说是特别好的茶叶,可是在他们看来,其实就是特别一般,甚至还不如的茶叶。“您老今年高寿啊?”
“我?老了,今年啊都七十四了。”老文书摆摆手,说得苦涩极了。“可没办法啊,还是得做,这小县衙里的文书,一个月才五十个铜板,连半袋子米都买不了,好在县衙里管吃管住,还有统一的衣服,这钱也就省下了。年轻人不愿意干,挣得少,养不了家,年轻力壮的就都出去了,留下些老弱病残,种种地什么的,倒也能糊口。但是这生意啊,在咱们高莲县肯定是做不下去的,穷啊谁也买不起,都是凑合凑合得了”
“老人家,那你的家人呢?”禹策连忙打断他,若是由着他继续漫无目的的说下去,只怕是要聊到天黑后了。
“家人?”老文书显然没料到禹策会提起他的家人,无奈苦笑,“哪还有什么家人呐,穷成这样这县城里的姑娘都往外嫁,哪怕嫁个村夫屠户啥的,也不愿意留在这儿过苦日子了。不过那年闹饥荒,我呢,倒是收养了一个孤儿,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养大可前两年,外出谋生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如果不是死在了外面,大概就是不想再回来了,索性断了联系”
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