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袋!”老翁激动的上前捡起钱袋一震欣喜。
琉璃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这钱袋怎么在她身上。
苏婉也是一阵错愕,是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对姑娘打上注意了。
人群中从一开始的质疑,变成了指责。
“你看赃物在此,还想狡辩,原来真是她偷的。”
“你看姑娘这身打扮怎么也看不出竟是这种人。”
“哎,这世道,光天化日之下,见这姑娘长得多是标志水灵,怎做出这等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胡说,这不是我家姑娘拿的,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苏婉极力争辩着,生怕这些言论伤害到了琉璃。
琉璃沉静凛然的站在人群中,回视此时正细细打量她的余凤娘。
“大家静静。”许久余凤娘才开口,混乱的人群也就此安静下来:“姑娘,人证物证据在可由不得你说辞。”
“东西不是我拿的,余老板也说清者自清,可莫要冤枉好人。”琉璃有种百口莫辩之感,回想起方才被撞,钱袋在那时应该已经被人悄悄的转移了,此时此刻她却成为了替罪羊,方才人群混乱她并没有看清撞她之人,更是无力证明自己,这些世人都只看表象,更加没有一个会相信她的清白。
只是没想到精明如余凤娘也是如此。
“冤枉好人,姑娘可有证据。”余凤娘掩唇而笑:“若没有证据,那只好见官了。”
眼见形势不对,苏婉小声道:“姑娘,这些人是一口认定东西是我们偷的,已经无力辩解了,待会我拦着他们你趁机逃跑。”
“不成,我走了你怎么办。”琉璃一口拒绝,她心中一动,第一次竟然有人愿意为她挺身相护,如此她更加不能弃她而去,万一她有个闪失,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姑娘,听奴婢的,你直着往前跑,不要停留,到时候自会有暗卫接应你,我拖住他们,脱身之后便去与你回合。”
余凤娘似乎看出了两人的想法,先发制人:“大壮,二壮拦住她们,别让他们跑了。”
“住手!”突兀一声喝止,两名男子一身主仆打扮一前一后走来,只见那名主人衣着甚是华贵,一身绛紫深衣手持折扇风流倜傥:“我能证明两位姑娘是清白的。”
在场所有人都将信将疑的看向男子。
“公子英明,看来也只有您才是明白人。”苏婉备受感激,还不忘冲余凤娘等啐上一口。
男子的目光落在琉璃身上,琉璃错愕有一瞬间似曾相识,他的目光总是流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打量的让琉璃心中一紧,那种熟悉感在男子眼里点燃,琉璃不明所以,只是冲他盈盈一笑,继而避开了视线。
阮拓欣然一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
“听公子的口音谈吐不凡,不似中原人。”余凤娘细细打量着男子,缓缓而来。
这个男子,谈吐不凡,丰神俊朗,一看便不是普通富家子弟般纨绔不羁,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出类拔萃,光芒四射。
“在下来自晋国的阮拓,一向喜爱游历人间,更是对西凉国风土人情倾慕已久,一路走来也是见过不少奇闻异事,平时甚少插手闲事,但是偏生阮某生就一幅怜香惜玉的心肠,眼看着两位芊芊女子蒙受奇冤,不免想要打抱不平。”
“哦,阮公子言下之意一口笃定凤娘冤枉了好人,有何证据,方才钱袋正是从两位姑娘身上掉落的,在场可是亲眼所见,人证物证都指向这两外姑娘,敢问阮公子,凤娘何来冤枉之说。”
场上开始有人为余凤娘愤愤不平,讥讽道:“公子末不是见着两位姑娘年轻貌美,想英雄救美,来博取芳心,才捏造事实吧。”
阮拓无奈而神秘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阮某主持公义,更为了还大家一个真想。”阮拓抬眸转向余凤娘,挑衅着:“余老板不如与阮某赌一把。”
“好,既然阮公子这般笃定,我余凤娘也不是冤枉好人之人,公子有何证据尽管拿出。”余凤娘为人豪爽,处事利落干脆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阮拓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失主老翁身前:“钱袋便是最好的证据,麻烦老板将钱袋拿出,等正凶找出,在做归还。”
老翁看了一眼余凤娘和众人,将钱袋递给阮拓:“年轻人希望你找出正凶。”
阮拓虔诚的点头,回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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