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贝这个名字我一点都不熟悉，甚至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张凡戳了我一下肩膀，我抬头看着他。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曾经她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现在嘛，很惨，你见过他，但是她听到这个名字应该会抓狂的，不如你挨个问问，究竟是谁叫蒋贝。”
张凡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甚至搞不清楚，张凡和我说这么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甚至不明白，张凡想破脑袋也要让我陷入痛苦中的原因。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抓着自己的头发，甚至下一秒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眼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我头晕脑胀的看着一切发生的事情，那种束手无策的感觉，直击我的心脏，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笑颜，你别想了，走吧，下车，我带你吃东西去。”
我的头被张凡细心的打理好，我惊恐的抬头看着张凡，上一秒几乎要把我吃掉，这一秒我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无情的扯着我的头发，逼我陷入无尽的深渊。
我痛苦，却也无可奈何，我有什么办法，我什么都没有，甚至快要失去陆盛琛了。
“张凡，你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谢谢夸奖，走吧，吃饭去。”
我跟着张凡下车，这里高档的酒店，快要晃瞎我的眼睛，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我努力让陆盛琛知道，我一直在追逐他。
“你想吃什么？”
张凡将凳子拉开，为我摆好了碗筷，从别人的眼里，我看到了羡慕，我笑笑，不说话。
外人，甚至是一个路人，又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就像我做了这么多，依旧于事无补一样，我特别想笑我自己，活的他妈不如够。
张凡拿着菜单和服务员说了几句，是英文，很奇怪的是，我居然听懂了，大概说的就是粥之类的东西。
我有时候觉得，张凡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我有点迷失方向了，我都点搞不清楚自己了。
我努力摆正自己的态度，心中狠狠的告诉自己，爱的人是陆盛琛，不是张凡。
可是我又很奇怪很惊讶的问自己，为什么用爱这个字眼？
“张凡，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我喝着手中的粥，也只有这种吃的可以让我的胃舒服一点。
“可以啊，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我放下手中的勺子，趴在桌子上，悄悄的冲着他说，“不如你带我去死吧，我们俩一起死，手拉着手从最高的楼顶跳下来，啪一声，摔的粉身碎骨，这样我们就不用痛苦了，你觉得呢？”
我冲着他甜甜的笑了一声，他盯着我不说话，我甚至也没有想到，张凡这次居然没有反驳我，甚至也冲着我笑。
“我觉得，自杀这种东西有待研究，吃完东西，我带着你一起研究一下吧，你觉得呢？”
张凡这样的回答，出乎意料，我在想，他为什么没有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然后告诉我：杨笑颜，你他吗想死也没这么容易。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玩儿了。
“我觉得跳楼更好一点，可以飞，可以感受身体接触地面时，脑浆被迫摔出，感受五脏六腑被摔碎，感受自己的四肢离开自己的身体，感受自己的头如同是一个皮球一样，滚落到一边，还睁着眼睛，啧啧，多么美妙。”
我真的是疯了，我竟然可以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但张凡竟然无动于衷，依旧在吃着手中的东西，还告诉我快喝，省得凉了。
我笑笑，没有说话，这顿饭吃的感觉还不错，出门的时候，我拉着张凡的胳膊，这样看起来更像情侣吧，我已经放弃了，我放弃了所有，我什么都不要了。
我悄悄的告诉自己：杨笑颜，你其实真的挺够种的，就他妈和狗屎一样。
我现在抓着张凡这跟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不肯放开，我不想放弃张凡这个巨大的线索，而张凡似乎可以看出我想什么，狠狠的推开我的手，我又抓着。
“张凡，我倒是觉得，我们两个还挺般配的，都是带着仇恨的人，你说巧不巧啊，嗯？”
我拽着张凡的胳膊不肯放开，我只有抓着张凡的胳膊，我才能知道我和陆盛琛之间的事情，还有我心底里那个最爱的人是谁。
是啊，我很贱，我就这么贱，我就是全天下最贱的女人，我可以为了我的爱情不择手段，为了我的爱情，不惜给人摸两场。
我又回到了这个风花雪月的窑子，做起了坐台小姐，可张凡说了，我只坐台，不出台。
偶尔有几个闹事的人张凡也会拖出去叫几个人打，我为此淡然一笑，不过是皮肉痛而已。
今儿张凡还遇到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说是有一个顾客难缠，我笑笑，冲着张凡说：那你不如拖出去打一顿好了。
张凡拽着我的袖子，看着我不以为然的样子，也可能是实在拿我没办法，我又坐在吧台，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之前张凡给我说过，让我当经理，我一听，经理说的好听点，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妈妈，老鸨子，我当机立断，拒绝了张凡，我说我誓死不做老鸨，张凡也无奈了。
自从我见了陆盛琛以后回来，张凡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也没有抓着我的头发，凶狠的和一头野兽一样和我说话，我倒是觉得，温柔的张凡，更恐怖，说不定多会儿就能扑上来逮我一口。
直到后来，我也没有听过张凡让我拿着棍子打我父母，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现在在哪里，我想他们应该时候安全的，至少现在是。
我完全没有怀疑，张凡和我的父母有什么瓜葛，直到我走过那间房的门口，我又听到了张凡歇斯底里的声音，我又听到了父母的哀嚎，我心里紧紧的揪了一下，我想推开门，却没有力气。
我听到张凡说为什么那么对我，我才知道，张凡和我之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