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有十一更左右
诸君不要着急看,小奏这边设置20分钟发一章,可能三点左右全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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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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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作为一名一直在视奸着郭悦的刺客,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种偷窥狂的行为是多么的不雅。
事实上他什么也看不到,入眼的也就是就是那一个屋子。
这间房子是属于吕布的,但是没办法,作为阶下囚,董卓让她住哪她就只能住哪。
吕布的住宅防守却并不严密,或许是董卓放心吕布的武艺,或许是吕布自认为自己天下无双不要那些侍卫。他的身边往往只有曹性或是张辽其一作为护卫。
郭悦所住的那间屋子就像是吕布宅邸里的一股清流,放眼望去满是火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囚禁着人似的。
人太多,不能硬闯。所谓什么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其实都是扯淡。
这些武将都是人类范畴,别说三英战吕布,一百个悍不畏死的小兵上去,吕布也得退避三分。
所以眼见守卫太多,王越并不打算硬闯,更何况不远处的房间里还有那个被称为举世无双的吕布。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子里,这间房子离吕布的府邸不远,一开始是一个粮店,后来董卓来了,搬空了粮店,这里成了士兵的住所。
王越刚到洛阳的时候,就选定了这个地方。他如今就住在这个粮店的粮仓内,外面就是董卓士兵的住所。也算是艺高人胆大了,一旦被发现,那就真的是一人对全城了。
选择这里也是因为王越可以透过粮仓的小窗户,轻易的看到吕布的宅邸。
现在大概是子时,王越靠在墙上闭眼冥想,宛如一尊雕塑。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寅时三刻已经到了。
全城都陷入了寂静,王越张开了双眼,透过窗口看向吕布府中,发现依旧灯火通明。
离开粮仓,麻利的爬上了一堵高墙,借着夜色偷窥着郭悦的那间房子,王越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寅时三刻一般来讲是人心情最放松,最容易疏忽的时间了。换成其他的士兵,早已开始打盹,再不济也会眯眼小憩。而那些穿着黑色甲胄的壮硕士兵们,依旧目光炯炯的守在郭悦的门口,一个个威风凛凛,没有丝毫的困意。
这是什么军队!
王越眯着眼,下下策是硬闯,但如今可能只能用这个下下策了。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郭悦穿着睡衣,披着一个大裘袄打着哈欠出现在了门口。
青涩的身材,被被窝焐热的红彤彤的小脸,加上刚刚起来迷离的目光。那些黑甲军士们看到郭悦都是眼睛一直,却又立刻恢复原状。
“太傅要去何处?”
看到郭悦就要出房间,黑甲军士其中一人走上前,拦住郭悦,问道。
“如厕。”郭悦看到眼前一黑,就是一个人的身子挡住了她,郭悦不满的伸手,就想把眼前那一位推开:“高顺,让开!你不知道你很高么?挡住我的光线了。”
高顺不说话了,挥了挥手,叫来一个正在巡逻的小队:“你们,跟随太傅。最近城内动荡,要保证太傅安全。”
“监视就监视呗。”郭悦嘲弄的说道:“行了,说完了就让我走,去个茅厕你也来劲。”
高顺皱眉不言。
不远处的王越眼见机会来了,立刻潜伏进了夜色,跟上了郭悦一行人。
茅厕往往在一个宅子的最墙角,这么做也是免得宅子里恶气熏天。
走进茅厕,两个人把手门口,其他人开始就地巡逻。
火把燃烧的很旺盛,或许是因为空气中弥散着沼气的原因。
绕到茅厕后面,趁着士兵们背靠背的一瞬间,王越身形一动,从几人中间插过。
他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死角,在茅厕的后面,恶臭难闻,士兵们也有意无意的距离这个地方远点。
毕竟这不是在战场,在吕布府中自然不用检查的那么较真。
王越敲了敲墙,轻声唤道:“可是靖节?”
郭悦蹲着刚起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差点栽进便池:“阁下何人?”
“王越。”
郭悦仔细一听,果然是王越的声音,瞬间大喜,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
“老夫此次前来受人委托,营救靖节离开此地。”王越说道:“此地危险不可久留,靖节从通气窗爬出来,老夫带你离开此地。”
离开此地,好诱惑嗯...嗯...
郭悦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越。
“为何?”王越错愕,身处险地为何不离开,莫非靖节真的如传闻一样爱上了吕布?
“时间不多,先不解释了。”郭悦说道:“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去对面联军的营地找曹操。和他说,今夜胡轸带五千骑兵离开虎牢,意欲截断粮道。此人对董卓心有不满,又知道董卓军情机密,可招降。我一走,董卓起疑,此计必将失败。”
“你!”
王越气愤,这都什么鬼玩意。果然那帮文人没一个好东西,自己都在险地之中绝境求生,居然还在想着算计别人!
“速去!”郭悦催促:“时间不多,联军可否一击即败董卓,就在这条消息上了。”
说着不再言语,郭悦起身离开了茅厕,她不能在茅厕停留时间太长。这些士兵或许会把情况告诉高顺,高顺为人缜密,大概会猜到点什么。
王越带着气愤走了,郭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然后把脸埋在被子里。
“我特么的装什么烈士!特么的刚刚直接走了多好!”
“特么的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郭悦懊恼的拍打着自己的头:“我真的是失心疯了!历史上联军不也破了虎牢,我瞎掺和屁啊!”
郭悦睡不着了,开始疯狂用头撞击墙壁,她现在后悔了感觉全世界都成了黑白色。
听着屋里砰砰砰的声音,门口的高顺皱眉,就想要闯进去,被曹性拦住了。
“你是何意?”高顺审视着曹性。
曹性嗤笑一声:“那帮自以为长脑袋的家伙们每天不都神神叨叨的,你别忘了李儒家里还养了一只五尺长的毒蛇。”
“说不定里面那个在搞点什么小仪式,你闯进去她还和你急。反正你我二人把手,周围又都是陷阵精兵,何人能闯进去?”
高顺一听感觉有道理,于是不再言语,听着砰砰砰的声音。
砰砰砰。
很吵啊。
砰砰砰。
额头青筋爆裂。
砰砰砰。
“里面那个,再发出声音,我不介意烧了这间房子。”
寂静了一会,屋内少女带着哭腔弱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错了。”
“头好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