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情商的确低,但他又不傻。沈静做到这个地步,他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真的无‘药’可救了。
杨刚瞅着‘门’口,眸中闪过一丝难以道明的思绪,也不知在想什么。
次日。
杨刚起‘床’,屋里已经没了沈静的身影,客厅的餐桌上摆着已经做好的早餐。
荷包蛋、火‘腿’肠,还有牛‘奶’。
还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杨刚,我先走了。早餐做好了,如果凉了,记得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很简单、很平常,很温馨的话。
杨刚狼吞虎咽完毕,就出了‘门’。
有城中村的居民见到杨刚,便道:“我说小伙子,你怎么看媳‘妇’的?”
“哈?”杨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妈翻了翻白眼:“静静早上被一个开跑车的青年接走了。”
杨刚愣了愣,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高奇峰的身影:“那个男人莫非姓高?”
“原来你知道呀。那个高姓青年经常来这里接沈静上学,但以前,沈静都拒绝了,今天不知道为何上了他的车。”大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杨刚:“你这家伙是不是让沈静绝望了,所以才跟别的男人跑了?虽然静静什么都没说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丫头是喜欢你的。孩子,不是大妈说你,静静真是一个好‘女’孩”
杨刚没说什么,他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
自己能被保释,大概是沈静求了高奇峰吧。
航城某地段,一辆保时捷跑车正缓慢的行驶着。
车上一男一‘女’。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正是高奇峰。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正是沈静。
“奇峰,你这跑车速度还没拖拉机快呢。”沈静淡淡笑道。
“呃.”高奇峰扭头看着沈静,淡淡道:“跑得快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短了。”
面对高奇峰火辣辣的眼神,沈静脸朝向窗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片刻后,高奇峰收回目光,又淡淡道:“昨晚,杨刚在你家住了吧?”
“嗯。”沈静点点头。
高奇峰情绪有些‘激’动:“不要承认的如此坦率,好不好?至少,你加上一句‘我们分开睡的’啊。”
“对不起。”沈静开口道。
高奇峰微微苦笑:“沈静,能告诉我,我哪里不如杨刚?我承认,我以前‘花’心过、风流过,但自从遇上你,我再也没有沾‘花’惹草,甚至连绯闻都不再有。而现在的杨刚,跟以前的我,有什么区别?不,严格说起来,比以前的我更过分。至少我没有当着男朋友的面抢人家‘女’朋友,更没有聚众‘淫’‘乱’。为什么,你能包容现在劣迹斑斑的杨刚,却无法接受过去有过瑕疵的我呢?”
“对不起。”沈静的眼泪潸然而落,嘴里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高奇峰懊恼的拽着自己的头发,片刻后,冷静下来。
“对不起,沈静,我不该‘逼’问你。”他顿了顿,又道:“那今晚的聚会?”
沈静擦去眼角的泪水,道:“我答应过你,会陪你去的。”
高奇峰这才松了口气——
另一边,杨刚离开城中村就打的前往学校。
刚坐上车,杨刚就接到了陈冬暖的电话。
“唔你还真被保释出来了。真是没天理啊,难道长得帅做什么都能被原谅吗?”陈冬暖语气听起来很不爽。
“咦,冬暖,莫非你也认识我很帅?”
噗!
陈冬暖有些抓狂,但这话的确是她说的。
“别自恋了!对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们幼儿园好友聚会的时间已经定了,今天晚上七点半,圣玛利亚‘私’立海滩,自助烧烤加舞会。他们说,出了这事,你大概不好意思去。”
“胡说八道!这种事在我人生的众多污点中,根本算不了什么。我还做过很多比聚众‘淫’‘乱’更荒唐的事呢。”杨刚义正言辞道。
陈冬暖要吐血了。
这人,没救了!
“反正,我已经通知你了。去不去,你自己决定。”正要挂掉电话,陈冬暖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他们说,因为还有舞会,所以有伴侣的尽量带伴侣来,没伴侣的,也尽量带舞伴去。你如果去的话,也带你未婚妻一起去吧。我想,很多人也很想见一下你未婚妻。”
“呃,我知道了。”杨刚想了想,随口问道:“冬暖你呢?带文浩哥去?”
电话那头的陈冬暖脸瞬间黑了:“打死我都不带那个眼镜控去!”
顿了顿,陈冬暖又道:“我打算带萧可一起去。”
“哦。”杨刚没再说什么。
挂掉陈冬暖的电话,杨刚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古怪的思绪:”我总感觉,这个萧可和苏小昔在神韵上有些相似,但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今晚,两人就将见面,自己可以仔细观察一下。”
暗忖间,途径一座教堂,杨刚条件反‘射’的想起沙滩上做过的那个梦。
他梦到了顾晓柔穿着婚纱,就像下凡的仙‘女’,惊‘艳’的无以伦比。
他梦到看不清脸的新郎为顾晓柔戴上戒指。
然后,他醒了。
“顾晓柔结婚啊,那个,究竟只是一个梦,还是未来的占卜呢?如果是预言,那个为顾晓柔戴上婚戒的男人是谁?”
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慌‘乱’。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停止了。他看到顾晓柔走进了教堂。
杨刚吓了一跳,顾晓柔不会真的在准备婚礼吧?!
他叫停了出租车,然后鬼鬼崇崇的溜进到教堂。
到了教堂,他才发现,这里并没有在布置婚礼,而是在做祈祷,也有一部分人在排队做忏悔。
而顾晓柔也在忏悔的人群中排队。
“咦?顾晓柔要忏悔什么?”杨刚好奇心大盛。
他偷偷观察了下地形,然后溜到忏悔室的侧‘门’,用铁丝轻松打开房‘门’。
里面有个穿着神父装的男子,见忏悔室里突然闯进一个男人,一脸碉堡。
就在他回过神来,准备大喊之际,杨刚化掌为刀,一个劈砍动作,神父大人立刻晕了过去。
艾玛,暴力啊。
这要是让信徒们看到这一幕,非把杨刚抓起来钉在十字架不可。
放在中世纪的欧洲,袭击神父,那可是要受火刑的。
劈晕神父以后,杨刚关上‘门’,打量了一下忏悔室的布局。
忏悔室分为两个部分,外室和内室。外室是信徒们忏悔坐的地方,内室就是神父坐的地方,中间隔着一道屏风。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神父,我要忏悔。”
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