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太阳依然会升起,地球依然在转动,时间不会因为谁的心情不好,就停下一秒,让你放肆悲伤。顶点更新最快
文锦瑟从熙闹走到僻壤,她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条的街道,也不知道走了几万步,
她像只上了发条的青蛙,不知疲倦的一直走。
她走过极度,走过七年,走过泰格勒,走过五中,走过s大,走过了好多好多熟悉的地方,
最后她走到了文家的小院。
她站在门口,望着门上的那把锁,看了许久,
物事人非,连文家父子也离开了吗。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她不知道,这把钥匙还会不会打开这把锁。
钥匙插进锁孔,“叭”的一声,锁竟然被打开了。
门吱哟一声,被打开。
小院里已经生了些许的杂草,连那张文革经常坐着的藤椅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花盆里的花,因为长时间没人照顾,也已经干枯掉了。
小院里,处处都是萧条之色。
这间小院,早已经没了温心如的影子,
熟悉的东西也都不复存在,
房门挂着把锁,文锦瑟拿开锁,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空空如也。
看来,文家父子是真的离开了。
在她的印象里,温心如与文革的感情并不好。
自从她来到文家,温心如总是跟她一起睡的。
她轻轻的推开了她曾经生活过的房间,里面厚厚的灰尘,呛的她咳嗽了几声。
她的书桌还在,她的画架也还在。
还有那个布娃娃,她脏了被扔在角落里,看起来孤苦无依。
文锦瑟捡起了它,轻轻的弹了弹它身上的灰尘,那是温心如去孤儿院接她回家时,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它带给了她家的温暖,她视若珍宝。
文锦瑟把这个布娃娃抱回了家,这是她唯一可以抓得住的东西。
塔里站在江年骅的办公室里,向他汇报着文锦瑟一天行程,
禀报完后,他便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江年骅神情肃穆,站在宽大落地窗前,出神的俯瞰着整个s市,在商场上,他从来没有怕过谁,在道上,他也混的风声水起,
他这一辈子唯一在意的就是文锦瑟,她笑了,又或是哭了,哪怕脸上有那么一丁点的变化,他的心就会跟着无限放大。
他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有回家了,不是他不想回,是他根本回不了,
他不想听她一本正经的跟他谈离婚,
也不想看她那无望的眼神,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江晨江是他的父亲,他不相信,他明知医院里躺的是温心如,而故意不施以援手的。
江晨江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从哪里入手呢,百瑞早已经没有了,江晨江也去世多年,他去哪里调查当年发生的事情。
阳光透过宽厚的中空玻璃,打在他笔挺修身的西装上,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的唇角咬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那样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车水马路,直到夜灯初上,灯红酒绿。
没人敢来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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