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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1 / 1)

眼角留下的泪痕还未干透, 子桑一笑, 眼眶里残留的泪水又挤出不少,顺着原先的轨迹往下流,子桑倒不在意, 深吸一口气, 想把断断续续的哽咽止住, 但岳莘看着那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实着是不忍, 伸手小心翼翼地子桑的满面泪痕拭去。

“别哭了…我怕…你哭…”

“为什么?”

“你比我小了不止十岁,每次在我面前哭了, 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那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

“是你在无理取闹…我哪有欺负你了…”

“哪有!要不是你总在闹别扭, 我哪会这样!明明喜欢人家偏不承认…”

“…我没有!”

两人一打一闹, 子桑离岳莘这么近, 看着她硬性的争辩,反驳,愈是慌张愈是嘴硬, 脸颊两侧的红晕逐渐向四面蔓延,子桑觉得自己又占了上风,恢复了之前轻浮的模样。指尖在岳莘鼻翼之上轻轻一点,莞尔一笑。

“喏, 又闹小情绪,要不, 以后就叫你小别扭好了, 好不好?”

“不要…!”

岳莘横过脸, 想是恼了,可脸却越来越红。见状,子桑更加猖狂了,揪着一个古怪的名狡黠地唤了一遍又一遍。

“小别扭,小别扭!”

“你!没大没小的…呜…”

恼羞成怒,她想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惜未能如愿,未能说出口的话,被突而袭来的亲吻吞没,温软的舌钻入毫无设防的唇,被强吻的人的喋喋不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可因惊诧而瞪大的双眼却因情愫渐生而慢慢闭合,绵密的亲吻让她忘了之前种种的计较,计较那些孰轻孰重的玩笑和捉弄,她默认了那些都是真的,正如她此时的动情,她无法控制,尽管是那人唐突了,可她此刻连反抗的心都被收走了,只是愿意沉溺,那只僵滞在空气中不知如何摆放的气被人轻轻握起,拉近,紧紧按着一侧怦然跳跃的胸口,柔软而丰满的肉感让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人的牵引,算不上轻柔地捏揉着。

可绵密的亲吻在她还沉浸其中的时候戛然而止,她似乎意犹未尽,双眼迷离地扬起头,想追那要离开的软唇,子桑笑得摇曳生姿,把她重新按回榻上,近乎贴近她的微张的唇,吐气如兰。

“知不知刚刚你在亭里喝醉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了,因为你也不老实,那双眼睛总朝着我胸口瞟,你说这儿有什么好看的,你知道你的眼神有多放肆吗?直勾勾地撩拨,弄得我浑身发烫…”

“我没…”

岳莘焦急得想要解释些什么,那只握住半胸丰腴的手,后知后觉慌张地想要撤离现场,被子桑轻易察觉,随而抓住按压回原处。

嘘——

她柔媚一笑,风情万种,嘘声娇嗔道。

“不要辩解,要不然我又要对你使坏了。”

好像,子桑突然变了另一个人,就连她自己也察觉到了,平日里的她规规矩矩,不越界,沉默内向,甚至有些避世,可此刻,她如同风尘女子一般轻佻,轻浮,轻傲,虽然那些烟花之地,她去过许多次,但都只是看客,曾经她不止一次好奇怪,那些莺莺燕燕们是如果练就一身邪魅妖娆的功夫,一个个,举手投足之间,无论眼神还是体态,都像极了盘丝洞里夜夜笙箫起舞的妖精们。

可此刻,她便是这番模样,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媚态百生。那些妖精们的媚术,她只是看过,也没一次认真学习过,可一旦实践起来起来,却是得心应手,模仿得惟妙惟肖,又不会让人觉得胭脂粉气太过浓重。

若是一般男子,撞见子桑此番模样,恐怕早已承受不住,丢盔弃甲,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任其摆布。女人呢,大概也会心生欢喜,但妒意多于好感,因为子桑不止能在媚气侧漏同时保持端庄,她的凹凸有致的体态也足够让所有女人嫉妒。

身形消瘦,因长期不爱走动的缘故,小腹微隆,腰肢却依旧纤细,双手便能十合,胸围丰腴圆润,臀部饱满轻翘,与瘦弱的体形不成比例,可这样算不上全美的身材为多少人所羡慕。加之在岳府中调理生养多时,饮食居住条件都比旧家好上千万倍,她现在被圈养得细皮嫩肉,光滑水润,人生得自然也更加美艳动人了,若再添几分妖气媚气,那几乎是男女通吃的。

岳莘虽不是男人,没有过分的冲动,也不会像女人那般妒忌,她夹在两者之间,因为顾及,忧虑,猜忌,时时克制着,可这次她终是无法阻拦内心深处的一股原生的欲望,她已经苦苦坚守阵地太久了,可再怎么冥顽不灵的抗拒,也抵不过子桑一次又一次软硬兼施的攻势。

此刻双方的身体上的来回地触碰让伏在她上方的子桑的衣裳近乎滑落殆尽,只留下两三片凌乱的纱料半遮于裸胸之前,半掩半露,却令人血脉喷张,加之子桑总是柔声细语,声声挑逗,五官的刺激,在昏灯与微醺的作用下积累到某一峰值,压抑过久的欲望,也会因此瞬间爆裂,那之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岳莘是女人,对于她的同类,本不该生起任何欲望,但她平生初次喜欢上的,却是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一个女人,弟弟的夫人。

无法否认她的喜欢,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样的喜欢,应该是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欲望,单纯的喜欢而已,这样既对得了起弟弟,也会让自己少受些愧疚与罪过。

也是,两个女人之间怎么会有欲望,本是同类,欲望若有,那就太过可笑,既不符合伦理也与常识相悖。

可最初之时,她便忘了,她的这种喜欢是带着嫉妒的,欲望可不是由嫉妒而生的吗?那么,她所谓纯粹的喜欢,并不纯粹,欲望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只是这些她死活不愿承认罢了。而现在这些混乱的理论,她已经不愿去理清,也不愿强迫自己去理性。

平生唯一一次,她选择放肆一次,即使以后需用悔恨来偿还,偿还一辈子,她也愿意。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放肆,若有了开头,便看不到结尾了。

子桑哪知只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因她的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语,一个动作,让岳莘绕过千难万阻,一层层地突破心理的种种防线,本是躲闪胆怯的眼瞳,逐渐凝聚,放光,发亮。她似乎在哪见过,记不清在何处,但意识里,某一种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眼神并不和善,甚至是危险的。

只是这样的念头刚起,她就被身下的人一把拉近,随后翻滚一侧,瞬间她变成被压的那个人。

一声棉纱撕裂,激烈而清晰,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被那人撕扯干净,暴露在温凉空气中的胸脯一侧被肆意揉捏,一侧被一股翻滚的热浪急促地舔吸。

嘶——

看着那人覆在她胸口不知轻重的吸咬揉握,子桑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极力的挑、逗用力过猛,把那人给激过头了,有些适得其反。岳莘完全不知如何控制情、欲,就像从母胎里刚出生的幼鹿,还未学会走路,就要着急着一瘸一拐地在草丛四处乱撞,想要一蹴而就地学会奔跑。

胸前的湿腻,热气,痛感让子桑即是酥痒又是难受,她以为岳莘开窍了,可来来回回这样不得要领的亲热就只占了一处地儿,子桑不知她的胸脯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让岳莘只钟情于此,还是那人太过木讷,不知如何转换。

子桑叹了口气,捧起埋在她胸口那人的面,微仰起头,寻到那处微张喘息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而岳莘也终于意识到别处受了冷落,即刻转移阵地,可手依旧不肯从身下丰腴的胸脯移开。

可即是子桑顺势调、教,岳莘依旧笨拙,亲吻是,抚摸是,就连喘息也是。

但即便如此,子桑身下已经被她的笨拙而慌乱的亲热弄湿了,又湿又热,难受无比,那人也不知分出一只手探进去,安抚她的躁动。子桑也不愿她一直压着,一翻身,又把岳莘压制在下面。这次,她丝毫不顾,一边忘情地亲吻,手还不听话地探进那人凌乱不堪的衣裳,顺着潮湿而细腻的皮肤直径而下,一手握住一处湿腻水润的萋萋芳草地。

“不要!”

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被人狠狠握住,一直在沉溺于亲吻的人一声惊觉,双手慌忙下移,想要把子桑那只滚烫的手扯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握着子桑消瘦的手腕时,她已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由缓至急地开始蠕动,下意识地她猛然夹紧双腿,只希望能制止身体里修长的指的肆意进出,可她双腿之间夹得愈是紧实,身体里的东西就硬要突破重重障碍,抽,送地愈加厉害,她不知愈合和放松,只能拼命绷紧身体,咬着牙忍受,只是很快,脑海被瞬间抽空,变成一片空白,因为身体上承受的煎熬一下子冲上了顶峰,无力的双眼里,瞳孔被无限放大,身下迎来一阵她从未体验过的剧烈收缩,终究是忍受不住,她发出一连串低声的呻,吟,躲在子桑怀里蜷缩成一团,眉目紧闭,瑟瑟发抖。

子桑似乎还是不愿从她的身体离开,但指被不断收缩的柔软吸吮吞噬,已经无法弹动,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把她没于那人身下的手全部浸湿了,她嘴角轻扬,伏身而下,在那人的通红的耳际柔声萦绕,让那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嘴上不要,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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