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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全家危难被迫闯山东(1 / 1)

从大哥家回到部队,几天后大鹏又见到站长,他还是阴沉着脸,心有余悸甚至是别有用心的做出决议说:“你去找师政治部马主任解决好了,要想解决问题不难,经研究决定你上午搬家下午给你四千元,晚上搬家第二天给你四千元,我已经让政治处王主任给你开了三份证明,两份是你孩子的转学证,一份是砖厂的欠账由部队负责,只要你搬家,中央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文件立即给你。”

大鹏说:“你把文件和证明给我后我立即搬家。”

徐才厚站长说:“那不行,只要不搬家什么也不给你。”

大鹏说:“这就说明是否存在军工的关键,你是以让我搬家改变军工的事实。”

站长起身从政治处拿来两张证明,是给大鹏俩个姑娘开的转学证,他为什么能知道学生的名和铁路学校?他是煞费心机的查了两年前的转学根据。在铁路学校宏丽、芮华是班级里的干部,在部队学校是大队长学习成绩拔尖子,现在站长为了掩盖事实居然在无辜的孩子身上下逐客令。

大鹏拿着那两份证明去师部找马主任,他听了控诉即气愤又同情,只好无奈的说:“因为他无法向上级交代,对你出气也好报复也罢,更证明他的问题。师部刚搬回来比较忙,要想解决问题得过年以后了。”

大鹏说:“现在站长他为了达到目的,停电、停煤我无法生活,去师或团干灶我们家不够级,去志愿兵食堂吃饭总可以吧?现在站长派人全天候对我家监控,并让我邻居王军医家搬走,到晚上漆黑一片威胁我的家人。站长他以给我四千元和文件在*我搬家。”

马主任说:“志愿兵食堂对你也不安全,原来的佟孝顺、张志清、冯力学都是志愿兵,虽然他们的党籍在运动中没通过保留,还没有最后处理,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站长不是说给你钱和文件吗?那你就先搬到亲戚家,只要有了文件该收归部队就回部队,我保证为你做主,按文件办理。”

在控告无助的情况下,大鹏无奈回家,当岳父听说后就收拾东西,一心想离开部队,并*着大鹏明天去找车。岳母手上长了个疮,经常是疼痛难忍,经军医多次治疗无效,疮旁边又长两个疮,疮里布满了肉刺。多亏部队院里有个老太太,她说这是要命的“挎花篮”并给拿了五小包偏方药。自涂上那药粉立即见效,几天后两个疮已愈合,大鹏只给她买点鱼和大米以表谢意。

晚上没有电漆黑一片,外面还有人向屋里照着手电,这不是礼貌尊严的伤害,完全是有意挑衅和威胁,不仅俩个孩子害怕,就是大人也沉默在恐惧之中。难道这是检举的原因?还是控告外国记者的过错?为什么不给文件?

大鹏去车辆厂姨哥家说明了情况,并让大侄子帮找车搬家,在场站大门外等客车,一个陌生的军官拉了一把小声说:“李参谋长也爱莫能助,你千万注意安全。”说完他立即躲开走了。话虽不多大鹏心领神会,在场站党委像李云龙参谋长、师部秘书科长倪贝才、师政治部马主任等军队干部都有军人的气质正义感,没有他们的存在保护,那团、师、军被告将会更加猖獗的打击报复。尽管从上至下三次联合调查组都没给结论,现在唯一的责任,是要保护好老人和孩子。

大鹏让带来的汽车在门外等着,借着夜晚的灯光他手拿录音包走进徐才厚站长家,师长和站长一家人惊慌的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望着大鹏手里的那个包,辉师长说了句:“有事你去办公室,现在是晚上休息时间。”说完他急着走了。

大鹏说:“我已经把车带来搬家,你让李参谋长去验收房子,一切按你站长的安排搬家,你把文件、证明和钱给我。”

站长立即给李参谋长挂电话,站长和参谋长一起到大鹏家看着装车,为了装车特意送电灯也亮了,大鹏再次提出要文件、证明和钱,站长说:“明天解决。”气得老岳父躺在汽车下不起,站长再三表示明天保证兑现他的承诺。大鹏无法让他写出字据,他让华英把老人拉起,在曾经住过的墙上用毛笔蘸墨汁写了两首诗,站在凳子上东墙提笔写的是毛主席诗词七律:六盘山: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字迹是按主席原草体写的。

大鹏又搬凳子站在西面墙提笔写下自己的诗词九律:告状:国家兴亡,匹夫上告状,不让厂长查看账,状告渎职两载,城门失火贪污,殃及池鱼迫害,欺诈胁迫检举,打击报复有证,法网恢恢树尊严,疏而不漏罪难逃!(一笔三字签名)张大鹏,1986年12月26日。

这也是草书留念,这天是毛主席诞辰的纪念日。大鹏又在屋门边写了一幅对联:《问君欲何往?》《全军财检办!》横批是《开门见山》。

站长派人进行了拍照,另派一个姓马的自愿兵陪大鹏留在家住,以表他明天保证兑现他的承诺,华英带着老人孩子坐车去大哥家了。

徐才厚站长和李参谋长走后,大鹏是不能与那位姓马的睡觉,有可能他还是站长派的监控人呢,为什么王军医搬家?空乱的三个屋是那么的恐怖,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在窗下放枪震耳欲聋,门外突然放炮惊心动魄,在场站军官家属区为什么这样?没有师、站被告的主张,怎么敢以枪炮相威胁?大鹏也意识到给中央文件是骗局,根本就得不到了。

第二天站长变卦,以种种理由不给钱、证明和文件,却让那个志愿兵形影不离的跟随着,总不该要人的命吧?在小马进收发室与战友闲聊的空,大鹏从楼梯的小后门走出直奔师部大楼,通过倪科长他见到了政治部马主任。

马主任说:“根据你的介绍我知道了,现在你不仅要保证自身的安全,更要注意全家人的安全,不管到任何时候你也是我们部队的人,不管你到哪里要给我来信,只要我收到总部文件保证会给你邮去,到那时你再返回部队。现在,赶快去看看你的家人吧。”

告别了师政治部马主任,大鹏坐车来到姨兄家,大哥说老爷子非要回山东,在火车站下车托运行李家具,买票全都上车走了。大鹏吃过晚饭执意要去山东岳父的老家,因为那是他七年前曾为冤案去过的地方,虽然岳父平反,但那也是毁掉他一生伤心的原籍,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能回去的,大鹏也要对这个家负责啊!作为一个人都有双重父母,为什么要让七十多岁的两个老人跟着遭罪?这是检举的结果?这是上访的结果?这还是控告外国记者的结果?按情理而言,这就是“责任的代价”,为此他心急如焚的踏上了火车,筑成了“闯山东”二十九年的风雨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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