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日快乐...”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吉大利?身体健康?这些话都烂大街了吧?她这么看着我不会是要什么生日礼物吧?可我身上除了这堆烂得不能再烂的衣服,还有什么?
就在我为她的生日礼物犯愁时,就见她目光向那棍子移去,带着一丝回味说道:“他第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时候,亲手做了这个给我吃。不过当时他吃的是苦脸,而我吃的是笑脸。他说他每天都会让我开心,所有的不开心他都会吃掉!”
我靠!这哥们也真会泡妞。我敢断定,他先是给人下厨,后又送人家宝物。出身豪门估计样子也不赖,是个姑娘都挡不住吧?想到这我伸到脖子边的手不经缩了回去,她显然看到了我的这一动作,问道:“怎么,你不舒服吗?”
我把嘴巴里的最后一口馍用力咽了下去,摆了摆手:“没...没有!今天你生日,还要你请我吃东西,所以...所以我想送你一件东西。不过......”
她笑着伸出了手:“拿来!”
二十多年来,除了换红绳,这是我第一次有理由把这铜锁摘下来。不大,也就成人拇指大小。
姚碧云很有兴趣的来回翻看着:“这锁有什么故事吗?”
我挠头想了起来,回道:“没有吧,我从小就戴着。”
“这是用铜钱铸造的,看着成色,估计这铜钱还有些年份。”
这都能看出来!“咦?”
“怎么了?”
“这下面居然还有钥匙孔。”
“哦,有的。不过我并没有钥匙。”
“这倒是挺稀奇的,不像是保平安的,倒像是里面锁着什么东西。”她看了看我:“你确定要送给我?”
我点头:“我也老大不小了,戴这东西也没什么用,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好了。”
只见她把我的铜锁和那天目一同塞进了包里,我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她一愣,回过头看着我,一个字也没说。我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断咳嗽着提醒她,我现在很尴尬。很久她才说:“你其实和他很像!”
怪不得她总这么看着我,原来总是恍惚的把我当成情郎了!我赶紧转移话题道:“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她这才回过神,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不知道,估计来时的路也被封死了。”
看来我们只有等师兄来救了,也不知这胖子最后听到了没有。我忽然发现现在我们有很多种死法,不是饿死渴死,就是被闷死,或者把这棍子踢倒被压扁,好像没有一样是痛快的死法。真不知道最后那一刻我喝了什么农药,居然没出去。
就在我想着自己到底要怎么死的时候,姚碧云忽然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你听!好像有什么动静?”
我以为是师兄找到机关,石门挪动的声音,忙用手电照向石门,可一点动静也没有。很快我就发现,声音不是从门的方向传来的,而是我们来时的方向。声音还很远,有点像光脚走地板发出的。我开始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是之前那东西?居然还不罢休,我们现在这种姿势也太不利了,根本有力使不出。要是再被迷惑一次估计真的要玩完!我现在都还觉得肚子里一下冷,一下酸的,总想上个茅厕。
我和姚碧云对视了一眼,她显然也想到了,开口道:“那只青蛙呢?”
“不知道啊,可能是出去了!”我当时看到她要回头,整个人都乱了,根本不记得那只青蛙去哪了。
她皱眉想了想:“从现在开始,只要你觉得注意力不集中,就咬一下舌尖,一定要保持清醒!”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快睡着了,其实和那东西无关,更多的是我真的困了,嘴里总是打着哈欠。
我身上唯一还可以看的,就是那塞在衣服里的灵符了。而姚碧云也把罗盘和手枪拿了出来,看着我拿灵符就说:“这鬼应该已经修炼到幻身境了,那地符没有真气引动是对付不了它的!”
“幻身是什么等级?很厉害吗?”
“恶鬼和动物修炼的等级可以分为潜身、幻身和真身!要是没有这断灵石我们也要费很大功夫,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利!我们只能见机行事!”
我点了点头,想到之前的遭遇我头皮就一阵发麻,喉咙里更是一阵恶心。要是再和它对上一次嘴,我宁愿现在就把这棍子踢倒,来个同归于尽。不过我更本没法撼动这棍子一下,这上下的力道,估计一辆卡车都没法移动它分毫。
“哎?你说我的血是不是有用?”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过了很久才说:“嗯!有用!不过你现在失血过多,不到万不得已别用。你的神经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才没有倒下,估计你一放松,就能睡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可也就在这时,前面的声音忽然消失了,过了很久都没有再发出。我和姚碧云不由得莫名其妙起来,这只恶鬼难道只是想吓唬我们一下?而我们意识方面现在也没有感觉不对。
就在我们纳闷时,姚碧云惊道:“上面!”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到了,就这么大点的空间,我的屁股就差一指的距离就能沾到上方的石板,估计一只蚊子飞过来我们都很看见。而她所说的上面,是因为那恶鬼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趴着通道的顶部爬了过来。不是匍匐,确实是爬过来的,跟一只壁虎似的。或许是察觉到了我们的视线,它那头一抬,漏出了一张长满痘包的脸。或许是在黑暗中待久了,被我们手电光照到,那眼睛还眯了一下,像是在寻找目标。忽然它脸上显出了一副激动、惊讶的表情,那手脚开始发力,向我们猛的冲了过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他娘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姚碧云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巨大的枪鸣声在狭窄的通道中响起,震得我耳膜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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