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7日,星期五,暴雨
展宏飞在我的恐吓下,走了一招臭棋。他若是让他的子孙立即逃跑,我要是想要一个一个找到他们,追上他们,杀掉他们,我的麻烦可就大了,让他们跑掉一个两个的,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可是展宏飞对他手下的力量太迷信了,竟然把他家族所有的人都召了回来,集中到了别墅中,然后真的派重兵防守,试图用人数上的优势来阻挡我。
人数有用吗?我立即就让展宏飞知道了我不是他想象中可以用数量弥补战力的对手。当我再次来到展家别墅时,别墅里里外外全都部满了人,甚至修建了一些简易工事,简直把别墅修建成了一个堡垒。
可惜这些对我来说都没用!虽然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我就是速度再快也无法让所有人都发现不了,可是我强横的身体,无敌的神力,再加上如同风一般的速度,还是让这些普通人中的精锐连我的影子都摸不到。虽然他们的火力非常出色,配合也非常默契,尤其是他们的勇气非常可嘉,可这些还是无法弥补实力上的差距。
我左一闪,闪过了几十挺机枪的集中攒射,我右一躲,躲过了几枚火箭炮的袭击,我前一冲,就突破了人群密集的防线,我后一退,又挤进了人群之中,徒手就把他们打的人仰马翻。虽然我还是免不了挨上几个枪子或者是弹片,可那也只是把我的衣服弄破了而已,损失实在是微不足道。
当我站在展宏飞的面前时,他的脸色很难看,满脸的皱纹都呈下坠形。而他的那些儿孙,只有几个人还能保持镇定,其他大部分人都是一阵鬼哭狼嚎,比我哭的难听多了。
我叹息了一声,说:“老展啊,你的这些儿孙比起你来,可是差的太多了。你认为,就凭他们,你们展家还能保持多久的繁盛?算了,那是你们展家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现在,我要履行我的诺言了,要杀掉你们中间的一个人。展宏飞,这个选择权我给你,你来挑选一个最不重要的,或者是对你们展家最没用的一个。”
展宏飞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对我说:“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只要杀一个人就走吗?”
我点头道:“当然!我说话算话!就象我说过,只要你们展家不投降,我就灭你满门一样。”
展宏飞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承认,我是低估你的能力了。不过你也不要太嚣张,我一会儿就让他们分散到全世界的各个角落去。我就不相信,你能搜遍整个地球!”
我怜悯地看着他,说:“老展,你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你若是不把你的家人都召集起来,躲在你这个自以为保险的乌龟壳里,而是立即把他们分散到全世界去,我要找到他们或许还真得费点事。如果他们当中有人肯躲到原始森林中的野人部落中去,我也许还真就找不到他们了。可是,现在你帮我把他们全都召集到了一起,他们就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一种能力,可以把见过一面的人的精神波动记住,然后根据这种精神波动把他们从犄角旮旯里找出来,有效范围是一千公里,从无失误。你说,这个小小的地球,有多少个一千公里?”
展宏飞听了我的话,彻底地绝望了,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呆呆地发愣,不知怎么办才好。
看到他的样子,我知道我的高压政策奏效了,于是再给他一个希望,我说:“老展啊,我直到今天,也还是希望你能识时务地投降。你看,你外面的那些手下,没有一个丧命的,就说明了我的诚意。我也不希望你们展家就这么消亡了,那样会让我的朋友很办,我也很难办的。你要想清楚,如果今天我开了这个杀戒,你们展家有人死在了我手上,那么你们展家就再也不可能得到我们的信任了。因为你们肯定会怀恨在心,我们也不想随时可能被人在背后捅一刀。”
展宏飞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不禁老泪纵横。我坐在了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展啊,你们展家到了这个地步,你也有责任啊!我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你们展家非得要灭了我们,你说,我们反击你们展家,有错吗?责任完全是在你们展家的。而我在审问你的孙子的时候,已经问清楚了,这件事完全是你的孙子展玉堂一力主张的,其实我们之间根本就不用到了现在这一步。而你这个孙子的狂妄跋扈,你这个当爷爷的没有责任吗?”
展宏飞听我这么说,立即把凶狠的目光投向了缩在最后面的展玉堂。展玉堂原本就藏在最不起眼的的角落里,而且把自己的身体藏在别人的身后,惟恐自己被挑选出来杀掉。可是我还是把他说出来了,而展宏飞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展玉堂更是不堪,不但是泪水涟涟,而且胯下传出一阵臊丑味。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竟然被吓的屎尿齐流了。
展宏飞被展玉堂丢人的表现气的混身发抖,指着展玉堂说:“我……我决定了,今天……今天就杀他!”
我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没想到我提到展玉堂,竟然是给自己找麻烦。展宏飞已经有投降的意思了,现在,展玉堂的表现让展宏飞恨的牙根痒痒,就想借我的手除掉他。这样一来,他们展家岂不是又多了一天时间?而我就还得再耽搁一天的时间。
不行,我可不能让展宏飞太冲动了,免得坏了我的事。于是我说:“好,没问题。既然你确定了,我也没有问题。不过,这个展玉堂虽然是你选出来的人选,我想你自己也没有理由恨我。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谁是展玉堂的父母?他们能不能保证不会给我捣乱?”
其实根本不用展宏飞告诉我,因为展玉堂的身边已经有两个中年男女,在安慰着哭的象个孩子似的展玉堂。两个中年男女的旁边,还站了一个神情很是冷漠的少女,淡淡地看着他们三人。
我觉得这个女孩有些怪,于是我多看了她几眼,一边又对展宏飞说:“看样子,他们很爱惜这个儿子,我看还是连他们一起处理了吧。对了,他们夫妇的兄弟都有谁?他们的父母又都是谁?他们会不会因为他们的死而怀恨我呢?”
我这几句话说的和废话没两样,因为在这里的都是展家人,展玉堂父亲的兄弟都有谁?他父亲的父亲又是谁?这还用问吗?可展宏飞还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展玉堂虽然是他展宏飞自己决定要处理掉的,可是难保其他人不会怀恨到我身上,那么牵连下去,他们整个展家就全完了。因为我刚才就说过,只要我杀了第一个人,其他的人早晚也都得死,这就是中国人已经习惯了的“株连”!
展宏飞颓然地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了。他明白,我这是迫他表态了,只要他现在不答应,我肯定是要灭他全家的。如果今天死了一个人,那么我说的每天杀一个的话,就不是逼迫他投降了,而是在折磨他的精神。
“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展宏飞喃喃自语着。饶是他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可今天这个坎儿,他是过不去了。
我看的出来,展宏飞在考虑是不是要赌一把。他不甘心就这么把所有的基业拱手让人,也不相信我就是无敌的了。如果,能在他们家人死光之前找到一个能抵挡我的人或者组织,也许他的家族还有希望。
既然展宏飞这么想,我就彻底地打消他的念头。我说:“老展,你最好别打找外援的主意。我早就跟说过了,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我们这个组织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我们的实力不济,而是你以前根本就没有资格涉及这个圈子。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虽然人不算多,可是在我们个圈子里,还真就没几个人敢和我们作对。还有,既然你难以下这么重要的决定,不妨听听其他人的意见,没有道理全家人的性命都要你一个人来决定。现在都讲民主嘛,你也不能搞独裁是吧?”
展宏飞被我说的身心具寒,因为他心里想什么,我都先一步给他说出来了。这让他感觉在我面前根本一点秘密都保守不住。象我这样的人,他凭什么和我斗?
而我的第二个提议也没安什么好心,展家的人可不是都象他这样视生死如无物,还是怕死的人居多。那么这么多人一起投票,肯定是选择投降。可不同意大家一同决定又不行,因为我说了,展宏飞不应该一个人决定所有人的生死,如果没有人说这句话,那么也许大家都没意见,可是既然我已经说了,那么那些还想活下去的人,就绝不会肯把自己生死的选择权交给展宏飞了。
想通了这些关节,展宏飞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不用表决了,我同意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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