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先平息争议,boss作出决定让韩砜在调查结束之前不得离开黯到主城。
“重要的是找到谁是内鬼,不然怎么样都证明不了我的清白。”韩砜回到住所和高磦商量。
“参战的人那么多,接近90%;第三战区是主战区,人数也不可小觑,怎么查得出来?”
“要配合这一系列的计划,普通的士兵怎么做的到,内鬼一定在黯有足够的实力和地位,而且一定在我身边。”
“好吧,你打算怎么查?”
“前期的功课我都备足了,怀疑的目标大概有三个人。至于怎么引出内鬼,我打算给他们看场戏。”韩砜将计划讲给高磦听。
“好,我去准备。你到现在都没放松过,先好好休息吧。”听完,高磦立即开始着手准备。
韩砜躺在床上,望着手里的照片,是韩砜和辰辰的合影。那年两个人都刚刚从异能学院毕业,加入黯,不久就被boss选中成为“使者”的一员,这是无上的荣誉,尤其是对这两个还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照片上是两个人在完成第一次任务后的合照,韩砜清楚的记得那天辰辰为了这张照片第一次费功夫去考虑穿什么;自己也把珍藏的项链拿了出来,作为礼物送给了辰辰。
“对不起,好兄弟,辰辰。”眼泪从韩砜的脸上划过,“我会替你找出来,为你报仇!”
韩砜一脸笑意的出现在第三战区的庆祝会上,昔日个好兄弟们,能在战场上活下来都是万幸了,值得庆祝。
“老大!”冈古首先迎了上去,“你没事真好。”
“傻小子!”韩砜搂住冈古,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背。
“庆祝老大平安归来。”覃安高呼,他和如今仍旧下落不明的彭健一样,是韩砜的得力助手,曾是第三战区分队队长。
所有人一起举杯,笑容和泪水两个截然相反的情感在每个人的脸上毫无违和的交融。
“干杯!”
party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韩砜上台说:“大家可能都知道,我在全面大战中遭人暗算,如今我在黯什么威望都没有了,我就只剩下你们这帮好兄弟了。”
“老大,我们都挺你!”
“老大别气馁,我相信boss调查之后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我们都信你不会放弃战斗的。”
大家都支持他们的老大,他们不相信外界的传言--韩砜为了不为人知的目的放弃了战斗,背叛了黯和自己的兄弟。
“覃安、小德还有胖子你们三个留下来,我有话和你们说。”散场的时候韩砜叫住他的三个好兄弟。
“什么事,韩哥?”小德问。
“跟我来,在这不方便。”
几个人来到韩砜的住处,韩砜先给几个人倒了杯醒酒的茶,然后坐下组织语言,看看怎么才说的出口。
“老大,到底啥事?”冈古是个急性子,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及。
“嗯,其实我现在的处境很艰难,那些高层一直在盘算如何打击我,罢黜我风使的职位,我需要摆脱他们的纠缠,不然一定被他们玩死。”
“真的?”覃安问,“那么老大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就是不知道才找你们来商量的。”韩砜苦恼地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处世为人没那么多心眼,在黯也都没什么人缘了,能帮我的只有你们了。”
韩砜和高磦这种高层是密友的事情,都是很秘密进行的,在黯根本没有人知道,具体为了什么这么做,高磦曾经问过韩砜,可韩砜笑而不答,不知搞什么鬼。
“你们帮我查查看,到底谁才是这件事背后的主谋,好不好?”
“老大,我们一定想帮你!”小德说。
“是啊,老大放心。”
“对,老大你要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其实,我是有点想法。”韩砜压低了嗓音,“那三位极力弹劾我的大人应该都不是主事人,所以你们去查查看到底这三位之间有什么联系,这样应该可以找到共通点,我就可以先下手为强。”韩砜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三个手下一阵恶寒。
韩砜说:“记住啊,一定要做好,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一定要在使者们调查结束之前搞定,我的前途人生就靠你们三个了。”
“放心,韩哥。”
送走三人,韩砜才叫高磦从里屋出来:“这样,有用吗?”
“从我的观察来看,三个人都有可疑,但那个德盛和覃安听到你可能会刺杀高层的时候有“窃喜”的感觉,冈古由始至终都很不安。”
“等待吧,三天后就明白一切了。”
三天的等待之后,三个人分别传来了三个不同的答案。
冈古的答案是:“我查到李辉、秦国公和赵庆三人分别掌管黯的东城、西城、北城,都跟著boss的年头很久了,平时基本没有什么私交,至于对黯的忠心,应该没有疑问,这些老大你都知道。他们三个人都经历了黯的三次大变迁,至于为什么针对你,三个人有不同的原因:李辉和赵庆一向嗜战,在你之前提出对圣的策略以和平为主时,就想拔掉你这个眼中钉了;秦国公的儿子是下一任风使的候选人,原因自然不必多说了。”
德盛说:“李辉和赵庆的地盘因为有一部分正好处于第三战区范围,在二战后(第二次全面战争)地盘明显缩水,我猜他俩是因为觉得这一切都是老大你的错,所以针对你;秦国公那边还没查出什么。”
覃安是最后报告的:“李辉和圣的人有来往,至于具体和谁我暂时没查到,我猜辰辰哥的事有可能是他捣的鬼;秦国公这个人很保守、很规矩,而且交际的圈子基本就那些,他针对你可能是为了他儿子竞选风使;赵庆为人火爆,听他的手下说他对老大你的失踪很看不惯。”
“你怎么看这三个回复?”韩砜问高磦。
“冈古的回答我觉得很切中要害,他是内鬼的可能性不大;德盛不愿意说秦国公的事,很可疑,但我不明白的是,这么明显的事他不说别人也会说,他干嘛暴露自己;覃安是唯一一个提到圣和二战的人,我觉得的他猜到了你真正的用意,才故意这么说的,李辉可能根本就没有和圣有联系。”
“看来我要对付的不仅是敌人,还有自己人。”韩砜说,“不过我还是比较讨厌在背后开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