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我先来!”
窜天猴有着强烈的表现欲,他往上卷卷袖子嚷嚷道。
这种瞎咋呼的在酒桌上一般都是不能喝的,能喝的都是闷不做声的。
窜天猴抄起一瓶冰镇啤酒,用开瓶器撬开,“咕噜咕噜”就往胃里灌。
叶玄机这一方当然也不能输了士气,于是,啾啾果断跳上餐桌,叼一瓶啤酒在面前,用牙齿咬开,狗嘴咬住瓶口扬起脑袋,那酒水如同沙漏里的沙子一般迅速消失不见。
“嗝!”啾啾一瓶吹完,打个响嗝,舔舔嘴角意犹未尽。
“我日!”窜天猴瞪大眼珠望着啾啾,他的一瓶酒还剩四分之一。
他的脸涨红,不知是被啾啾羞辱的还是真的不胜酒力。
等到窜天猴喘着粗气把第一瓶酒喝完后,啾啾已经扬起狗头咬住第二瓶的瓶口在吹。
窜天猴见状急忙去拿第二瓶啤酒,他眯着像是刚睡醒的眯眯眼,胳膊已经在发颤,他闭上眼晃晃头,握住酒瓶。
“咚!”窜天猴晕倒在地板上,他最终没能拿起第二瓶酒。
“废物!”草上鸡把泡泡糖吐在窜天猴脸上,掏出一根真知棒塞进嘴里。
然后她托起窜天猴的一条腿,直接从窗户里甩了出去。
“娘娘腔你上!”草上鸡用手臂戳了戳下山虎。
下山虎奇迹般的没有反击草上鸡“男人婆”,而是媚笑着拍了草上鸡的胳膊一掌,然后又轻轻扭了一把,道:“好姐姐,等会对我温柔些!”
这时,啾啾已经在吹第三瓶。
下山虎piapia走上前,掏出一根长吸管插入酒瓶,开始吸啤酒。
啾啾三瓶酒下肚,有了尿意,跳下桌往外跑。
李天蓬及时顶上去,开启一瓶,倒一杯,然后像品茶一般品啤酒。
他翘着二郎腿还很装逼的去读酒瓶上的贴纸:“嚯,配方有大麦、酒花、酵母……”
好像他喝得不是一瓶两块五的啤酒,而是什么了不得的玉液琼浆。
李天蓬这般故弄玄虚惺惺作态,无疑起到了战略忽悠的奇效。
“呕——”
下山虎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吐,把上一年没来及消化的食物都吐出来了。
再看看他的一瓶酒,还没吸一小半。
吐完后,他可怜巴巴眼泪汪汪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巴哥哥,我们认输算了,他们随便一条狗都那么能喝,我们怎么比得过。”
下山虎颤巍巍指着淡然的李天蓬:“这死胖子一看就比那条狗更能喝,我是折腾不起了!”
他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用手不断去捋自己的胸脯:“我滴妈妈呦,我滴妈妈呦……”
草上鸡三下五下把棒棒糖嚼得稀碎,然后她抄起下山虎喝剩的酒走到下山虎跟前:“你弄得这么脏,谁能替你喝完?”
说着,便捏住下山虎的下巴将酒瓶塞进他嘴里,下山虎挣扎着像是溺水般双手乱扑棱。
“咕噜,咕噜……”
啤酒硬灌完,下山虎如同无骨的果冻滑落在地上。
草上鸡用脚推着下山虎的身体,把他的身体当作抹布,将呕吐物抹干净。
然后,提起下山虎一条腿,从窗户处狠狠扔了出去。
……
最终,李天蓬喝完一瓶酒后,眩晕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啾啾喝完第四瓶后就像得了疯狗病一般斜着走路,其间它还使出了一个相当不要脸的阴招——边喝边抬起腿撒尿,不过在它勉强喝完第六瓶时还是躺下了。
叶玄机喝完两瓶啤酒后,脑袋发晕心跳加速,他也不行了,遂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一番较量后,包间里还站着的就只有草上鸡和丰凶两人。
草上鸡这个女孩了不得,连吹六瓶,面不改色肚皮也没鼓。
丰凶咬牙坚挺住,现在,叶玄机这一方只险胜巴哥那一方一瓶。
而这草上鸡深不可测,弄不好就要满盘皆输。
你一瓶,我一瓶,你一瓶,我两瓶……
“妈的,你还能喝不?”丰凶双手捧着肚子,不敢动作太大,因为他怕一动酒就会喷出来。
“噗——”草上鸡吐出来一口,她用袖子擦擦嘴,大口呼气:“打平吧!”
……
最后,双方各付一半酒钱,今日暂挂免战牌,约好休整一段时间后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