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菲·加南眨眨眼睛,狐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见我肯定的点点头,他摇头笑道:“王先生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倒不是不想在我手下做事,而是他认为上头是不会同意自己把队伍驻扎在此地。
我耸肩道:“我当然没有开玩笑。”
“可是乔纳总长肯定不会同意的,这里他们看来毫无战略价值,也没有任何意义,怎么可能会安排一个旅的力量驻扎呢?”加南狐疑道。
“放心吧,”我说道。“我会让乔纳先生同意的,当然,前提是需要你愿意。”
随着这两天来的接触,科菲·加南早已经对这个来自华夏的商人刮目相看。甚至越来越佩服他的魄力与头脑,听他指挥,按照他的意思做事,他感觉十分痛快。
加南沉吟片刻。没有把话说明,只是说道:“我没有意见,我听上面人的安排。”
“哈哈,”我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敌人的阵营,说道:“敌人都聚集在营地里,若进行强攻,敌人的反击必然很猛烈。即便最后打进去。伤亡也会很大。所以,要想办法将敌人引出来。”
科菲·加南边琢磨我的话边点头。
我眯缝着眼睛,悠悠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个引蛇出动好了。”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科菲·加南下令第2营队的两个连对敌人的营地展开突然袭击。
事先毫无预兆,反对派的队伍被突然杀出的二百余人打个措手不及,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凭借人数和地理上的优势,很快稳住阵脚,展开反击。
激烈的交战持续了十多分钟,双方互相射击,各有伤亡,带队的连长见敌人火力越来越猛烈,已方再占不到便宜,便下令按原路撤退。
他们来的快,跑的更快,似乎自知不敌而逃,连受伤的人都顾不上管,像潮水般退却。
反倒是反对派在顶住对方攻击之后,发现对方才只有二百多人,只是两个连的人力而已,现在见他们跑了哪肯放过。营地的营长当即下令,派出一个连队,对敌人进行追击。当追击的部队沿途看到敌人的伤者以及因跑的匆忙而遗留下来的武器之后,立刻将消息传回给营部。
反对派的营长听后,大喜过望,认为有机可乘,立刻又加派一支连队,补充到追击敌人的行列中,并下令势必全部歼灭来敌,不放跑一个人。
两个连的兵力追杀出来,气势如宏,好不威风,直把独立旅的连队打的四散奔逃,狼狈到了极点。
正在反对派营长在营帐中得意的时候,突然营地后方传出枪声,接着,人声鼎沸,喊杀连天,枪声与爆炸声连成一片。
至少有三百人的独立旅主力在敌人营地后方杀出。直向营地推进。哒哒哒的枪声连成一片,营地后方的反对派人员准备不足,瞬间被打倒十多人,侥幸没死的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跑进营地深处。
“冲啊……”
在叫喊声中,独立旅的人从山头上涌下来,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好像黑色的洪水从山头上汹涌奔来。
冲在前面的人大声喊叫着,向敌人的营地连续开枪。
猛然间,只听轰隆一声闷响,一名跑到山脚下的人腾空飞了起来,在空中顶留三秒钟,摔落在地,再看他的双腿,已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这只是开始,接着,又有数名冲在前方的人在爆炸声中,身体破碎,四肢横飞。
“不好。这里是敌人的雷区!”一名经验丰富的连长大声喊道。
没错,在营地的后面,反对派确实埋下了大量的地雷,主要目的就是防止敌人从背后突袭。地雷的成本极低,但是在战斗中。体现出的价值却很大。
在连续被炸死占伤五六人之后,独立旅的进攻受阻。众人心生胆怯,不敢再盲目向前冲锋,一个个卧倒在山坡上,向敌人胡乱的射击。
站在后方。手中拿着望远镜的我看的真切,心中大急。我寻思片刻,回头对狂雷说道:“开车,趟过去!”
狂雷想也没想,答应一声。立刻往回跑去。时间不长,他开了一辆汽车回来,我两眼闪烁着精亮的光芒,让科菲·加南指挥前方的守卫空出一条通道。
眼看着狂雷开车冲下山坡,科菲·加南吓了一跳。急忙说道:“王先生,快让你的手下停车,前面都是地雷,他会被炸死的。”
听完斯塔德的翻译,我还没说什么。一旁的血雨笑了,说道:“这算什么,再大的风浪我们也闯过,几个破地雷,伤不了狂雷!”
科菲·加南茫然的眨眨眼睛。先看看面带微笑的我和满不在乎的血雨,再转头瞧瞧奔雷区而去的汽车,他摇头喃喃道:“真是一群疯子!”
当汽车马上要接近地雷区的时候,狂雷脚踩油门,突然加速。另外。他急打方向盘,使汽车横在山坡上,向下急划。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他毫不犹豫,推开车门。飞身跳了出去。
山坡的坡度,加上汽车下冲的惯性,很快,汽车定立不住,轰然倾倒,车身紧贴地面,挂着嗡嗡的劲风,直向反对派的营地滑行而去。
军车体积庞大,尤其是横着过来,涉及面更广。它连续碰触到数颗地雷,其中还有两颗弹跳式地雷。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在连续的爆炸声中,汽车在山坡上翻滚起来,硬是冲出一条5米多宽的通道。最后直接摔进敌方营地的战壕中。停顿两秒中,被炸得残破不堪的车体猛然升起一团火球,随后,爆炸开来。
科菲·加南的手下几乎全部看呆了,望着地面上留下的一个个的弹坑。半晌回不过来神。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兄弟们,冲啊!”
哗!
狂雷的勇敢以及敏捷的身手,激发了下面人员的斗志,原本卧倒的独立旅兵士们齐刷刷从地上窜起,手持AK47。叫喊着向敌人的营地全力冲杀过去。
几名躲藏在战壕里的反对派兵士本就让爆炸的汽车震得七昏八素,还没等他们全部清醒过来,独立旅的人就已不到十米。
两名反对派青年晃悠悠的拿起枪,刚要向迎面冲来的敌人射击,但斜刺方就扫来一排子弹,打在二人胸口上。两名青年的身子同时一震,站立不住,坐倒在地上,鲜血顺着胸口的窟窿汩汩流出来。
二人倒下的同时,独立旅的人已经到了战壕前,对趴在战壕里还没来来得及战斗的敌兵开始连续的扫射。
随着密集的枪声,几名反对派的兵士被打成血人,浑身都是弹眼。
冲进敌人的战壕内,独立旅这边的气势更加高涨,叫喊声。怒吼声连连,兵分两路,一拨人清扫战壕里的据点和暗堡,一拨人越过战壕,继续向敌人的腹地发生猛攻。这时。那辆被科菲·加南当成宝贝的装甲车也从后方缓缓开了出来,投入到战斗中。
此时,反对派营地的后方防线已经全部瓦解,他们死的死,逃的逃,许多躲在暗堡里的人连枪都没来得及开,就被冲入战壕里的独立旅兵士扔进的手雷炸的血肉横飞。有些被对方的喷火枪烧成灰碳,其状惨不忍睹。
反对派营部里的营长坐不住了,带着几名副官跑来一看,只见营地后方火光冲天,己方大批人马盔歪甲斜的败退下来。再往后看,满山遍野,都是青年盟的的人,营长的脑袋嗡了一声,眼前发黑,差点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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