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典摇摇头说:“味道倒是没有,就是这么热的天你又裹成这样,不热吗?”
玄夜想了想,回答道:“不热,我伤口太多,等好一点再洗。”
听到伤口,姜典又好奇的问:“我看你的绷带天天都干干净净的,你换过了吗?”
“每天都换。”
姜典有些惊讶的问:“你自己换的?”
“华佗给我换的。”
“你怎么不说扁鹊给你换的?”
“扁鹊不在我手上。”
“我看你手上也没有华佗只有绷带啊。”说着姜典还拿起玄夜一只手,举到眼前看了看。
这包功了得,每根手指都仔细的包扎起来却又不影响活动,简直是神手。
玄夜猛然抽回手,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睡觉。”
姜典撅着嘴嘀咕道:“看看都不给,我又不偷学你技术。”
又过了几天,玄夜的眼睛已经基本能看清了,不过仅限离姜典二十米之内,一旦姜典走远,玄夜视线又会变得模糊。
这几天姜典都在加班,中午不回来了,姜典告诉玄夜,饿了就自己做饭,不过不管姜典什么时候回来厨房都是原分不动,姜典什么时候做饭玄夜什么时候吃,其他时候她根本不吃东西。
姜典好奇的问玄夜:“你一天就早上吃个鸡蛋,然后等到晚上我回来,不饿吗?”
玄夜摇摇头说:“睡觉就不饿了。”
姜典很无语,这是什么样的脾性啊,但是无语之中又有一丝窃喜,窃喜自己被人依赖着。
一天下午,姜典早早的回来了,玄夜站在门口,好奇的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姜典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出人命了,下午就早下班了。”
“哦。”玄夜的反应平淡到姜典有些吃惊。
姜典凑过来问:“你不好奇吗?”
玄夜说:“你一会你就告诉我了么。”
“瞧你这话说的。”
“我又没说错,张家的鸡死了,刘家的羊丢了,村口寡妇的儿子娶妻了,村委的秃瓢买帽子了,我天天不出门都对你村里的事情了如指掌,不都是归功于你么。”
姜典一脸无语的看着玄夜,还真是,自己天天吃饭时睡觉前都和他聊天八卦,玄夜基本啥都知道。
“听说张老头家的老二,就是和张老头一块埋了死鸡的那个二儿子,埋完鸡之后几天他半夜夜起上厕所的时候都要顺道出门去鸡栏看看鸡。
有一天半夜他就看到有个人在鸡栏里抓着鸡,他以为是偷鸡贼,抄起门口的铁锨就去打,那个偷鸡贼也不躲,连着被拍了好几铲子才丢下鸡,伸手就去掐张老二的脖子,张老二接着月光才看见那个偷鸡贼,脸色青白,眼眶乌黑,满嘴是血,而且力大无穷,差点把张老二给掐死了。
张老二拼尽全身力气也没挣脱开,挣扎的时候提倒了垃圾桶,他家里人就开灯出来查看,见有人来了,那偷鸡贼才松手,三蹦两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