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了了吗?”福临说着赶紧睁开眼睛,看到她的样子,很是紧张,接着慌忙的找到衣服,手忙脚乱的帮她穿在身上。只是眼睛还是尽量的不去看她,然后,紧接着,抱起她就往外跑去,边跑便说道,“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越发的觉得这个福临像是一个孩子,本来看着挺文中的一个人,可是,还是动不动就对着她承诺着,像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笨孩,看着可爱,可是,同时,也深深地伤害着她的心。
难道福临对于她的感情,只是因为,必须对她负责么?她知道,福临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福临这句话的时候她是那么的难过,眼泪竟然涌到了眼眶,只是,她强忍着,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福临的这句话,她并不想要听,她是爱这福临,并且希望福临爱她,可是,此刻,这样的承诺,她不想要,爱一个人,是想要得到这个人的爱,得到这个人的心,并不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束缚着这个人。
况且,她还不至于,可怜到,需要自己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负责,而完全不存在爱情,只是因为看到了她的身子,就要承诺她什么。对于来自现代的她来说,被人看到身子并不算什么,连同着就算是在这次药效中**也不算什么,她都可以调节,可是,唯独,对于感情,这样的敷衍,这样的负责,她不行,她无法接受。
看着福临抱着自己,像是疯了一样,跑出了客栈,紧紧抱着她,一路上都在说:“放心吧,宛如,我一定会救你的。”她感觉自己似乎很幸福,可是,却怎么不知道,为什么,在福临抱着她奔跑的时候,她留下了眼泪。
只是,悄悄地,并没有让福临发现,因为,她昏迷了,压根连同着流泪的时候,时间也是很仓促的。
“吃了我这个药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只是,你们是怎么中了这种药,要知道现在民间这样的下三滥的药是禁用的。”一个年轻的女大夫喂给了她一粒药丸,然后,走过去,对着福临说道。
“你是说,民间这样的药品并不多?”福临饶有疑惑的看着女大夫,脸色暗了下来。
“恩,是的,这种花痴粉虽说是源自唐朝,距今也是有着上千年的历史了,可是,这种药一直都是宫廷当中的秘药,一般情况下,都是后妃们珍藏的禁药,在民间就更不要说了,是难以见到的。”
女大夫说着走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端来一碗汤药,放在了她的床边,一脸的疑惑的看着福临,像是有话说,但是却并没有说出口。
“你的意思是说,下这种要的人,必是皇宫当中的人了,或者说,适当光的所为?”福临走过来,端起放在床边的药,小心的搅动着。?壹??看书???·y?K要AN?S看H?U?·C?OM
“赶紧给她喂下去吧,药凉了,作用会减半的,要是不想宛如姑娘受罪的话。”女大夫看着福临一眼,继续说道,“不过,九公子,你们有谁是皇宫中人吗?”
“恩。”说着福临小心的将药喂到她的嘴边,她疑惑,是喝还是不喝,此刻,自己是装作昏迷了,想要听听福临和这个陌生的女大夫的对话,要是喝了这药的话,不就露馅了,于是,她没有任何的反映,任着喂到自己嘴边的药水,顺着脖子流了下去,而她自己死活就是不喝。
然后,眯着眼睛,看着福临手忙脚乱的找来抹布,帮她拭擦着脖子,然后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样,将药水给她灌进去。
她看到福临先是一愣,看了不远处的女大夫一眼,迟缓了一会,然后,将药全部喝进自己的嘴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感觉到福临这样的看着自己,她的脸开始发烫,她知道,此刻花痴粉的药效早就散了,可是,她感觉自己似乎比起刚刚中了花痴粉的毒还要难受,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
“他这是要干什么?”她眯着眼睛,脸越发的感觉到烫了,心里却还是思忖着福临这是想要干什么,等的她好生着急,然后,就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眯了一只眼,这才发现,福临的脸正在靠近自己,她很是心慌,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却感觉到福临的唇已经紧紧地挨上了她的。
蓦然间,她睁大了眼睛,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像个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等着福临将药水,慢慢的灌进她的嘴里。可是,再一想,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大夫呢,这个福临,看着倒是一个很乖巧的男人,这个时候,当着这位女大夫的面,竟是有着这样的举动。
她知道,福临是在灌药给她,没有任何的意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心里还是莫名其妙的慌乱,偷偷地用眼睛看了一边的女大夫,这才发现女大夫早就转过了身去,在一边忙着捣药,并不看着他们这边,于是,她这才安了心。
只是睁着眼睛,继续当她的植物人,感觉着福临唇的温度,慢慢的感觉到福临的唇慢慢的在离开自己,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如无其事的继续昏迷,只是,心里却很是乐乎。也许,她是该醒了,可是,她才不要呢,她还想要听听女大夫和福临后面的对话呢。
因为,她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这种药,真是下三滥的手段,她心想,要是她找到了这个人,绝对不会轻饶,她可不是好惹的,家里人,不敢怎么样,都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有亲情存在,可是,其他的人,她绝对不会轻饶。
花痴粉可不是一半的恶作剧,虽说她是来自己现代,有的事情,被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样的手段,也太不入流了,让她感觉到憎恶。
于是,她继续闭着眼睛,等待着福临和女大夫接下来的对话。
“我们并不是皇宫当中的人,不过这位宛如小姐却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她是董鄂府董鄂大人的小女儿,据说很是宠爱。”福临给她喂完了药,这才端起碗来,走到女大夫的身边,将药碗送到了女大夫的手中,这样说道。
“是吗?”女大夫显然是有些的不相信,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看,说不准是和前段时间的摄政王有关系了。”
“摄政王,怎么说?”听到女大夫的话,她很是吃惊,可是,看福临的言语,似乎,福临和她一样,对于女大夫的话很是意外。
“我是个江湖女子,但是,却很是关心国家大事,前段时间听说摄政王认了这个宛如小姐作了干女儿,你也知道,大清朝的天下都是摄政王多尔衮说了算,小皇帝不过是个傀儡,但是,皇帝不适庸才,想着这才下毒,有很大的可能是那小皇帝所为。”
女大夫接过福临递过去的碗,将刚刚捣好的药放了进去,然后,转过脸来,走到一边,端起一杯茶送到了福临的手上,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是说当今的天子?”福临大笑,然后,将手里的茶一口喝了下去。
她心想,这个女大夫还真是可笑,要是女大夫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当今天子的话,指不准会有什么反映,竟然说迷害她的人是福临,这也太可笑了,想来,这个女大夫还自称是江湖女子呢,可见,功夫并不怎么样。
“不错,我是这么认为的,今天,不管是谁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这么说,不过,九公子不要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大阿哥豪杰。”看到福临淡淡的一笑,女大夫并不感觉到心虚,而是,淡淡的继续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愿闻其详?”福临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上装昏迷的她,然后坐在一边茶桌旁,笑着说道,话虽是这么说,只是脸上却依旧很是无所谓,依旧是笑着。
“既然九公子想听,小女子愿意说说自己的愚见。”女大夫笑着说道,然后不动神色的做到福临的身边,看着她,并不说话。
“姑娘请讲?”看到女大夫半天没有动静,福临问到。
“当然,只是愚见,我们还是先说说这个大阿哥吧,他的可能性最大?”女大夫玩弄着手里的水杯,饶有深意的说道。
看到福临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天下人谁都知道这个大阿哥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奇才,只是,上天对这个大阿哥并不公平,其母当年只是先帝宫里的一个婢女,生下了他这才成了后妃,但是地位确是十分的低下,导致这位大阿哥也”
“也怎么样呢,这和今日的中毒之事,有何联系?”福临终是忍不住气笑着问道,等待着女大夫的下文。
“九公子不要着急,等我说完。”女大夫依旧是不慌不忙,看着福临笑着继续说道,“出生的地下,导致了大阿哥是非常自卑的,由此也揭起了大阿哥斗志,让他很上进,于是,他才有了今日的丰功伟绩,但是,终究,他依旧是个米有任何依靠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只能是他自己,这就导致他心力极度自卑。”女大夫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并不说话。
“你是说这样的心理导致了大阿哥的报复心理,的确,你说的这些都是实情,以前也听说过因为此,大阿哥杀死了母亲为自己找寻的身份低廉的嫡福晋,这才有了今天博尔济吉特氏的继福晋,但是,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
福临回答道,她知道,福临并不愿意去怀疑自己的这位大哥,毕竟,他们都是从小失去父亲的人,话说,长兄如父,就算大阿哥豪格伟业逼人,福临和大阿哥之间依旧是有感情,就算事实真的如此,此刻,福临也不会愿意去承认。
“也许吧?”女大夫转过脸来,淡淡的一笑,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她,莞尔一笑,然后,转过脸来,对着福临说道,“不说了,毕竟这些不关我们的事情,相联系的只是这位宛如小姐,我们又是何必在此苦恼呢,对了,九公子,你和这位宛如小姐的关系是?刚刚看到你那样给她喂药。”
听到女大夫这样问福临,她躺在床上,脸红一阵白一阵,好不自在,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女大夫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大清,她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感觉到不好意思,似乎来到大清,穿越了了几百年,连同着她的脸皮都变薄了。
“福临会怎么回答呢?”她躺在床上心里很是慌张,尽管这个问题并不是再问她,可是,她似乎比福临还要着急,只是一再慌张的不知所措,无奈,只好躺在床上等待着福临的回答,心急如焚。
“都看到那一幕了,你还不清楚么,也许是我高攀吧,可是,情感所归,终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她听到了福临的回答,福临说了什么?她久久的不敢去相信,福临竟然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在这之前,是什么都没有过的事情啊。
“咳咳咳”终是没有忍住,她一时间急火攻心,咳嗽了起来,但是,终了,还是继续装着昏迷,这个时候,她更是不能起来了,听到这样的话,她多难为情啊,于是,她翻了个什么,不去看福临和女大夫,而是将脸转过到另一边,继续昏迷。
“呵呵,原来如此,我说呢,这么亲密,看来感情的却是很深了。”女大夫看了床上一眼,又转过脸去,笑着看着福临说道,“听前些日子的消息,佟家的佟玉函公子都是无缘这位宛如小姐,今个,九公子和宛如小姐的事情恐怕更是难上加难啊。”
“但凡情愫,讲求的都是一个缘字,佟玉函我倒认识,听说他是和宛心小姐订了亲,怕是也快要成亲了吧,至于,他和宛如,也许啊,也只能是这样的关系了。”福临犹豫了一会,颇有深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