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吗,脚和腿都伤成那样了?”福临看着她,走过去扶着她说道。
“呵呵,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看看,我还是可以走的。”说着,她准备往前走,这才发现压根就不行,脚疼得厉害,只好蹲下去,护着脚。
“好了,我抱你上去。”不等她回答,福临已经横着将她抱了起来,根本没有理会她是否同意,就往坡上走去。
她没有反抗,反倒是很自然的搂着福临的脖子,任着福临抱着自己。她想,也许,这样的机会不会很多了,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把握这难得的幸福呢,也许下一刻,福临于她,依旧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倒是自在。”看到她搂着自己的脖子,福临小声的说道,但是并不看她,只是笑着继续朝坡上走去,她看的出来,福临并没有不乐意。
“我可是因为你受的伤,所以,你抱我上去,也是合情合理。”她紧紧地搂着福临,在他的怀里笑着说道,想要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好的理由。
“好吧,算我补偿你了。”福临笑着回答。
“九哥,这是怎么回事,宛如怎么了?”看到他们上来,素心一脸的疑惑问道。
“哦,刚才不小心让宛如从马上摔了下来,扭伤了脚,所以我抱着她上来。”福临笑着说道,但是并没有立刻放她下来,依旧是紧紧地抱着她。
“这么不小心,让你们慢点的,谁让你这么快啊,看看,宛如都是被九哥你连累了。”素心这个时候还是不忘批评人。
“是啊,怪我,怪我,看看,现在抱着她上来,这不是赔礼道歉么。”福临笑着回答,并没有因此而不开心。
“这哪里是补偿道歉啊,我看是抱得美人归吧,嘻嘻。”十一阿哥笑着说道。
“哦,十一哥哥说的对啊,我就觉得乖乖的,感情问题出在这里呢,哈哈,宛如,你可算是幸福了,被我九哥抱过的女人可就数你一个啊。”素心望着她,挤眉弄眼,然后,小声的嘀咕道,“我就说么,宛如九哥又不认识,干什么非要让我将宛如弄出大阿哥府,原来是这样啊。”
“烟儿,胡说八道。”福临笑着说道,很明显,此刻,大家都在开着玩笑,于是,她也并并不当真,只是,看着众人笑笑。
“怎么,十一哥哥,你看看九哥,都害羞了呢,哈哈。”素心手里牵着自己的马匹,看了一眼福临,然后转过头去,看着十一阿哥笑着说道,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烟儿,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大没小了。”福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笑着看着素心,看到素心朝自己伴着鬼脸,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嘻嘻,烟儿说的可是真话,看你,到现在了还抱着宛如不放,是舍不得放下来了吧。”素心依旧是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
“素心,真是胡说,你九哥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放下我么。壹看书???·y?K?AN?S?H?U?·C?OM?”她笑着回答,然后示意福临将她放在傍边的石头上,不过福临并没有理会,而是吹了哨子,叫来了踏雪,将她放在了踏雪上,然后小声的对着踏雪说些什么。
“宛如,还没怎么样,你就帮着我九哥了哦,说说看,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如实招来。”素心依旧是不依不挠的打探着,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那里会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我摔下马了,然后你们就过来了。”她淡淡的说道,想到刚刚接上福临唇的一刻,那种软软的绵绵的感觉好似又到了唇边,那样的诱人,于是,她只好转过脸去,脸上发热。
“还说没有,看看,宛如都脸红了,嘿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我啦。”素心紧拉着自己的马匹,走到了踏雪的跟前,追问道。
“好了烟儿,能有多少事情发生,好了,赶紧上马,去木兰围场。”福临帮着她解了围,然后,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淡淡的一笑,然后上了马。
她愣在了那里,她明白,福临的这一笑一定是在暗示她刚刚发生的一幕,于是,脸更加的红了。
跟着福临,她已经忘记了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知道是走了很久,但是一时怎么也达不到清醒,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天昏地暗了一样,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只觉得全身一点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紧紧的靠在福临的身上。
“宛如,你没事吗?”朦胧中听到福临的声音,似乎对她身体的不正常,福临有了警觉,小声的问道。
“不知道,应该没有问题。”
身体虽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可是,她的心似乎还是清醒的,不想要给福临添麻烦,于是,这样撒谎道,可是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发烫,一时间难以忍受,已经没有力气了,抓不住福临的手。
似乎,只要后面没有支撑,她就会从马上摔下去,然后没有知觉。
“!”马似乎停了下来,隐隐约约她听到福临对着身后说道,“十一,烟儿,你们两个人先回去木兰围场,告诉十四叔我晚点回去,还有,让她通知大阿哥府,就说宛如可能今个回不去了。”
“我,我可以”她在昏迷中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意识,使出全身的力气说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总之,和福临在一起,她总是有着一丝丝的紧张。
“九哥,宛如怎么了吗?”素心也停下马来,和福临的吗并驾齐驱,担心的问道。
“不知道,我感觉她的身子很烫,走不了了,得就近给她找个大夫。”福临说着摸了摸她的头,望了望她发白的脸说道。
“怎么会突然见这样,刚刚还是好好地。”素心对她突然的病情很是意外。
“想着宛如应该是没有吹过这么大的风,这么冷的天,就这样坐在马上吹风,她的身子怕是受不了。”她听到福临推测着,但是说的有着几分的道理。
她说不了话,可是,还是可以听到福临和素心的对话,很是生自己的气,的确是吹了寒风,加上刚刚从马上摔下来出了一身的汗,这样的冷热交加,让她很是不适应,这才感觉到不适。
可是,这个病情发生的也太快了,让她来不及适应,想想当初自己的身体多好,生病了也不用吃药的,只要小躺几天就不碍事了,可是,自从穿越到了宛如的身上,这宛如的身子骨完全的是承受不了啊。
刚刚穿越过来,久病了那么久,现在可好,吹点风,就开始发高烧,这一切也真是太滑稽了,让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恩,好吧,前面不远的小镇有家客栈,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那里会有人帮助你们的,我和九哥就先去给十四叔报信,不然的话,他又不知道怎么大面积的寻找你了。”素心笑着说道。
“恩,十一,实在不行的话,你就亲自跑堂大阿哥府,告诉清福晋宛如的事情,并向她道个歉。”福临说了什么,是在说给宛清道歉么,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要知道,福临可是当朝的天子,说话,竟是这样的有礼。
“九”她想要说些给福临听,可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开不了口,那些字,就像是钉子一样,死死地被卡住了。
“去吧。”最后,她只听到福临说的这两个字,至于素心和十一阿哥什么时候走的,她竟是一点的影响都没有,只是沉沉的靠在福临的身上睡了过去。
“小二,还是那一间客栈,记住,找个大夫过来。”醒来的时候,头还是很疼,她努力的微微张开眼睛,只看见福临抱着她正在往客栈里走去,急急的对店家说这些什么,她想,应该是已经到了素心所说的那家客栈了吧。
“是是,艾公子,楼上请。”福临不等店小二说完,就抱着她往楼上走去,然后将她放在客栈床上,就开始找来水盆,找来湿的毛巾帮她擦脸。
“宛如,你醒了吗?”福临一再的帮她擦脸,并再次将毛巾房子水盆里清洗,看到她似乎有了一点点的意识,这才担心的问道,说话的当下,又将湿毛巾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九阿哥,对不起,让你受累了。”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对方的关怀呢,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可是,在此刻,竟然是在服侍她这个假冒的小丫头,干起了下人的伙计,她心里顿时很是难过。
“宛如,别说话了,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福临说着摸了摸她的额头,笑着问道,看到她点头,然后转身匆忙的给她倒来了茶送到她的手上。
“算了,我不喝了。”她感觉自己使不上一点的劲,压根就没有能力将水杯端起来,于是,她笑着说道。
“来,我扶你。”说着福临将她扶了起来,并将水杯放到了她的嘴边,小心的照看着她喝水,看到她喝完,然后将她继续平躺着放到床上,并将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小声的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有力气,只感觉到累。”她实话实说,此刻她只感觉到眩晕,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只觉得困,像是很久都没有睡觉了一样。
“没事,那就睡会。”睡着福临笑着看着她,看着她闭上了眼睛,这才起身将水盆里的凉水换掉。
“宛如,宛如,来,醒一醒。”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天已经黑了,而福临却依旧坐在她的床前,笑着望着她。
“恩。”她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
“来把这碗药喝了,大夫刚刚来过了,说你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把这碗药喝了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说着福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准备扶她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可以的。”说着她坐了起来,结果福临手里的药,一饮而尽。睡了一觉,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好了很多,让她有一种错觉,像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生过病一样,可是,她不想看到福临失望,还是乖乖的喝下了药。
心想,这碗药,对病情是没什么大的帮助了,可是,就当是增强抵抗力了。
“既然你好了,这样也好,刚刚我让小儿准备了洗澡水,就在房间里,我刚刚看过了,水温还好,你起来洗个澡就早早的睡吧。”说着福临起身出了房门。
她微微一笑,看来这个福临还真是体贴,总是能够给她最想要的,洗澡,她早就想要了,这一天,又是生病,又是摔下马的,一身的臭汗,刚刚躺着的时候,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让福临靠近她,生怕福临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
她起身,下了床,走到房间里的木桶旁边,竟然看到木桶的边上整齐的放着一套女装,还是新的,想必是福临在她生病的时候找来店小二去买的,虽然不是很华丽,但是,真是这样的民平衣服,才更加的让她感觉到温馨和亲切。
于是,她转身走到门前,准备关上门,可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福临站在房间的外面,并没有离开,想必是担心她有个什么不测吧,于是,她低头一笑,看了门外的身影一眼,并没有关门,转身走到木桶边,脱下衣服下了水。
“这个福临,虽说是一国之君,但是还真是可爱,怪不得让我也”她偷偷地看了门外的身影一眼,偷偷地笑道,“看样子,这个福临和我还是很有缘分的么,嘻嘻,那不是说我们完全是可以走到一起的。”
她小声的嘀咕着,可是,说道这里,连同着她自己也开始脸红,不过,这个脸红,可不是害羞,而是,对自己的大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未关的门闸,心想,算是对福临的信任了,既然是福临在外面,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福临,她是完全的相信的,可是,福林也是男人,总是年轻么,可就算是福临进来了,那她也
她知道,就算如此,她也不在乎,谁让她喜欢这个人呢。
“君生长江头,妾生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心里一时欢喜,竟然是没有犹豫的,将念起了这首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这首诗,她总是那么的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