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福晋,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和纳多尔衮曾经也是有着一段真情的,当年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你应该就贵为摄政王的王妃了吧,不过,我说道这圣母皇太后的事情,你别心里不高兴,我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吉福晋一脸尴尬的说道。
“姐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既然过去了,我宛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宛清明白,再说了。摄政王是我们的十四叔,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碍事的,你就说吧,为了爷,还有什么话不能呢个说的呢。”
宛清笑笑,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明了一口茶,淡淡的喝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放下。只是,再低头端茶的时候了,她看到了宛清眼神里的伤感,只是很快,再放下茶杯的当下,宛清已经一脸的如无其事,神情很是轻松。
“清福晋不乱想就好,我是说,当年要不是这样的事情,那当今的皇位可就是我们大阿哥的了,只是,出了点叉子,你们也知道,这些年来,爷的心里是很不痛苦,心里啊,总是窝着火,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是也心里是不甘心的,你们想想,虽说是九阿哥福临当皇帝,可是现在都多少年了,还是摄政王把持朝政,爷的心里肯定是不开心,我担心,也这次,悄悄出行是因为····”
吉福晋话到了嘴边,开始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周围的几位侧福晋。
“你是说,担心爷的计划是,是,是谋反,是谋朝篡位?”黛福晋接过话来,神情很是紧张,可是,黛福晋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姐姐···”宛清大声的呵斥道,“休得胡说,这话可不是我们说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的话当讲,有的话不当讲。”
宛清看了一眼周围,神情很是紧张,然后,眼神示意素心四处去看看,然后,转过头来,淡淡的说道。
“不是说了,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说的嘛,我们都是为了也着想,不也是一种猜测么,担心什么,这里又没有嫡福晋派来的人,我也就是说说,没有说当真如此啊。”黛福晋一脸的委屈,回答道。
“姐姐这话就错了,一来,既然我们可以买通嫡福晋身边的人,嫡福晋自然也会如此待我们,这是常识,你想啊,知道爷离京了,嫡福晋已经不愿意我们几个侧福晋和庶福晋出这大阿哥府了,要是这话传到地附近的耳边,我怕,我们连自己的院子也不要出来了。”吉福晋淡淡的说道。
“是啊,姐姐,我们来找清福晋也不过是仗着清福晋什么都不知道,刚刚从外面回来,可以给我们打探出消息,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连着清福晋也是要出不了这大阿哥府的府门了,更不要是说我们了,这样一来我们还怎么知道爷的消息。”沁福晋补充道。
“这倒不碍事,只要我们大家不说,想必嫡福晋是不会知道的。”宛清坐在那里,听着众人的见解,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莫非···”吉福晋走过去想要说些什么,
“几位侧福晋姐姐,作为我们庶福晋,在你们的面前本来我们是不应该开口的,毕竟,你们是姐姐,可是,妹妹有一眼,不值当不当讲。”坐在下座的四个庶福晋当中的一个开口说话了。
“遥信妹妹请讲,这个当下,没有什么不当讲的。”宛清笑着说道,然后淡淡的一笑。
“妹妹觉得嫡福晋到不可怕,毕竟在怎么说,也是我们自家人,话说得难听点,虽然我们和嫡福晋说不到一块去,但是毕竟她是爷的嫡福晋,什么事情来了,还是她要担着的,所以,我想,嫡福晋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多尔衮,你们想,要是今天的话让多尔衮知道了,也恐怕是难逃一劫了。”那个叫遥信的庶福晋说道,按照这话的见解,看来这个遥信倒是有一个好脑子,不过,遗憾的是,遥信只是一个庶福晋,没有一点的地位。
“多尔衮?多尔衮怎么会知道?”吉福晋首先反对开了。
“你傻啊,这多尔衮在我们大阿哥府所差的细作可是多着呢,指不定是我们当中的谁呢?”黛福晋一脸刻薄的回驳着吉福晋。
“对对对,有道理。”吉福晋响应道,没有理会到黛福晋对自己的挑衅。
“的确,这遥信说的很有道理,我今天回府的消息也是那多尔衮提前知道的,是他使计谋让我回府的。而且他还骗我说如果我不回来,也就会派遣人叫我回去,可见,这一切都是多尔衮一早就安排好的。”宛清突然间站起来,如有所思,似乎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你说什么?你回府是因为多尔衮,你见过多尔衮?”吉福晋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望着宛清,眼神很是不寻常。
“倒也不是,昨个刚巧他和皇上来到了我们董鄂府。”宛清知道自己失言,解释道。
“哦,哦,我知道,看来昨天颦儿所说的都是真的了,你的妹子认了多尔衮当干爹,是个什么宛硕格格对吗?”黛福晋恍然大悟。
“是这样,不过,这只是一个巧合。”宛清解释道。
“好啊,你个清福晋,看样子你是为了你的老**回来索取情报的了,好啊,看不出来啊,我们几个还真是傻,竟然过来找你商量。”吉福晋站了起来,如梦初醒。
“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看不下去,站了起来说道。
“少给我们装无辜了,看看你的样子,这里的谁不知道,你忘不了那个摄政王多尔衮啊,呵呵,是啊,也难怪,人家是摄政王嘛,当然是比我们爷厉害的多了,我要是你啊,我也是心向着那多尔衮。”
黛福晋走到宛清的跟前,冷笑着。
“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歹宛清也是叫你一声姐姐,可是,宛清希望你说话,注意一点分寸,说话是要讲求分寸的,这些话,不是你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的。”
宛清站起来,走到黛福晋的跟前,恶狠狠地说道。
“幺,清福晋生气啦,得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不见得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清福晋不要放在心里去,不过啊,再怎么说你和多尔衮的旧情也是事实,这一点,我可没有说错。”
黛福晋冷冷的看了一眼宛清,原地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冷笑道。
“姐姐说这话可就不对,这些不过都是一些往事,今个我们关心的是我们爷的安慰,牵扯到过去的事情,似乎并不合适吧。”宛清冷冷的回击道。
“这话啊,虽是这样说,可是,清福晋,你想啊,你进门这么久了,虽说比我们进来的晚,可是我们可是一直都没加过你妹妹,只是尊称你为清福晋,不过也都是看在那摄政王的面子上,要说这往事啊,还是要说的。”吉福晋帮着腔。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姐姐们今日带着四个庶福晋妹妹过来,不过是来揪着宛清的过去啊。要说这称呼,妹妹可一直称呼你们姐姐,从来没有过逾理不合,我想,我宛清这一点做的不算差,不过妹妹话说得难听点,哼!”宛清冷笑着,走到三位福晋的跟前。
“你想说什么?”吉福晋忍不住了。
“就算我和那多尔衮有过什么过去,也是我宛清,和姐姐妹妹们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只是我宛清的事情,和姐姐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宛清的样子很可怕,望着三位侧福晋,恶狠狠地看着她们。
“清福晋这说的是什么话,不怕我们告诉嫡福晋嘛?你和多尔衮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是在替爷管教你。”吉福晋站了起来,很是生气。
“是吗?那姐姐还真是辛苦了,不过妹妹今天告诉你,就算我和多尔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也是我的事情,如果要是有人来管,那也是爷来管,不劳烦姐姐们费心了,宛清也不需要姐姐们费心。”
她看的出来,宛清很是生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宛清似乎已经站不稳了。她想,也许宛清是预测到这些侧福晋们要过来,但是却不知为的竟是宛清和多尔衮之间的事情,由此可得情况来看,局面绝对不是宛清可以把握的了的。
“是吗,如果说你就是多尔衮派遣到大阿哥府里的细作,你说说看,这件事件关不关我们的事情啊?”黛福晋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你,还请姐姐们不要血口喷人,再怎么说我也是大阿哥的侧福晋,不允许你们这样的诬蔑。”
宛清的样子很生气,可是却毫无办法,只好找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端起身边的茶杯,开始喝茶,可是,一个不留神,将茶杯打翻在地。
“福晋,您没事吧?”
看到宛清的样子,素心走了过来,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茶杯,然后重新端了一杯茶给宛清。
“没事。”宛清回答,可是已经气得发抖,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也许宛清都是可以顶过去的,可是唯独说到多尔衮的事情,宛清是很难冷静的。
她看到三位福晋相互使眼色,然后,一起冷笑的看着宛清的样子。
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不能,她谨记着宛清的话,不可多说话,毕竟,这大阿哥府不是在自己家里,就算看不惯,也只是当做没有发生,这些,她也是懂得,所以,只是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不说一句话。
“清福晋,你没事吧?”吉福晋冷笑着问道。
“是啊,清福晋,没事吧,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在爷面前,在那摄政王多尔衮面前,我么会可是很难交差的啊。”黛福晋冷冷的看了一眼宛清,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劳烦姐姐们挂心了,恐怕姐姐们要失望了,宛清怎么会有事情呢。”宛清端起素心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淡淡的回答。
“什么叫姐姐们失望,清福晋这话说得可是有些让我们寒心啊。”黛福晋话里带着一丝的火yao味,她知道,这个黛福晋无非就是在此挑起事端罢了。
“姐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妹妹承受的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姐姐们就请回吧,宛清刚刚回府,身体微微有些不适,还望姐姐们见谅,妹妹改日再登门拜访。”宛清淡淡的说道,言语上下起了逐客令。
“清福晋这是在干我们回去啊,这可真是让人寒心,看看,我们眼巴巴的过来,清福晋可是不领情啊。”看到宛清言语的冷淡,吉福晋有些的忍不住了。
“还望姐姐谅解,妹妹真的是身体不适,改日再去拜访。”宛清淡淡的说道,她看的出来,宛清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很是苍白。
“是吗?那清福晋还真是让我们大家白跑一趟了。”黛福晋望着宛清,嘴角带着冷笑,回拨道,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黛福晋你···”宛清气的说不出话来。
“清福晋是要干我们离开这轩阁啊,姐妹们,清福晋是不给我们众福晋脸面啊。”黛福晋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四位庶福晋,又望着两位嫡福晋开始了煽风点火。
“福晋,你这话说得可不对,我姐姐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姐姐说过了,是因为偶感不适,这才向各位请个假,说是改日再登门拜访,还望您能理解。”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站在一旁说道。
她想,只要自己礼貌得体,说话不得罪什么人,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不妥的,毕竟,宛清现在被人欺负的样子,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许,之前,她还对宛清在这些女人当中的角色而不理解。
那么此刻,她可是全部都理解,这样的生活,是没有办法不去预防,不去设计的,毕竟,人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于是,她终于知道,宛清的内心依旧是善良端庄的,只是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为求自保,是没有办法的。
因为,深处这样的侯门,要想生存,就必须如同宛清所说的,要不择手段,否则,没有谁可以生存的下去、
毕竟,女人的世界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只有女人之间才有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