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褚浩展了那图众人却没见过,并无反应,只那陆翔惊呼道:“千变万化的诱仙阵。”
褚浩笑道:“果然有见多识广者,既是如此,这位英雄能否介绍?”陆翔并没看他,朝司马夏阳道:“司马兄弟这个阵法波为古怪,拒我家先祖留传,凡间有阵法十二,个个奥妙无穷,十二阵法有六正六邪,这个诱仙阵就是邪的那个。”西门冬雪道:“真是邪的可以,名字都邪,一个阵法怎叫这个名字。”
陆翔:“这最早并不是个阵,诱仙阵最早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属于仙地,不过随着灵气渐渐消散,大多神仙早已离开,诱仙阵就荒弃了。它是附在画卷上的,起初这副画卷在昆仑山上,因为内有万千仙家,六界中谁都无法碰取,后来随着仙人灵力渐消,被邪仙夺了并在内设了邪法,因为其力量太过强大,也被列入阵法中。”司马夏阳道:“那它有什么厉害之处?”
陆翔:“这阵法阵外有生门无死门,阵中有死门无生门,换言之,阵外哪里都能进,阵中哪里都出不来,是个有进无出的死阵。”西门冬雪惊道那不是死路一条。最好不要进才好。
诸葛秋月冷泠道:“即然已经应下如何惧之,徙惹天下人笑话,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术吗?”
陆翔:“只要是阵就一定有破解之法,阵中有一守阵者,找到他,或是杀了他,亦或者让他放过我门,这阵自然就破了。”
诸葛秋月又冷笑两声并不说话,化作一道白光,射入阵中,秋月动作太快司马夏阳未及反应。众人无奈只能一起随着,四道光束射入阵中。
五人入了阵,落在一处屋顶上,聚精会神注视四周,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惊得五人瞠目不能视,前方分明有千层山,万重岭,横生草木,怪石叠叠,千层山者,似接天海通宫阙,仙雾萦绕驾桥梁。
西门冬雪欢快之极,叫到二师兄这哪里是害人的阵,这分明是人间的仙境,怎么生的如此秀美,陆翔道:“大家千万小心,这里有许多机关埋伏,不可被其迷住。”你们看众人顺着陆翔手指方向,在很远的一个山峰上有一个极明显的红光,红光极小,却极亮看的很清,那便是阵眼,那处一定守着一个人,惹要破阵一定要去那里,我猜测,这路上一定不太平,大家一定小心。众人记下陆翔的话,各自跳将下来,都拽出宝剑,每个人都提高十二分精神。
却说众人行至一座山峰下,这山峰好似蜀道一般,其他并无可行之路,只一侧有一栈道,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深涧。诸葛秋月见状并无言语,欲要飞上栈道,可纵身跳了一下,觉得身重万斤如可都跳将不起,众人煞时觉得不妙。
西门冬雪拨起宝剑,用平日那招寒冰钉,欲用内力发出,可试了几次,并无半分反应,冬雪也傻将再那儿。五人便是一小阵骚动,司马夏阳道:“看来这阵法是不能用法术的,非用武功招式不可。”陆翔道:“这个我先吧。”秋月与冬雪齐声道:“你?”陆翔哈哈笑道:“怎么,二位女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冬雪倒也不客气点头称是,司马夏阳急忙止之道:“冬雪,不可胡言。”陆翔也不生气,没事,可能你们不了解,若是法术我定然不如你们,莫说是我,便是这天下又能有几个是你们的对手,不过若说武功,恐怕在下未必会比你们低,而且自以为还些力气,方敢如此。欧阳春雨担心道:“陆兄弟万万不可,栈道下深百丈,更何况惹是半路上有埋伏,恐怕悔之晚矣,我看谁都不要轻举,还是要从长计定的好。”
陆翔:“欧阳兄莫要担心,我们不可能永远被困在这,这一关总要有人闯的,假若我真有不测,还烦请几位前往城西叠云峰送个信,陆某感恩不尽。”司马夏阳见他再三要求,只好应允。五人来到栈道前,这哪里是什么栈道,分明是铁锁桥,四根铁锁链,上下各两根,下边这铁链中间有许多短铁链连着,每根铁链之间隔只在一步间,看来是专为来客准备的。
陆翔叮嘱道诸位,我先上去试试你们见机行事,欧阳春亦是叮嘱万千,陆翔极为感动。来到铁锁桥头,陆翔仔细查检,并无半分奇怪,方才放心,故此他一手扶着铁链脚下踩着铁锁桥,加着十二分小心认真走着每一步,欧阳春雨等人更是把心悬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前段路到是无事,一切正常,可是刚走到中间时,方才还晴空万里,转眼间却阴云遮日,陆翔暗道不好,加速前进,只可惜为时已晚,但见空中雷电交加,几道利闪正打在脚前铁链上,陆翔见状,急忙脚往后钩,手往前抓,眼见着落入山崖,陆翔用身体接连断桥,刚被雷电击过的铁链如同刚从碳火中捞取出一样,只听得嗞的一声,陆翔手心冒出一股黑烟,直灼得皮焦内烂,臭不可闻,翔几乎撒手,强忍巨痛强行握住铁链,汉水浸透前心后背。崖岸上,惊得欧阳不敢直视,其他三人亦吃惊不小,陆翔忍痛高呼道:“几位快从我身上踏将过去。”
欧阳春雨亦高声道:这万万不可,凭你的力量如何能经得住我们,你莫慌,我们这就撘救与你。
陆翔急如火烧,几乎变声道:“这时节如何还有妇人之心,你若救我,我们则全都困在这,现在只牺牲我一人你们还有逃出的可能。”欧阳春雨依旧不肯,陆翔又道:“欧阳兄若执意如此,陆某便立刻松手,跌入万丈深渊。”欧阳春雨长叹一声,陆兄真仁士也。
陆翔道:“若司马兄感念我一点恩德,我便有一事相拖。”
欧阳道:“陆兄只管言讲,我等就算拼死也会完成。”
陆翔道:“这世上唯一人我放心不下,她现在城西的叠云峰上,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司马兄替我将其送还我家上谷郡,交我父,在下实在感激。”
欧阳道:“陆兄放心,有下必会效劳。”言罢,几人欲上铁锁桥,欧阳试着几次,还是没忍下心,陆翔大呵,还愣有那干什么,还不快上,最后诸葛秋月先上了铁锁桥,无奈,司马夏阳、西门冬雪、欧阳春雨一个一个走上铁锁桥,陆翔顿觉膀肩酸麻,力不能支,豆大的汉珠好似断线的珍珠,可是如此生死悠关时,一人拖四命,顿觉重担有身,纵然再难,也必须挺住。几人在这空间中完全没有内力,好再轻功还是可以施展的,即便是如此,重量也不轻,权不算这四人的重量,就是这铁锁桥,长有一里,足有几千斤重,再加上手上脚上全是伤,渐渐的便神志模糊。不多时,欧阳等人俱已上了对岸。
欧阳春雨高声大喊:“陆兄可还安好,我们俱已过来,现在就救你。”
陆翔微微抬起头,轻轻摇摇头,面露微笑,不觉泪水如注,心想,父亲,云霜,来生再见吧,双手一软,但见铁锁桥好似秋千一样,那陆翔也像流星一样,落到万丈深渊。欧阳春雨哎呀一声,高乎陆兄弟,转眼间便消失于万丈深渊中,痛得欧阳春雨顿足捶胸,大哭不已,边哭边念道,悔不该独自放他,如今五人只剩四人,那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尚且未报,叫我如何心安,说罢又是一阵大哭,只哭得没了气力方才止住,司马夏阳上前止道:“大师兄,这地不可久待,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才是。”
欧阳春雨只得伤心而走,过桥后便是大路,这大路平直并无拐弯处,笔直的康庄大道,道路那头隐约有一处大山,仙雾浸扰,烁烁金光,偶有仙鸦鸣唳,怪蟒长嚎。看不真切,听不明了。欧阳春雨生怕重又有失,先走再最前,提醒道:“这地方甚是奇怪,你我定要小心才是。”几人依次向前而行,其实,道路两侧尽是仙风神树,只是几人心有千万思绪,怎有心情观景呢,全身注意都在周围,几人宝剑具已出鞘。
不过,行了数里,不见有何危险,前方大山便也渐渐显露,真好个大山,空中云朵七色,山上彩雾千层,苍松翠柏,耀日光茫。山里仙鹤好似云中雁,麒麟堪比林中羊,莺莺艳艳,凤鸣星鸾。
几人见了心中都有称赞,暗道,真是好山,我们生得这许久,从未见过这仙山。惹不是害人邪阵,这也是个仙人的居所。几人正呆愣之时,但听到悠扬的笛声,笛声所到之处群鸟惊飞,仙鹤齐鸣,仙山上祥云骤起。声声好似凌宵瑞雪,勾人心魄,几人原在仙处,听了这仙声更似架雾腾云,似有百万仙娥齐舞,不觉间欧阳春雨、司马夏阳与诸葛秋月便深陷其中,三人脸上似有满心笑意,哆哆如梦似幻,步子便不由自主随着去了,只有西门冬雪神清气明,没有半分醉意。
西门冬雪心慌手乱不知所以高呼兄长清醒,兄长清醒,三人好像中邪一般,慢慢向前走动,任西门如何拉扯也都无济于事。正慌乱时见夏阳走的急促,没多时便与三人拉开一段距离,冬雪又急忙扯拽,不料,这次便没那么运气了,但见天空骤起许多乌云,而后便又是一阵急促闪电,与先前劈死陆翔者一般无二,吓得冬雪强步上来欲要抢回夏阳,与此同时,见几道闪电把夏阳与众人分了开来,路中央被划出一尺多长的缝隙,与此同时,欧阳、秋月亦醒了,二人正迟愣之时,但见西门冬雪纵身而跃想要跳过缝隙,救过夏阳,只可惜想的很好,事实上当西门跳起时,那裂痕急速变宽,西门只跳到半空,便好似流星一般,径直落入万丈深渊,欧阳春雨与诸葛秋月神志清淅,眼见着小师妹跳入万丈深渊,心如刀割,双眼发黑,气阻咽喉,顿时晕倒,诸葛秋月亦慌了神情,扯住欧阳大叫,好半天,欧阳春雨方才慢慢睁开双眼,那司马夏阳也不回头,直往那深山而去,不见了影子,二人嘶命喊叫,奈何夏阳并无反应,眼见着走进大山,二人急得连番叫苦,欧阳更是哭的眼中带血。几度晕厥,但不知二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