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拿着斧头卖力地向那砍了一半有余的老滕树继续砍伐,再加把劲,这老滕树就可以按原定的方案设想倒在我们觉得合适的位置上了。
阳光此时明媚,而且并不让人感觉炎热,但大量的劳动使我汗流浃背,我也心想当下午完工了将赶紧去河道洗一把冷水澡,我也实在讨厌汗液黏糊糊在背上的感觉。
但对于畅快淋漓地流汗,我也是很希望看到这样,我的体格也因为劳动变得更加强壮,但我偶尔也需要适当的休息,以免疲劳过度,一阵子之后,轮到百号,然后我来照看百号安全与四周安全程度,待会百号劳动一小段时间后轮到我,那老滕树也快倒下了,这样我们第一期工程就完美闭幕。
只要按照我们计划工程一步步来,设想与幻想将从实践与行动中实现,而我照看百号的这段时间,可以充分地休息,这样我与百号如同一台永动机一般,增加了制造小船的效率,缩短了时间。
显然我们时间还是很多的,但对于这艘小船,我们怀着特别的心情和敬意,更加爱护有加。
极其认真谨慎又十分愿意,主动卖力,我们投入了我们的感情,像是赋予了它意义一般。
百号干完了之后,有点疲惫,这次我们带了毛巾,我们之间互相擦汗,又增进了两人的亲密和感情,也互相倒水喝,似乎这样的互动,提升了我们的荷尔蒙与劳动效率。
这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劳动时体会不到的微妙的感觉,很美妙,令人积极向上,惺惺相惜,有种即使劳累也值了的感想,降低了恐惧与粘合度。
这时一阵互相亲切慰问鼓舞后轮到我砍伐了,这次要将其最后老滕树的支撑点给搞垮,完成目标第一步,我想我会默念和祈祷这棵树的,它会成为第二种生命,并献上悲悯和感激之情。
当然除此之外我也不能多做些什么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在以后空闲的时间我可以尝试大量地栽种树木作为回报,让生态循环,但其实这只是一种心理回馈方式。
因为其实我对于岛上砍伐树木这一事,由于砍伐的量其实并未影响到生态平衡,所以我扔是个合格的岛主,但如果树木大量减少,我将尽快安排执行栽种植树的事宜。
但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现在我需要这棵老滕树,所以我必须砍掉它然后制作成小船,作为岛主,我有权利行使我的权力,但我也无知地意识到,除了这座岛与另外一座岛屿外是否还存在着更大的世界。
总之我还是将信将疑,对于现在,我需要开阔视野,当然也需要不断恢复我的记忆,对于之后的多数判断可以做得更加正确与充满效率。
接着的时间就是我不断地挥动着斧头,直到那锯齿裂痕很深,这时我擦了把汗,号召百号将其一起推倒,百号也欣喜地与我一起将树推倒,那树终于咔嚓一声,幽幽慢慢地往前倒下。
而即将倒下后又浑重地发出了一声嘣地声音,看见这巨树终于倒下,我和百号松了口气,便辛快地坐在了那倒下的老滕树上一边喝着水擦着汗,稍微浅谈着待会继续开工的事宜。
而周围一片宁静,但越是宁静似乎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之后感觉自己明显是多疑多虑了,太阳这时的光线渐渐变弱,天气晴朗,舒心畅爽。
接着休息完后我们也不能一直闲着不动工,我继续拿着斧头,另外一只手比划着需要砍的距离以及各种尺寸,我这时不知道该怎么精确地砍下另外一段,然后做出小船的原始木材料,我现在需要大概一段两米半的树干,而我怎么知道砍下来的是两米呢?
这时我将树干上杂乱的树皮以及藤叶清除干净,示意让百号躺下去,我想两米半大概就是两个百号的身长,然后一个头的距离,百号也同意我的说法,便躺在了树干上。
这时我站在百号身旁,看着百号躺下的曼妙的身姿,竟然有了特别的感觉,百号好奇地看着我,我说没事,我开始测量长度吧,我从百号的头部上的树干尾端直至百号的脚部这个地方用匕首划了个一字型标记,然后示意百号重新起来再从这标记处再从头躺到脚部,接着就是重复标记。
最后让百号挪动着身子在那标记处再露出一个头的距离,我再次标记,那么我可以得出结论,这段距离大概就是两米五的距离长度了,就算没那么准确,能够容纳百号以及一个头的距离。
那么我就可以和百号平躺在小船上,甚至在上面睡觉,这容量都足够,而按照这个比例,这小船长度是合格的,即使它不是两米半,当然我想它应该是两米半。
接着的工作其实还是砍伐,因为船身长度二米五,但实际如果将里面的木材核心剖解出来这里面的长度也不足二米五,所以我想再多出十厘米左右,这样大概可以保持船内长度达到二米五。
因为我也周到地想到即使我们到达新小岛没有合适的住所我们可以暂时在小船内休息,甚至盖上那被子在里面睡觉。
而为了防止野兽的话,由于野兽一般害怕火焰,在小船着陆后的陆地旁升上一堆蘸火即可,当然一切不能完美,但也尽量要尽美,而船身这容量其实也不小了,还可以装下一些东西,不算大也不算小,我也不想制作太大,因为船大了,对于操作和运送来说就显得麻烦与笨重了也更耗费时间和精力。
接下来测量好长度,我和百号开始往那头部位置标记后再半个头位置标记下开始用斧头劈砍起来,这项工程和之前其实是一样的。
但这次就需要完全地斩断了,而下午的时间大概就都是花在这上面了,而第二项工程则需要延迟到明天了,而我与百号也不急着赶工。
而之前我却疏忽了这树要砍成两段而不是一段,可能我心太急太兴奋疏忽了,但现在这下午,我想直接就完成它与百号一起,劈砍这滕树的过程中,我们基本都一直保持着激动与兴奋。
那新岛屿就像我们的希望,而我们就像在黑暗中的小羊羔,对于我们来说,尽快造完这艘船,然后去往另外一个小岛,已经没有比这件事更加重要的了。
而我们之前一切做的,都是充分准备地然后迎接这天的到来,现在生活生存较为稳定,我们也更加卖力地想要尽快去完成它,但是我们还是需要一个一个步骤然后去完成它,而它并不是不去实践与劳动就能变成一艘成品小船的,所以我们的行动正在进行时。
整个下午,一切顺利,再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打扰我们了,我们也安心地,轮换着,终于将另外一端劈砍完成,终于在我们眼前,呈现着一块巨大无比的木材。
我和百号站着,也一边喘着气,欣赏我们的原材料,而天气也慢慢灰了下来,而且有的冰冷,似乎有一种要下雨的感觉,但我抬头望向天空。
一片阴郁,没有阴云,只是阴灰灰的天而已,所以判断并不会下雨,但还是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冷天气要慢慢来临了,对于保暖问题,我也得开始筹备和准备。
这时将第一项工程完满之后,我又望着那厚实的巨大木材,想将里面的木料挖出来抛开,得需要不短的时间,相比只是单纯的劈砍老滕树来说,要耗费的精力与劳动要多得多。
而且绝不能将木干劈穿,否则将前功尽弃,所以还要加上一份谨慎和认真严格,如果重做对于我们来说,和做噩梦一般,当然我可不会让其发生,我也不断提醒百号明天劳动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