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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气运有着颜色,分着类别,其中:黑色为凶、白色为平、赤色为吉、金色为贵、青紫色则是大贵之气,其中紫色唯有皇帝以及实相才有可能拥有。
而姬希早就趁着时机,见了自己的气运,不过也只是粗略一看,只见着白色气运聚成一团,其中一条赤蛇神态安逸的在气运内不断游走,而白色气运的上方,有着两股气运支持,其中一股,遮天蔽日的金色气运垂下,这是来自本体的支援。另外一股,则是夹杂着白色的赤气。
除此之外,还有着一股紫气自西南传来,支持着姬希,不过太过稀薄,甚至于若隐若现。
不过,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一层层一圈圈,仿佛欲将气运吞噬的黑色气运。
此前已经说明。
黑主凶,黑色气运,便是劫气,而且这种规模,一旦劫气降下,便是杀身之祸!
而如今,姬希一没有家宅、田亩,二来,也没有官位、属下、名望,唯有李恪支持着他,这才勉强庇佑,至于内运,更不用说,若非那小鼎支持,早就见着灰色,本身也是一个婴儿,几乎没有丝毫抵抗能力。
至于那因小鼎的缘故,而导致异变的本命赤蛇,目前来说除了让姬希有着一丝王霸之气,能够聚人,轻微影响他人判断之外,根本没什么用处。这也是姬希一开始,并没有对世纪之子死亡有所疑惑的原因,毕竟婴儿状态来说,还真的一个不甚,就是夭折的下场。
至于劫气来源,在这六个月内,姬希也差不多弄明白了。
原本姬希以为是天道搞得鬼,但是本体查探过了,虽然世纪之子之外八人有所异样,但是很明显不是劫气来源。
此后,姬希才明白,这分明就是那河东赵家来的劫气!
原因也很简单——利益!
虽然姬希并非嫡子,又是一个私生子,但终究有着血脉关系。
河东赵家不会去理会李章嫡子若是夭折,膝下无子会是什么情景,他们只会想尽一切办法稳固自己的地位、利益,将一切会动摇他们地位、利益的萌芽斩杀。
所以,姬希打算藏拙,将自己伪装为一个资质愚钝的孩童,除了蒙蔽河东赵家,降低对方出手可能性外,姬希还打算通过这次机会,推掉这门婚事。
不过此刻他尚且寄住李恪家族坞堡内,不方便直接拒绝,也需要对方的庇佑,所以他打算在藏拙之前,展现自己的神异,再以本命影响李恪,让李恪对自己敬若神明,确保自己伪装期间,李恪不会将他踢出去,不再对他进行庇佑。
当然,装作资质愚钝,终究只是坐以待毙之策,所以郭嘉、陈古月等人已经开始前往赵郡,为他谋划,保全他,再加上自己的气运,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可以存活至成年。
至于这亲上加亲的婚事,姬希也不打算自己开口,而是设下计来,诱使那表妹自己开口,这样一来,姬希虽然丢了面子,但不仅可以让河东赵家更加轻视自己,还可以免除婚事。
如今姬希已经展现神异,六月余便开口为自己取名字,坚定了李恪的想法,不至于立刻被赶出去。
将一切谋算思虑清晰之后,姬希阖上眼睛,陷入了睡眠之中。
如今气运不足,精力不足,只修了半个时辰便需要通过睡眠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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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名穿金戴玉的华贵妇人,则认真的听着那道人的劝说,旋即有些疑虑的说道:
“道长的意思是,我若是急着除去那贱人和杂种,会引来侯爷的厌恶?而来也会恶了那李恪一方的势力,而且还会传出不好的名声?”
一道人笑容可掬的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所言正是。您想想,嫡子名分已定,这时若是引来侯爷的恶感,岂不是得不偿失,被外人非议?不过孤儿寡母,您何须在意……”
话说到这,那妇人目光露出狐疑之色,谁也不是傻子,这道人处处都在为那孤儿寡母说话,再加上这道人来的怪异,虽然这妇人信服这道人的手段,可人心隔肚皮,再加上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会惹来怀疑。
那道士迎着那妇人的目光,毫不心虚道:“您若是做了这事,气运上就会对公子有着牵连,方才也说了,公子洪福齐天,有青色吉气垂下,呈华盖状,将其庇佑,而那杂种,不过是白色本命,根本不是公子的对手。可若是杀了,终究会损耗气运。
当然,那杂种也不能不妨,得派人盯着,若是有着神异之处,自然要毫不迟疑,就算拼着气运受损也要将那杂种杀了。
不过……”
那妇人听着这话,疑虑去了几分,此刻却听那道士有着转折,连忙急切的追问:“不过什么?”
“呵呵,夫人无需担忧,我瞧着那杂种,三魂六魄受损,就算成年也是个愚笨之人,根本不成气候。当然,我知妇人信不过我,您大可请其他望气士前去一看,若有半点虚言,径直取了我的项上人头便是!”
那道士拂须,神色淡然自信。
那妇人面上疑虑似乎尽去,此刻笑着道:“我自是相信道长,既然如此,就暂且不杀那杂种了。此刻已经夜深,道长想必也累了……青叶,领道长下去休息。”
一旁婢女连忙应声。
而那妇人见着道人离去的背影,面上再次浮出疑虑之色,想了想,对着另外一名婢女说道:“明日让人去族内,托关系请一位道长去瞧瞧那杂种的气运,暂时别轻举妄动,轻易不能坏了吾儿的气运。”
“诺。”
不过半月,族内消息传来,证明了姬希气运确实为白色。
只不过那道人道行不够,只能看出个大概,已经大损法力,至于魂魄则无力查探。
这倒是证明了那道人的部分说辞,令那妇人松了口气,不过她尤不放心,思量了片刻,说道:“你去李家坞堡去,试着收买几个人,给我盯死那个杂种,最好是贴身人,必要时刻,给我毒死那杂种!”
婢女应下,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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