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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年,袁易霖每年都会来两次,确定无恙后再三交代,便再次离开,而姬希则沉迷观想,无法自拔。
而此刻琅琊阁已经确立总部地点,便是在崂山南部,也就是地球的青岛!
从开始到现在,19年的时间,家中有权有势的,最受宠的自然整日被鞭策着不断提升气力,而不受宠的则提出为家族做出贡献,希望得到一笔钱,锻炼能力,由此集中资金,将整块青岛连同崂山四周土地全部买下。
由于是盐碱地,导致价格相当便宜。不过环绕崂山的部分田地藉由溪流、瀑布成了良田,约有千亩。
七国世界总人口为八百余万户,以每户五人计算,也就是四千二百余万人,相当于八十五个人中就有一个是超凡者,这个比例并不低,主要的是,大多精英超凡者在大秦世界(亚罗+大乾)陪伴家人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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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国,位于天下西南,雄踞关中,函谷关为前线,相似地球秦国。
由于四周异族环绕,导致臻**队精良,尚武之风横行,其将领武力普遍比其他国家将领要强。
如今诸国互尊帝位,而臻国的最高统治者,自然是臻帝,臻帝之下分两部,为丞相、御史大夫。
其中丞相上承皇帝诏命,下统百官,总揽政务,不过由于臻帝斥华胥上帝为淫祀之事,丞相告老还乡,与此同时,九卿同样闲置两名,暂由副手顶替。
而御史大夫则掌监察百官,为左丞相,御史大夫如今还未曾纠葛与皇位争夺,一直冷眼旁观,恪守本职。
而兵权方面,臻帝为所有士卒的最高统帅,亲领两万禁军,不过一般都是由他任命的副统领进行管理和日常训练,同时还有中尉领五千城防营,负责皇城治安,不过态度已经非常明确的倒向太子。
同时,城外还有六位将领执掌三万大军,拱卫皇城。
而如今,臻帝有十三子,分别为皇后以及贵妃、德妃、贤嫔、宁嫔所出。其中皇后生太子、三皇子、九皇子,其中三皇子夭折,贵妃三子,唯六皇子幸存,德妃生四子,唯有五皇子幸存,贤嫔两子,十一皇子、十二皇子,宁嫔生十三皇子。
也就是说,目前只有太子(皇后,31岁)、五皇子(德妃,26岁)、六皇子(贵妃,26)、九皇子(皇后,23岁)、十一皇子(贤嫔,20)、十二皇子(贤嫔,18)、十三皇子(宁嫔,18岁)。
目前有势力的,也就太子、五皇子、六皇子,余下都是属于无权无势的,当然,这种无权无势是在更高层次上来看的,对于百姓来说,身份依旧尊贵非凡,倒也不至于有人平白无故的去得罪他们。
而此刻,是臻国119年3月12日,凌晨。
这一天,臻帝启难得抽出空闲,将硕果仅存的七位皇子叫来,打算考校考校他们,他目光掠过七子,在太子发福的身材上扫了眼,目光有些感叹时过境迁,幼年可爱乖巧的嫡长子如今已经长大了。
他略微沉吟,旋即说道:“治国,自然是文武并重,尔等为皇子,武力反而是最次要的,第一要有一定治国才能,第二,自然是要领军作战的才能,除非你们有一龙之力。”
这话刚落,六皇子脸色多了几分不自然,他便是那种武力至上,只要有武力,其他一切都是土鸡瓦狗,皇帝这句话,分明就是断绝了他争夺皇位的可能。
“今天,朕就考校考校你们,如果给你们每人一个县城,限你们三年之内,使其繁荣,而且百姓并无丝毫怨言,你们会怎么做?
太子,你为表率,说说你的看法吧。”
太子沉吟片刻后说道:“我若治理一县之地,并使其繁荣……自然是降低农税,吸引百姓前来,提升治安,修建水车,挖沟渠,修建利民桥,平抑粮价,这样一来,不出三年自然繁荣。”
皇帝点点头,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沉吟道:“太子殿下之言,我自然并无异议,不过我需要补充几点,第一,吸引商贾,鼓励生产,以特产吸引商人,若临河自然要修建港口。”
“嗯。”皇帝陷入沉思,旋即也点了点头,没有评价,而是看向六皇子。
“当然是举办天下第一比武大会,来我的县城的人肯定很多,这不就繁荣了?”六皇子说着得意洋洋道。
太子和五皇子低垂眼眸,没有说话。
皇帝也点了点头,旋即看向九皇子,九皇子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赞同太子殿下之言,商贾逐利,唯利是图,他们的存在只会使人心浮躁,无法静心耕种,反而导致百姓离开田地。”
之后的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则赞同了五皇子之言。
到了这里,其中派系一目了然,六皇子有些着急,见两位哥哥都有人符合,唯独自己无人符合,这不是摆明了自己的办法不行吗?明明是他灵光一闪想出来的,当下用着威胁的目光盯着十三皇子。
十三皇子,自然就是袁易霖,不过此世他姓姬,名青雉,此刻他正处于一种两难之中,第一是附和六皇子,但明显告诉他们他是支持六皇子的,第二,若是支持其他皇子,明显又得罪了六皇子。
在再三沉吟之后,在皇帝凝视下,他决定将自己的见解说出来:
“父皇,若使一个县城,在三年之内繁荣,儿臣有些浅见。”
皇帝有些诧异,原本以为自己最年幼的儿子,必然也是支持其中一个说法,在皇帝心中还真的并未在意过自己的小儿子,方才的凝视,只是觉得这十三子长得比较像他年轻时的模样。
“嗯,你说说吧,朕听着。”
“首先降低农税、商税,不需要太多,半成即可,我想请问父皇,路况如何?”
“路况?”
“就是道路情况,是平坦宽阔,还是山间泥泞小道?”
“平坦宽阔怎么说?泥泞小道又如何?”
“前者不需要修路,只要派遣兵卒来回巡逻,若有山贼,平了便是。若是后者,自然要修路。请问父皇,可有流民?”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有,以工代赈,让流民修路,若没有,则以训练名义让士卒铺路,若有钱粮,则雇佣百姓,先以徭役威吓,再拿出少许钱粮雇佣,百姓自然欢天喜地。请问父皇,县城中可有空余田地。”
皇帝此刻已经坐直了身体,身体微微前倾,侧向袁易霖:“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若有,自然以空闲田地诱惑,驱使百姓建水车、沟渠、市场,或让他们种植指定作物,三年后给予他们十亩田地。若无,则兴建作坊,招揽无地百姓,从事加工、手工业,生产出物美价廉的产品,以这些产品招揽商贾前来,同时也解决了百姓的温饱问题。
此外,若无地百姓居多,亦或者收成不好,则压抑粮价,若有地百姓居多,且丰收,则吸纳粮食作为储备,同时抬高粮价。
当然,鼓励商贾的同时也要打压商贾,限制商贾,每人每户田亩应当控制在百亩左右,同时鼓励百姓务农。”
袁易霖说完后,神色平静的低着头停了下来,他透露出的东西虽然多,但没有说出去的更多,他在进入前,可是兑换了一本攻略,讲述的是,如何在封建帝国白手起家,里面有大量的工业发展指南,以及一些日用产品的生产。
皇帝怔怔的看着袁易霖,半响回过神来,询问道:“说完了?”
“说完了。”
皇帝点点头,恢复了之前的神色,旋即点评道:“七人之中,属十三子说的最多,然我臻国,一项以农战为先,说的不错,但是还是太年轻啊,小觑了那些商贾,他们为了钱甚至可以连国家都可以卖,夏国前车之鉴,你难道忘了吗?
嗯,本次考校,太子说的不错,行了,你们回去吧。”
袁易霖面色没有丝毫异样,他这么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根基浅薄,对太子等人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反而崭露头角,刷一下存在感,
出了勤政殿,太子转身对着袁易霖笑着说道:“老幺今天说的相当精彩,我听着都入迷了,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说起来,咱们兄弟已经有好几年没说过话了,改日一定要来我的宫外府邸。”
五皇子也露出亲善的表情,亲切的拍着袁易霖的肩膀,极其夸张的竖起拇指,说道:“十年不鸣,一鸣惊人!精彩!令我大开眼界,有空去我府上坐坐,或者我去你府上坐坐,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两人领着十几人相互“友好”的,面带“微笑”的,不咸不淡地打了招呼后,各自分道扬镳离开了。
而六皇子则面色怪异看着袁易霖许久,不断点头,喉咙里挤出连续几个重重的“好”字,然后狠狠扭头离开。
袁易霖则摇了摇头,他自然看出来,这六皇子不过一莽夫罢了,太子和二皇子或许有可能继位,但唯独他没有丁点机会,心中暗道:“你可别做什么傻事,若不然就是自取死路,按照家宰策划的计划,你可是还能活几年的。”
而六皇子气哼哼的回到自己在宫外的府邸,进门二话不说,阴沉着脸,拿起一个大海碗喝下了备好的酒水,然后随手朝着桌子上一丢。
这时,一个风尘仆仆的黑瘦汉子走了进来,见着六皇子低头就说:“殿下,下面的人在骊山南部,见过十三皇子的车架,派人悄悄打探后发现,十三皇子似乎在那里养了一个六岁的孩童,几个奴隶在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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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临时加班啊!!!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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