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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重生的,这一世背景是秦国,主角所说的唐朝什么的,都是前世的,那位书友连这点没有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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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琅琊阁一行七人凭借着整个用户、超凡网络,对敌情了如指掌,一举破坏了齐王的图谋,而徐王虽然依旧有些犹疑,担心是齐王的苦肉计,但表面上深信不疑。
待徐王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请入王宫大殿之上,欲拜他们为三公九卿,却被琅琊阁一行拒绝。
“徐王稍安,我等几点请求,且徐王一听。
第一,我等不为官,不封侯,不拜相。
第二,一月之内,我等取信殿下,一月后,殿下若依旧不信,我等自行离去,若欲留下我们,任杀任剐,但绝不出一谋划一策。
第三,我等为殿下谋取天下,期间难免要以官职邀买人心,三公九卿乃至州级,想必殿下不可能给,所以我们需要郡县级官职的绝对任命权。
第四,求一正神之位,并进行推行。
第五,给琅琊山,事成之后,琅琊山封山百年,期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琅琊山。”
徐王一听,心中犹疑反而又去了几分,若真是齐王派来的,只会甜言蜜语,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而并非此刻平静面对,甚至如此无礼索要。
“可。”
“我等愿为君上驱策。”
当日,齐王恼羞成怒,下令强攻承县,入城之后,准许洗城三日,猛攻七个时辰,星夜鸣金而退,却有一支三百骑援军伺机而入城中。
然而这支援军一入城,就要求承县主将准备夜袭。
理由是,齐军连续强攻数个时辰,此乃疲军,若夜袭,敌人必定营啸。
当时这名主将期待的表情顿时僵硬成木头,一脸的生无可恋,当时他就拍着几案怒吼着:“呔!来人呐!将此沽名钓誉,蒙蔽徐王殿下的细作给老子拉下去砍了!”
这特么不是逗他玩么?
齐王领军十万,兵围承县,就算分成四股,那也有两万五呢好吧?你是脑子被驴踹成什么样子了,居然提出让我领军一千人去夜袭人家两万五?
再者,齐军是疲军,难道我们就不是了吗?
这小子绝对是齐王派来的细作!
“主将大人,你可以将我带上,若有丝毫损失,可取了我的头去,这是唯一的机会,您必须相信我,相信殿下,不然,这承县明天就会被攻下,城中近万户百姓可就惨了,你我也逃不过一个死字。
还有,这是殿下金印,你不听,也得听。”
“……”
当夜,主将将那兵家谋士困成粽子,趴在马匹前面,垂下头,露出脖颈,只要一旦兵败,他右手一落,就能将他杀了。
然而,令他们震惊的是,兵马刚至,整个营地沸腾起来,就像是油锅里忽然泼了一瓢水……但是这水还没完全落进锅里,这油锅就炸开了,顿时有点……浮夸,嗯,是的浮夸!
那连绵数里的一下子混乱起来,沙哑的厮杀声和绯红色的火焰交织,原本昏昏欲睡守卫营门的士卒一下子跳起来,也不睁开眼睛,直接闷头挥刀砍杀,直接将长官砍翻在地。
主将大喜顺势领军杀入,营地里一片厮杀声,却迟迟不见将领出来,正在主将兴奋之时,被他捆成粽子的兵家谋士忽然说道:“烧粮仓,你10点钟方向……你左前方一千……一里多的地方,就是粮仓。”
“左前方一里多……”主将顺着位置看去,发现被一片营帐所阻隔,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一次应该不是陷阱,咬了咬牙,领兵冲了过去。
而此刻,齐王震怒,他没想到承县主将居然胆敢夜袭,导致数名将领被被营啸士卒所杀,这简直奇耻大辱,他看向一旁的李道长。
一旁的李道长顿时知道齐王的意思,当下施展望气之术,朝着齐王头顶看去,神色先是有些疑惑,朝着营地内看去,旋即神色大惊,大呼:“不妙!对方想要对粮仓动手。”但说罢,便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什么?好胆,立刻令人领兵前去,护卫粮草。”
另一边,兵家谋士忽然说道:“止步,绕开粮仓,去北面两里,齐王就在那里,此刻他派出大部分兵力前来粮仓,身侧空虚,你可领兵杀至,吓他一吓。”
主将此刻是言听计从。
果然,他刚离开不久,大股兵马增援粮仓,此刻粮仓一片混乱,原本的粮仓守军留下一地的尸骸,此刻伤亡惨重,只剩下几百人。
李道长此刻面色苍白以及惊疑不定,他方才透露敌方具体行动,遭到天弃之,减寿十载,但是对方似乎对情形了如指掌,那股气直接避开粮仓,笔直地朝着齐王所在冲来。
“……”李道长稍作犹豫,咬牙道:“殿下,贼子狡诈,殿下身侧空虚……”
齐王微微皱眉道:“张衡去收拢士卒以及让其他三门士卒前来救援,胡负至今不见踪迹,洪舟领三千精锐守卫粮仓,如今只有五百天谕卫在侧。”
一说到天谕卫,帐内众将俱是服气之色,天谕卫是由罗强统领,而罗强则出自牟平县,从一个普通小卒被一路提拔,多次为齐王挡刀,创立的天谕卫是整个齐王麾下最精锐的。
这个精锐,不是装备,而是纪律和战力,历时三年打造而成,第一战就横扫青州诸多山寨,战损比极低,被齐王看中后,请求齐王每人赐田十亩,收其家属亲眷为佃户,这才得到了齐王最后的信任,成为贴身心腹。
而从刚才到现在,那位罗强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守在齐王身侧,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然而,他内心却一直在和另一个人交流。
“神使,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击退敌军?”
“……你现在已经升到顶了,为什么还要立功?”那位永生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
“那,神使的意思是?”接受傀儡这么多年,神使有求必应,此刻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从一个乞丐,升到如今的位置,这一切都是神使给的,原本还担心齐王没有履行诺言,神使会很愤怒,谁知道神使似乎并不知道此事。
“静观其变,别多嘴。”永生者暗暗冷笑一声,还多亏了这棋子,如若不然,又怎么能第一时间将内情传达出去。
“噢噢。”
齐王皱眉许久,问到:“你可知贼子有多少人?”
“不超过三千人。”
齐王有些烦躁,心中怀疑,是不是这群道士盗走了太多的气运,这才导致发生今天的荒谬之事。
他身份尊贵,自小就接触过这方面。
这些道士、梵僧由于修行困难,必须得借气运、龙气,才能迅速增进修为,若是不控制数量,朝夕间,便能将一个龙气勃发的潜龙吸成昏庸之辈,然后身死族灭。
“罗强,你派出人手,通知洪舟,让他分出千人,加上天谕卫,必然无恙,只等其他城门士卒来援即可。”最终,齐王向着罗强下令道。
罗强点点头,走出门外,令五十名天谕卫走一遭。
另一边,兵家谋士忽然说道:“止步。可以了,对方那名道士,以望气之术洞悉我方动向,已经吓住齐王了,随意取一人头,砍地血肉模糊,诈称齐王头颅,高呼降者不杀。
再裹挟这些降兵,攻破粮仓,烧毁粮食,就可以撤离了,援军快来了。”
主将照做,但担心他势单力薄,只有千人,敌军士卒不降,然而他未曾意料到地是,他所到之处,皆有人带头乞降,整个过程,那名主将迷迷糊糊的就裹挟了六千人。
粮仓内士卒满打满算不过两千三百人,亮出“齐王”头颅,又是一波投降,余下顽抗者皆斩杀了,奇怪的是对方主将很是神奇的在重重包围下逃脱了。
带着七千大军绕开一大段路迂回入城后,主将依旧有些不敢置信地挠挠头:“好轻松啊?这么简单啊?”
整个过程他云里雾里的,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时常发生,但总体来说很轻松,很简单,就和旅游一样,出去逛一圈回来,不仅一兵一卒未损,反而多出了六千多人。
“将军,现在可否将我放下了?”
主将低头一看,一拍大腿,诚惶诚恐的将那兵家谋士放了下来,带着几分惶恐的请求那兵家谋士原谅,旋即询问道:“先生大才,乃徐王之幸也。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姓名么,嗯,郭嘉。”
自从诸侯争霸这游戏开启,三国演义和三国志情节内容或多或少泄露了出来,之后名为三国演义的附属游戏也随之出世,六成用户进入过,从黄巾之乱至五胡乱华,体验了遍。
此刻对于郭嘉这个名字自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三国时期最顶尖的谋士之一,以鬼谋而闻名,所有用户和超凡者都是有所耳闻的,此刻听到那人臭不要脸自比郭嘉,自然齐齐的在心中唾弃一声——
臭表脸!
“郭嘉?好名字!好名字!……嗯,好名字!”那主将原本绞尽脑汁想着称赞的词语,但如之奈何,嘴笨,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完,旋即崇拜道:“先生大才,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安抚、重编,设立军功奖励制度,这是殿下的许可,每县拨出三万亩,作为军功奖励,奖赏给杀敌的将士。”
秦(划掉),徐二十级军功爵位制。
那主将看完徐二十级军功爵位制,立刻叹为观止,惊为天人,高呼此法可练出百战雄兵也。
然而,后方部分降卒内心却是疯狂的吐槽。
“我去,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拿着我大秦不知道哪年的军功爵位制在这装逼。”
“我记得那一版不是可以杀良冒功的吗?”
“好像是前一版?”
用户网络中,此刻超凡者、用户、永生者密切的交流着。
“咳咳,那个,我可以听到的。”郭嘉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特么还感冒头,不要脸!”
“汝脸皮甚厚,刀枪不入也!”
郭嘉怒了:“这是上面交代的!我也是被逼的。”
“嗯,今天月亮好圆啊。”
“是啊是啊。”
“那郭嘉这个名字,总不是上面安排的吧?”
“对啊!差点被你绕过去了。”
“表脸。”
“咳咳,今天月亮确实挺圆的。”郭嘉佯装没听到,看着天上的月牙说道。
而主将面色一怔,扭头看着天上的月牙,很是违心的点头赞道:“是啊!今天的月亮,真是格外的圆,格外的亮。”
众降卒纷纷扭头一看,原住民一头雾水,而超凡者们则齐齐的鄙夷道:“玛德制杖!”那月牙细得都比上头发了好吗?
当夜,齐王不甘地领兵退至附近县城,打算择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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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眨眼间现实过了三个月,在此期间,徐王对琅琊一行言听计从,势如破竹,犹如神助般不仅攻克了徐州,还反攻青州,却被齐王找来其他皇子调停。
徐王震怒,当初他险些被齐王灭绝之时,他们在哪里?如今自己攻打齐王的时候他们就跳出来阻止,直接斩了那些信使,挥军灭了齐王,将其杀了。
同时伐山破庙,将帮助齐王的道门、梵门全部夷灭。
期间攻打至栖霞郡时,一支军队莫名其妙的叛乱,疑似和栖霞郡县令、太守有仇,灭了大半豪强、官吏满门,随后他自己也自杀了,据说是为了报仇雪耻,愧对徐王这才自杀。
而郭嘉迅速赶往栖霞郡,平息动乱后,一口气任命了一个太守,十一个县令,以及诸多大大小小的官职,顺利平息此事,又赶了回去。
因为其他五王中,临近的三王对徐王强大感到受到了威胁,纷纷结盟。
而后,纵横家“苏秦”请命,以一张三寸不烂之舌——
说服失败。
“玛德,丢人丢到异位面去了,没那个本事居然还敢冒充苏秦,也是一个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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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