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里面,千琉璃便发现这座城市倒也挺热闹的,沿街叫卖的小贩何其多,百姓也更多。
千琉璃四下看着,不禁生出几分疑惑出来,“不知月染叔叔要拜访的是何人?他的天赋真有这般好?”
听到千琉璃这般问,月染才掀开唇瓣,说道:“这次我们要去拜访的倒也不是普通的,是这里城主的小儿子,听说,城主的小儿子被检测出来是火系魔法师,火系的威力是极强的,说明那小儿子的天赋也是不错。”
“所以,月染叔叔就想将人弄到自个儿的学院里?”千琉璃挑挑眉,眼中有几分促狭的味道。
听到千琉璃这般说,月染掀开唇瓣,笑得魅惑非常,“是的,这样一个天赋不错的学生,若是进入到凌云学院也算是平添了几分助力,更为能让学院迅速崛起。”
“倒也是。”千琉璃下意识点点头。
这时候,倾月有些羞怯的声音传来,“不过,听说那位城主好像不想让小儿子来我们凌云学院,他们想去凤鸣学院。”
千琉璃一听,总觉得他们有些愚蠢,放着好好的学院不去,偏生要去管理松懈的学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凤湮,我觉得他们挺愚蠢的,换做是我,肯定去管理比较严格的学院,这样对自己的将来才会好啊,凤湮你说对不对?”
望入她晶莹的双眸,凤湮轻点头道:“对,管理太松懈的学院,实在不宜去。”
千琉璃轻哼一声,“所以说,他们是太过愚蠢了。”
见他们一唱一和的,月染特别想笑,一向正经非常的大国师竟然被他侄女训练成了忠犬,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月染瞧了几眼,便适时出声道:“我们眼下还是先去城主府吧。”
千琉璃一听,便也点点头。
凤喜乐咬着手指尖,不由开口问了一句,“娘亲,那个什么城主是很大的官吗?”
千琉璃听后,不禁垂眸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几分笑容,“应该算蛮大的吧,反正在这座城市里那位城主是最大的。”
凤喜乐一听,突然觉得当城主什么的还是挺威风的。
“娘亲,那当城主好像挺威风的样子啊。”凤喜乐咬着手指尖,眼内好像还有几分向往之色。
千琉璃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一些了,娘亲就帮你弄个城主来当当。”
凤喜乐一听,立刻兴奋地拍起手来。
千琉璃笑笑,便不再说话。
这里的城主叫白岩,早些年是个占地为王的土匪,如今倒是被他混出了头,成了一方城主,深受百姓们的敬畏。
可就算是当了城主,那个叫白岩的还是未改当土匪时的匪气,眼光更是粗俗不堪,瞧瞧面前的这座白家宅子,就连外头的墙壁都是用黄金砌成的,一缕缕土豪气息扑面而来,叫人难受非常,还特别闪人眼睛。
“娘亲,这座宅子好耀眼啊,怎么会有人将黄金砌在外头的,好粗俗……”凤喜乐眨了眨眼睛,只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千琉璃同样眨着眼睛,淡声说道:“到底是土匪出身的,眼光竟然如此粗鄙不堪,真以为外头砌上黄金就华丽好看了?”
凤湮皱眉,仿佛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耀眼。
“我们先进去。”月染拂袖,假装看不见那些耀眼黄金。
而当他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小厮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是何人,城主府不是你们能进来的。”
月染将一块令牌取出,道:“我是凌云学院的院长,今日我们特地前来拜访,还请你进去通报一声。”
月染手中的令牌是银白色的,上面还雕刻着漂亮花纹,这枚令牌是属于凌云学院的,也昭示着他院长的身份。
小厮们见到这枚令牌,眼神之中的傲慢瞬间消散,换上的便是恭敬之色,“请你们稍等,小的这就进去通报一声。”
没过多久,小厮们便出来了,“几位进去吧,城主眼下正坐在客厅中。”
城主府很大,一进去便又有一抹金黄色映入眼中,亮亮的,让人不习惯的很。
凤喜乐见此,不禁扁了扁嘴,这座宅子也太夸张了吧,外面砌着黄金,里面却也没有放过,也砌满了黄金,瞧着金灿灿的,隐隐的还能闻到一股铜臭味儿。
千琉璃眯起眼睛,不由压低声音朝凤湮说了一句,“简直将黄金当成了大白菜,这位叫白岩的城主估摸着搜刮了好多民脂民膏吧。”
凤湮听后,浅笑着点点头,像是在赞同千琉璃的话。
千琉璃又看了一圈,只觉得恶俗无比,叫人反胃。
月染倒没多少感觉,他拂袖,一步步朝大厅走去。
大厅之中倒多了几分别致优雅,没有外头那般俗气了,千琉璃瞧了一眼,也觉得舒服了很多。
而大厅的主位上正坐着一名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上带着几分匪气,长相也有些粗犷,眼神之中更是透着精光,仿佛是在计算着什么。
千琉璃朝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穿得这般华贵,身上还有难掩的匪气,估计这便是城主白岩了吧。
在她打量着白岩的同时,白岩也在打量着他们。
白岩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桌案上的茶杯,小眼睛内的精光愈发明显。
他转首看向坐在一旁的凤湮,随后又将目光投到月染身上,听说凌云学院院长喜欢穿玄色衣衫,面前这名身着玄衣的男子应该就是院长了吧。
“想必这位便是凌云学院的院长了吧。”白岩笑着在月染身上打转,甚至于看到他们手中礼盒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仿佛快要溢出来了一般。
“正是。”月染点点头,神情之间有几分倦怠,更多的却是常人没有的魅惑姿态。
白岩瞧着,猛然间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大男人竟然有如此姿态,那他屋子的那些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竟然连一个大男人都比不过……白岩敲打着桌案上,心里霎时间变得复杂无比,“不知道院长此次前来,想要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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