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欺骗他,难道不怕有一天被他发现?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你骗了他,你是什么下场,不用我说,你也想象的到吧!”
就在琅东看着翊泽离开之后,正暗自得意的时候,这个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琅东在听见这个声音之后,好像并没有感到惊讶,再缓缓转过身看了那人一眼之后,嘴角的微笑依旧上扬着说道:
“这你就不必替我担心了,我做事自有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还是心里有数的,不过话说回来,毒蛊,是你下的吧?锦嫣娘娘?”
在琅东说完这话之后,抬头看向了刚刚一直躲在自己身后偷听的锦嫣。而锦嫣在听了这话之后,也是意味不明的看着琅东笑了起来。原来,在雪羽来到太子府的时候,锦嫣就已经知道了,但她为了弄明白雪羽此次前来的目的,所以锦嫣在雪羽质问翊泽,让翊泽分心的时候,趁着翊泽他们不注意偷偷潜进了书房,偷听到了他们的讲话。至于翊泽之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个锦嫣,也只不过是锦嫣用魂术变出来的罢了。再说锦嫣在听到琅东的问话后,一开始只是对着琅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随后她看了琅东一眼,走到椅子旁坐下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道:
“先生果然是聪明,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没错,毒蛊就是我下的,而且我不仅对神将下了毒蛊,我对璃嫚夫人,也下了手。”
琅东看着说的轻描淡写的锦嫣,一脸不屑的笑了一下,同样也是在走到椅子旁坐下之后,喝了一口茶,才开口对锦嫣说道:
“你既然不想莯嬗雪羽嫁给太子,那你为什么又要这么做,你可要知道,如果莯嬗雪羽真的为了她的父母嫁给了太子,那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我要和你合作!”
“什么?”
听到锦嫣的话,琅东有些惊讶的问到,而锦嫣在看到琅东的惊讶后,却只是扯起嘴角笑了笑,之后看着琅东接着刚刚的话说道:
“其实你和太子说的事,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你假借我的名义去骗太子,要借太子的手去拿到莯嬗雪羽的心,这些事,我说的可对?”
“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锦嫣说出了琅东的秘密之后,琅东顿时就坐立不安了,就在琅东因为锦嫣的话有点惊慌失措的时候,锦嫣又开口继续说话了。
“我不想怎么样啊?先生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拆了你的台,你觉得太子会把你留到现在吗?还有我如果真的想要对付你,那我还会像现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吗?答案是当然不会,但我现在肯这么帮你而不是拆穿你,其实我也是有我的目的的,不过看先生你现在这么好奇,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没别的,我就一个要求,得到莯嬗雪羽的心,我要一半!”
“你也想要莯嬗雪羽的心?”
听到锦嫣的这番话,琅东再次惊讶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锦嫣之后,琅东继续对锦嫣问道:
“你要这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单单为了解气而已。”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幼稚到拿这么珍贵的东西开玩笑,我要它自有我的用途,至于什么用途,先生,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先生不答应的话,也可以,只不过,我想太子如果知道我没有生病的话,那他一定会高兴坏的”
锦嫣在听了琅东的问话后,语气不屑的对他回答到。琅东在听了锦嫣的话之后,气的立刻拍案而起,看着锦嫣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威胁我?你要知道,就凭你现在的魂术,我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把你像捏死蚂蚁那样杀了你,你如此威胁我,难道你就不怕吗?”
“先生不会的。”
锦嫣说着起身倒了一杯茶,走到琅东身边,边递给琅东边说道:
“我相信先生不会做那么不明智的事,因为先生您是知道的,这场大戏,没有我,您自己是演不下去的!”
琅东看着笑的一脸妩媚的锦嫣,在细想了一下之后,接过锦嫣递过来的茶,一口喝掉之后,抬起头对锦嫣说道:
“事成之后,一分为二,绝不食言!”
听了琅东的话,锦嫣笑的更加妩媚迷惑了,抬手拿着茶杯和琅东碰了碰杯轻呡了一口茶之后,笑着开口对琅东说道:
“一言为定!”
再说雪羽,从她在太子府邸出来之后,就一路去了习教院,可是在她刚到习教院还没有见到乐舒的时候,抹茶就急急忙忙的从习教院的大殿里跑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对雪羽说道:
“不好了,殿下,出大事了。”
雪羽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抹茶,拉住神色慌张的她,之后心里不安的开口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让你慌成这样?别着急,慢慢说!”
抹茶跑过来扶住雪羽拉住自己的手,来不及喘口气就对雪羽说道:
“怎么不能不着急,家里刚刚来信了,奇遂叔叔说夫人,说夫人她……”
“我娘亲?我娘亲怎么了?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奇遂叔叔来信说,说夫人也中了毒蛊!”
“什么?”
听到抹茶的话,雪羽猛地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了地上,还好被赶过来的乐舒及时的扶住了身形,才没有真的晕倒。雪羽听到抹茶带来的这个消息,心瞬间跌落了谷底,连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都跟着破灭了。看到雪羽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乐舒终于是忍不住了,在将雪羽交给抹茶照顾之后,自己一个人前往了圣殿,去找天君说理去了。
雪羽在被抹茶扶回乐舒的寑殿之后,雪羽便失魂落魄的让抹茶出去了,抹茶虽然很担心雪羽,但她还是拧不过雪羽的执意,于是,抹茶只好无奈的出去守在门口不敢离开半步。在抹茶出去之后,雪羽就起身在床上坐了起来。在她从怀里掏出之前黎釸送给她的凌虚扣和项链后,雪羽心里的伤感就全部都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看着黎釸留给自己的东西,雪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的不断的掉了下来。雪羽手拿着凌虚扣和项链不停的抚摸着,一边任由泪水滴在上面,一边自言自语的喃喃的说道:
“黎釸,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我父亲母亲都被人下了毒蛊,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我们就真的有缘无分吗?黎釸,之前我答应过你的事,现在看来我可能要食言了,对不起,如果你能知道我的心意的话,就请你原谅我吧,欠你的承诺,下辈子我一定还给你。”
说完这话,雪羽的泪水就更加凶猛的流了下来。
而此时的黎釸,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独自一人站在奈何桥上不断向远方眺望着,过了很久也没有打算要回去的意思。在一旁的孟婆,看着黎釸呆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对黎釸开口了。
“帝君,天色晚了,回去吧,奈何桥头不会有人来了,您这么等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快收拾收拾早些回去吧!”
一直站在奈何桥头发呆的黎釸,在听了孟婆的话之后,神情看不出什么的回头看了一眼孟婆,说道:
“婆婆,又一天过去了是吗?奈何桥还是没有人来吧!”
听了黎釸的问话,孟婆并没有作答,黎釸见孟婆没说话,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孟婆说道:
“罢了,天已暗,汤已凉,关上桥门回吧!”
说完,黎釸拂了拂衣袖,便离开了。
另一边,乐舒在安顿好雪羽之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圣殿,可乐舒没成想原本往日进出自如的她,今日竟然被阻挡在了外面。乐舒一看这情况,不用想也知道天君是故意的了。于是乐舒在见到自己进不去之后,便也不在硬闯了,在她放弃闯门之后,随后她便在圣殿门外喊了起来,吓得这些侍卫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乐舒喊着要天君放她进去的时候,圣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乐舒在看了一眼这些守门的侍卫后,推开他们便迈步走了进去,面见天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