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贴在她的耳边,声音里带着些许压抑的暧昧,可对她来说,却是铭心刻骨的痛。
“我会让你好好记着我混蛋时候的样子!”他咬牙,那是南清永远都不会明白的恨:“用你的身体,好好的,给我记着!”
“啊……”南清已经极力的忍耐了,可他的每一次进攻,都叫南清感受着生生撕裂一般的疼。
沈泽说的没错,她的确记住了,用自己的身体,深刻的记住了。
花洒下升腾着水雾,南清好像看到了幻觉似的。
印象中的沈泽内敛清贵,他于人群中,一脸的淡漠,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她很不想承认的,她从一开始就就这个清雅贵气的人吸引了,也是她生生的割断了那缥缈混杂的情绪。
交易……
呵呵,她就是用那一纸合约阻隔了一切。
南清没想过让自己赔进身体来维持这场交易,她可以卑微,却不至于低贱。
第一次跟沈泽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南清都快记不清楚了。
那天,她第一次陪沈泽出席家宴,沈家,这个大家族,年纪相仿的人很多,尽管那些人都未见的真的看得上南清,南清还是做足了样子。
敬酒的,劝酒的,她都来者不拒,她喝了很多,多到什么事情都不记得。
她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躺在沈泽怀里,身下是痛的,腰上酸得不得了,因为宿醉,头痛欲裂的,身子也跟散架了似的,低头看了看身上,随处可见青紫块紫一块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两个坦诚相见的人纠缠在一起,没发生点什么,她都觉得不可能。
她看着沈泽慵懒的侧了侧身子,闲闲抬眼看着一脸震惊的她。
南清在电光火石间用毯子裹好身子,现在想起来,语气真是相当无情:“酒后乱……而已,不会有下次了!”
呵!
的确再没有过第二次酒后的事发生,因为之后的每一次,沈泽都在清醒的时候要她。
一次又一次,直到南清承认那是合法持证的夫妻之间的正常运动。
沈泽他,的确混蛋的令人发指!
是沈泽贴在她耳边纵情的沉吟唤醒了她,她身上的痛已经抹去,他的每一次进攻又带着些许欢愉,那是她身子最原始的情动。
南清没有力气去应付他,只是任由他摆布,她微弱的声音带着些许祈求的哭腔:“沈泽……我,我求你了,放过我……”
她的话,没能换来沈泽的垂怜,而带给她的,是最猛烈的攻势。
“嗯~啊……”南清声音都哑了,之后的事,她便不记得了。
她不知道沈泽什么时候停下的。
迷糊之中,她觉得自己泡在一片温热之中,她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安心且舒适。
沈泽抱她起来,用宽大的浴袍的包裹着她,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盖上毯子,她眉头深锁着,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
他凑近去听。
南清微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丢下我……别让我一个人……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