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红与黑
马群从出现,再到消失,不过也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而已,等视线中再也看不到马群的影子里,韦一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七爷爷,你说的马驹在哪里呢?”
刚刚‘露’了一手的柳冠秋心情甚好,听到韦一繁的问题,不由得哈哈笑了声说道:“来来来,七爷爷现在就带你去挑马。,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切,看到柳冠秋转身向着后营的方向走了去,韦一繁就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上当了,这马驹分明就是养在这个营地中,但柳冠秋刚才的意思分明就是说马驹也会随着马群一起而来的,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真把他的话完全当成了。
经过井然有序的营帐,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前方突然豁然开朗,韦一繁看着排列得整整齐的马厩,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起来。
大概有十几排的马厩一字排开,按这个长度分析,每一排的马厩大概能容下大几十匹,算起来这里差不多就有几百、上千匹的马了。
“哇,七爷爷,你这里的马可真多呀。”韦一繁不由得惊诧地说道。
“呵呵,怎么样,七爷爷的这些马可够你们摧山军用的?”柳冠秋像是随意地点了一句,其实也是从侧面回答了一下韦一繁最开始的问题。
这当然没得说了,别说是八百人,看样子就是几千人的队伍都能够装备起来,怪不得柳正天建立新军的信心是这么足呢,原来马场居然有这么大的规模,除掉送给摧山军的一批,剩下的就是再建两个摧山军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想成为一匹合格的战马,其实对马的要求也比较高,首先第一点,就是要温顺,换句话说就是不能有那么大的脾气,也不能有什么太强烈的个‘性’,像那种自带狂暴属‘性’的马是绝对成不了战马的,放在队伍之中那就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万一要是在队伍中突然发了疯,搞不好就会害得军队输掉了整场战争。
所以韦一繁挑马,并没有太大的要求,第一点是要顺眼,第二点就是‘性’格要好,那种烈马并不适合自己,自己实在太懒了,没有那功夫去降服它去。
柳冠秋先是领着几个人到处走了一圈,然后指着马厩说道:“虽然我刚才答应了一繁,但现在我还是想考一考一繁的眼光,这么多的马,你可以随意去挑去选,只要是你挑中的,七爷爷就把马驹送给你,不过好坏嘛,就要看你自己识马的本事了。”
这又是想考考自己,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挺’难的,韦一繁现在万分的懊恼,昨日为什么没跟马汉好好学学识马的本领,只要学到一点点,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两眼一‘摸’黑的往前走,不管看那一匹都觉得很好的样子。
柳冠秋还有话跟柳乘风谈,马汉也要领着其它人去马群之中挑马,诺大的马场中只剩下韦一繁和一群马倌在,看到韦一繁跟个没头苍蝇似的钻来钻去,一个个都笑而不语,任凭韦一繁胡看一气。
马倒是‘挺’多,可是看上去真的没有差多少,光是自己想要的黑马就看到不下十多匹,只是冥冥之中不知为何,韦一繁总觉得这些马跟自己有些无缘,像是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一般。
走了快到一半的时候,韦一繁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不远处一个的马厩吸引到了他的目光,跟其它的马厩有些不同,这个马厩足足有其它的三个那么大,里面除了一匹母马和两个马驹之外,便没有其它的马匹存在。
韦一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三匹马到是通体火红,看起来十分的‘精’神,心里盘算着能住在马厩里高档间的应该是价值不绯的马,又观察了一阵,韦一繁终于下定了决心,指着其中一匹小马说道:“我要这一匹。”
身后奉命跟随的心腹二话不说,便命人把这匹小马给牵了出来,直接送到了大帐的方向,反正七爷有言再说,要哪个送哪个,至于他能不能看出马匹的价值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有了给柳红袖的红马,剩下的就是为自己挑一匹最为中意的黑马了,韦一繁缓缓地从每一间马厩面前走过,目光不断地从每一匹马的身上扫去,可是总是找不到自己最为中意的黑马,就这样直到自己把所有的马厩都走了一遍之后,韦一繁也没有找到自己幻想中一见钟情的马。
有些失望地回头问道:“就只有这些马了吗?”
带路的心腹连忙笑着道:“小郎君说的是,马场的全部马驹都在这里。”
看来没有什么意外了,韦一繁有些小小的失望,看来自己的第七感根本就没起到什么作用,想了想正要决定随便挑匹顺眼的黑马时,目光陡然落到稍远一些的马厩上,指着那里好奇地问道:“那里不也有马吗,你怎么不带我去呢?”
心腹看了一眼稍远的马厩,笑道:“小郎君误会了,那里都是一些病马,要是治不好的话,恐怕就只有等死了。”
原来是病马。
韦一繁缓缓地点了点头,自己并不是兽医,也没有治马的本事,刚想走开的时候,脚步却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看一看吧。”
那既然他说看,自己自然没有反驳的意见,心腹点了点头,赞同地领着韦一繁向着装满病马的马厩走了过去。
比起刚才见到的马厩,这里的明显要挤了许多,看着许多无‘精’打睬的马匹,韦一繁的心里也顿时变得不好受了起来,加快了脚步从每一间马厩经过,心里想的却是赶快逃离这里才好。
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掉,也是因为到这里是自己提出来的,连看都没看就走掉,岂不是让大家都白白忙了一场,刚想走马观‘花’地走掉时,突然韦一繁的脚步顿住了,目光好奇地看着马厩中的一角,半晌指着单独站在角落的一匹黑马,好奇地问道:“它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