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罹太子风姿卓绝,世人皆有眼光,不知有多少女子倾倒在罹太子腿边呢。”慕箐感叹的夸赞道,期许的盯着君罹,因为激动,她手下力道都不自知,捏得身旁的女子痛叫方才醒悟过来。
“啊,唯姐姐,我错了,对不起啊对不起。”
“没事,公主可是见着兄长太过高兴了?”慕箐身后的女子巧笑嫣然地替她掩饰掉,倪见慕箐眼中的感激,她才婀娜多字地上前行礼,“小女子淮安府沈一唯见过罹太子,大皇子。”
隔了几分钟,君罹也没说什么,只是眉头皱起,慕麟脸更黑了,压抑着他淡淡地道,“浣珊郡主起来吧。”
“谢大皇子!”沈一唯尴尬地起身,脸色不自然,心里却雀跃得紧,不为美色所动,倒是个好男人。
“箐儿昨晚怎么没和本宫说郡主也回来了?否则的话,今日本宫就登门拜访。”淮安侯乃武将出身,手握重兵,常年征战在外无暇顾及家里,他膝下只一儿一女,所以慕麟对待起沈一唯来可比楼潇谨慎多了,即使不高兴也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二者的待遇天差地别,“郡主何时回来的?常州的老太君身体可好些了?”
“也就早大皇子一天,奶奶如今身体稳好,不劳太子殿下挂心了。”哪个侯门大家没有点儿龌蹉事,沈一唯常住常州,大院人多,勾心斗角学得很快,再加上有专人培养,对于自己的表情可谓收放自如,很快便言笑晏晏,自如地忽略了生疏。
此次父亲传召回来皆因大陆国宴,她心里看得清明,如今皇城人才济济,自己定然要把握住机会,找个好人家,而这人选,她希望是君罹,一表人才,本身就才华出众,在加上他太子的身份,让人不中意都难。
“参见菁华公主。”楼潇理了理衣带,扫视确认了自己身上再无污垢,自以为蹁跹地请了一安,而后又灿烂的看向沈一唯,“浣珊郡主,在下楼潇仰慕您华章凤姿多时了。”想起皇城中人对楼潇的评价,好吃懒做,沉迷于色,狗腿地跟在大皇子身后,沈一唯看着他尖嘴猴腮的样子,像吃了只苍蝇,再拿丰神俊朗的君罹作对比,心里愈加不是滋味,也就没理会他,仿佛没看见他的行礼。
楼潇干樵樵的举着手,有点儿下不了台,好在他脸皮厚,一个人自娱自乐呵呵笑地起了身。
看着君罹身后的不见容颜的紫色衣角,沈一唯吃味儿地道,“想必罹太子身后就是秦宫主吧,听父亲说宫主明艳动人,如今不能亲眼窥见,一唯心里有些痒痒,不知一唯可否一见宫主真颜?”
沈一唯对自己的容颜很有信心,就连她身旁的菁华公主都低她一头,她相信有了对比,君罹才会对她刮目相看。
“唯姐姐,不……”慕箐想阻止她的举动,她很明白,与秦陌想比,她俩的容颜太过掉色,丢人的是自己,却慢了一步,沈一唯暗中拦着她,把话都说出来了,她也没有办法了。
不曾想,沈一唯的想法正中君罹的忌讳,秦陌很漂亮,生得明艳,是那种一眼就勾人心魄的女人,君罹巴不得做个金笼给她套上,忍者身后秦陌拧肉的痛,他说得风轻云淡,“内人腼腆,就不献丑了。”
秦陌郁闷至极,没错,他被君罹这混蛋点了哑穴,一句话也不能说,偏偏他比石头还硬,拧他的肉自己手都快断了。
沈一唯想起父亲同她说的乾承殿上秦陌的离经叛道,一口老血哽概在心,荒谬至极的理由,她能说什么?
经沈一唯一提,慕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他脸色比暴风雨更加阴沉,“秦宫主,母后与妹妹可曾惹过你,你如此侮辱他们,这笔账该怎么算?”
“侮辱?内人向来乖巧,大皇子怕是听哪个妇人乱嚼舌根了吧?”君罹冷冰冰地嘲讽道。
他嘴中左一个内人右一个内人算是在秦陌燃烧的火上浇了一大瓶油,她心里如猫挠,不断尝试着冲开穴道,竟出其不意的解开了,她有些诧异,刚刚她感觉到一股气流在她身上走动,运行一周天之后,她怎么也打不开的穴道就这样,解了……
想不开,秦陌放下了,迅速冲到君罹面前,局面发展到了君罹不想见的地步,她亮出容颜的瞬间,就连深沉的慕麟也是呼吸一滞,脑袋晕晕乎乎,眼神迷离,更不用说楼潇,好在楼潇有自知之明,也仅是迷惑,毫无贪婪之色,而沈一唯后悔了,她后悔没有理会慕箐的阻拦。
“君罹,守住你的嘴!”秦陌站在君罹身前,冷冷的警告君罹,声音像带了十二分的恨意,她本就没想过要嫁给谁,但是跟任何人扯上关系她都不在乎,她唯一怕的就是君罹。
世间局势万变,这种非池中人,仅是合作就好,她可没忘记两年前自己被耍的有多惨,若不是君罹行事诡异,当年自己定是输的一毛不剩。
“守得住嘴奈何守不住心啊。”君罹一身清贵白衣逶迤上前,手顺势抱住秦陌的腰,做出个据为己有的姿势,原因无他,他看见了楼潇呆傻地痴望,这可以忽略,但是慕麟眼中的幽光,有些东西在他眼底翻滚,作为一个男人,他再熟悉不过他的心境了。
可恶!恶心的渣滓,竟然觊觎天上的明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正是白天,他要碎了他的白日梦!也罢,怪自己逼得太紧,竟然逼出了秦陌的极限,可见她心里有多不愿嫁给他,这事也有个好处,他知道了秦陌的底线,以后行事也可注意一些,免去些麻烦。
“你,你放开我!”挣扎不开,秦陌恼怒的吼道,冷言冷语地刺激君罹道,“罹太子,有需要的话皇城中心有梦落花,路嘛,想必你身后的侍卫会带你去的。”
“别说,我还真有需要。”君罹勾唇笑笑,尽然风流,语气一转,鄙夷的说道,“不过,那种不干不净的,会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