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快去秦城吧。”秦陌迫不及待的想变强大,也想深入了解这个世界。
花娘笑着安稳秦陌,她理解她渴望强大的心,她很庆幸,她的主子虽然不够强大,但是,她拥有一颗坚定地心,“好,主子,这就带你去。”
“等等,花姨,这浓雾是怎么回事啊,我前不久来都没有。”秦陌头长发宛若是光滑的丝缎,沿着弧度优美的肩膀倾泻而下,红唇张张起起。
她不相信古人会懂科学,但是,这里给了她太多的不同寻常,想了想现代所学的原理,她尽量找寻比较直白的话,“是你们在下面加了冷的,降低了下面的气温,又加了水?”
他们惊讶极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泛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主子”秦裕吞了吞口水,“是你娘姬云主子告诉你的吗?”
秦陌更加好奇了,果然使用了现代原理,“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这方法是姬云主子交给我们的,她担心我们大规模出现的时候,会被有心人抓住行踪,所以……”秦裕双眉拧成疙瘩,不是老主子教的,难道是主子自己悟出来的?
如此聪明的主子,这让手下怎么活?
秦陌看他们震惊的目光,尴尬的笑笑,“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她低头沉思了下,她娘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推算吗?不可能。
她隐约觉得她娘似乎还有其他不同寻常的身份……
“花姨,在路上你们与我说说秦宫吧,我想好好了解一下,以便我们以后一起行事。”秦陌若有所思的道。
“主子,我们乐意至极。”花姨不推脱,对秦陌她有说不尽的喜欢。
五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深山里前行,秦霍四人推举出花娘作为代表,由花娘给秦陌介绍关于秦宫和他们四人的事情,其余三人偶尔插两句作为补充。
秦陌专心致志的听着花娘的讲解,边听边思考,遇到疑问时,她虚心提出,有独特见解时,她会与他们分享。往往她的问题一语中的,切中要害,抓住关键。
四人再次惊讶,她的领导能力太强了,他们被她的才华深深折服,她若是男儿身,必当逐鹿天下。
此时此刻,他们对她,除了好感,多了几分钦佩赞叹。
听完,秦陌慵懒地伸了个腰,抬头望了下天,他们已经走出了迷雾,天上只有几颗星星,泛着苍白的光,疲倦地眨着眼睛。
偶尔送来一阵风,树枝忍不住地咯吱咯吱了几下,在空旷的天地间那么的清晰,夜的黑,竟然抹不去它的身影。
从入定到子时,花娘才住了口,秦陌也算对秦宫和四人有了大概的了解。
秦宫是大秦流传下来的,到她手里,祖辈已经经历了四代,一直不为众人所知。世世代代,秦宫在两派的交替下发展,矛盾重重,裹足不前。
她娘秦姬云当年武功高深,惊才艳艳,带领支持和平的派别,强势血腥的打击镇压复仇派,为她铺就如今的平坦大道。
秦霍四人皆是秦宫后代,家境艰难,天分极强,受她娘帮助,在她娘倾心的扶持下,迅速成长,成为秦宫的顶梁柱,在她娘不在的岁月里执掌秦宫的各项权利。
其中,花娘手里营销有青楼,那里人头复杂,是最好的情报探查地,所以负责组织搜查消息;秦裕似狐狸,贼精贼精的,掌管财权;秦霍杀戾气深重,四人中武功数他最为高深,负责培养人才;秦良比较老实,他很正直,铁面无私,掌刑最合适不过。
她娘的权利,则是从他们手里一把抓。因为主子长期不在,这些年,秦宫的大事小事差不多都由他们四人商量了决定。
让秦陌困惑不明的是,秦宫世代有军队,她娘赞成放弃仇恨,却选择扩张军队,剔除祸害,精良部队。秦陌百思不得其解,问花娘他们,他们也不清楚,只道是她娘坚持要如此做。
这件事,秦陌默默的挂在了心上,她相信她娘那样玲珑的人,不会做无用功。
当问及秦宫的位置时,秦陌完完全全被古代巧夺天工的建造技术所折服。秦宫竟然就在西山底下!大秦皇宫遗址就是位于中间的千盛国皇宫,而西山隶属于西慕,在西慕皇城外。
西山有一处深壑的嵌崖,深不知底。古往今来,没有一人尝试靠近,而秦宫就建崖底!这一切,得亏于秦末神工匠师房奕的设计打造。
消化完这些,四人已经带着秦陌来到了僻处的深崖,秦陌看了看,周围到处是荒野,奇石林立,崖岸离对岸相继长远。
狂风从崖底喷薄而出,卷着两壁的碎砾,像只猛兽,疯狂的袭击天空,让这个本来就黑暗的崖线,长长久久的陷入恐怖与黑暗之中。
难怪,无人想象这崖底下还有生命。这工匠师可真是神了!
“小主猜猜这要这么下去?”秦裕很活跃,紫衣被风吹了烈烈作响,骚包地逗弄着秦陌。
秦陌静静地看着崖谷,陷入了沉思。
众人见此,没有出声打扰她。
秦陌想,悬崖如此的深,其中的砂砾定能把人绞成肉沫,那应该不是往山顶直接跳下去,不是这样,会是怎样?攀附着悬崖爬下去?一般,悬崖中间会住着秃鹫,也不可能。
绕着山顶走了一圈,秦陌查看了土质,会不会是挖地道,可是悬崖如此的高,能挖通吗?
想了想,秦陌有点不确定的问道,“是挖地道吗?”
四人又一次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齐齐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情急之下,他们连主子都忘了称呼,张大了嘴巴,一脸懵逼的看着前面淡然的人。
“我蒙的,我看这空中不能走,也不能用粗绳栓了爬,只能考虑地上了。”秦陌笑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显得非常甜美。
她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着渴求的目光,“房奕是怎么做到的?”
“主子这么聪明,和走一遍自会明白的。”花娘很激动,敬佩的看着她。
暗线传来的消息,说主子很淡泊,什么也不会管,低调的在宫里讨生活,如今看来,那些应该都是她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