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说出这番话,南景泓心头大震!
只是瞬间的功夫,他的表情变得异常阴沉起来。
“谁准你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又为什么要跟别人比较?”
“我不是……”
“看着我!”
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愠怒,带着强制性的强势之态,逼着她正对自己,双眼看着自己。
眼瞳微有闪烁,舒念晨对上他的眼眸,立即沉入到他深深不见底的眼中。
他一字一语,都拿出了强硬的态度,逼着她听进去。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南景泓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更不是什么订婚能比得上的。”
“忘了么,我和你不仅国内领了证,国外也有注册,我和你婚姻的法约范围,是全球,是全世界,不管你还在不在,不管我们分开多少年,你都是我南景泓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从来都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更不可能出现第二个人,拥有这份名号。”
南景泓双眼紧紧的锁住了舒念晨,神色中写满了笃定,“记住了么,南少夫人?”
他这般信誓旦旦的言语,更让舒念晨陷入挣扎与痛苦。
“不,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她咬着下唇,吞吐片刻,终究是说出了内心当中的郁结。
“就算法律上,我还是你的妻子,但是我曾经‘死去’六年的时间里,你已经和翟若羽订婚了,即使你们之间没有具备法律效应的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她即将是你的妻子,对你倾注了所有的感情。”
“我回来了,但你和她的关系并没有立即停止,而我更是在暗地里跟你交往,这对翟若羽来说并不公平,她是受害者……”
南景泓薄唇掀起冷冷的弧度,“按照你的意思,是觉得愧疚,要大方把我让给翟若羽?”
他厉声喝道,“这样你就觉得心里安乐过得去,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指责唾骂是不是?!”
舒念晨艰涩的咽下一口唾沫,“我只是就事论事……”
“去******放屁!”
南景泓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咬紧牙,磨刀霍霍的眼神,那是恨不得好好教训舒念晨一顿。
他那是恨铁不成钢,“不管过去多少年,你惹怒我的本领,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技艺高深!”
他也是彻底被她钻牛角尖的能力给折服了。
“你心疼她,为什么你不心疼我,不心疼你自己,不心疼我们六年浪费的时间?”
“倘若到时候,真的查到,翟若羽与当年的事情有关系,你对她的心慈手软,就是对她罪无可恕的纵容!”
舒念晨闭上了眼,“若是与她无关……”
“那也是我的过错,是我欺骗她的感情,所有过失我来承担,利用她的是我,与你无关!”南景泓恶狠狠的说着,锁着她肩胛骨的力度,是恨不得让她刻骨铭心记住的痛。
“就算辜负了她又如何,我不在乎其他人,我只在乎你!”
“我不准你把我推开,舒念晨,我不准你做出这种蠢事,听见没有!”
我对你这么坚定不移,不准你这么狠心将我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