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能等了,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呢!”马到成真不知道杨水仙为啥会如此急切,就这样来了一句。
“因为,因为,因为一到十一点,我就必须立即睡觉……”杨水仙有点迟疑,但还是说出了具体原因。
“不然会怎样?”马到成还真是难以想象,这个矫情的二小姐到了夜里十一点不睡觉会是个什么爷爷奶奶样……
“假如不睡的话,我也会突然像晕过去一样,没了知觉……”杨水仙居然说出了这样的后果……
“你天生就有这个毛病?”马到成更加不可思议了……
“不是,是我爹为了给我养成好习惯,很小的时候就给了服了一种特殊的药物,到了夜里十一点,生物钟就立即停摆,整个人也就会瞬间昏睡过去……”杨水仙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有这么邪乎吗?”马到成还真是将信将疑。
“我爹就是这么神奇嘛——对了,现在几点了?”杨水仙好像觉得时间很晚了,但刚才一直处在亢奋中,对具体什么时间还真是有点模糊不清了……
“我看看手机……”马到成拿过手机一看,居然还差一分钟就夜里十一点了,这才明白杨水仙说的——再等就来不及了——是个什么概念,但心里也在庆幸——或许,就是因为杨水仙的这个“毛病”会让老子再逃过“一劫”吧!
“哎呀,已经十一点了……”马到成成心这样喊道。
“不可能……”杨水仙却不假思索直接否定。
“为什么不可能?”马到成不解其意,这样反问。
“因为一旦到了夜里十一点,不用看时间,我自动就会突然晕厥昏睡过去的……”杨水仙这样解释说。
“真没骗你,你自己看呀……”马到成边说,边将手机直接面向了杨水仙……
“天哪,真的来不及了!”杨水仙看到屏幕上的瞬间的时候,就剩下十几二十秒了,忽然觉得自己浪费了大好时间,结果,让她几乎不可能在今天夜里跟二公子生米煮成熟饭了……
果然,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一到十一点,杨水仙突然一个情不自禁的哈欠之后,瞬间就倒在了马到成的身上,立即酣然睡去了……
尼玛,居然这是真的呀!
马到成赶紧进行确认,起身去触碰杨水仙的胳膊,还用手去拍打她的脸,甚至还扒开她的眼皮儿看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结果还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一瞬间,整个人就真睡得“人事不省”了!
马到成好像突然被解放了一样,身心一下子就轻松下来——终于可以摆脱这个丫头片子的纠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要睡觉,忽然被一个念头给弄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她这样突然睡着了,表面上老子是可以暂时摆脱她得以清闲了,可是到了明天早上,就她那样矫情的性格,会咋逼问老子这一宿趁她睡着了对她都做了些什么呢?
百分之百会狐疑老子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的!
与其啥都没做被她怀疑甚至诬陷老子趁她睡得像死狗对她做了些什么,还不如真的做了,也省得白白被她诬赖埋怨!
心里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马到成也就立即行动,掀开被子,就把这个年轻版的杨水花给观摩研究了个明明白白详详细细……
但马到成的聪明就在这里,尽管可以趁机随心所欲地将这个迷人的丫头片子给办了,可是马到成一想起明天早上杨水仙醒来之后的可能表现,就觉得那样的话,相当于“自投罗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主动被她给套牢了——这可不行,不能就这样如了她的心愿,跟她的这锅生米,千万别如此轻易就煮成了熟饭……
所以,尽管马到成在详细研读杨水仙身体的过程中,有大把的机会直接办了那件好事儿,但还是出于这样的想法,忍住了自己,末了将早已“烂熟于心”的杨水仙给盖上被子,自己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是满足地回想了好一阵,才十分舒坦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7点整,杨水仙的生物钟突然醒来,猛地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一看自己什么都没穿地躺在二公子的身边,立即坐起来,将还在酣睡的二公子给扒拉醒,急切地问道:“昨天夜里趁我睡着了,你对我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呀……”马到成正在睡梦中,突然被叫醒,边打哈欠边这样回应说。
“不可能吧……”杨水仙居然不信——啥都没穿的情况下,在同一张床上,以几乎醒不来的方式睡在你身边,你会对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呢!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马到成一看杨水仙那副绝不相信的样子,很感兴趣地这样反问了一句。
“难道你真的没做什么?”杨水仙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自己什么都没做!
“当然什么都没做了……”马到成十分肯定地这样回应说。
“我才不信呢!”杨水仙说完,居然什么都没穿,从她的手包你拿出一个小镜子,就直奔了卫生间——估计是要自己通过小镜子来查看一下,二公子昨天夜里是不是真的做了某种好事了……
马到成心说,幸亏昨天夜里在她突然睡着之后没真的跟她那个,不然的话,今天早上一定饶不了老子吧……
可是哪成想,正这样庆幸自己定力强、守住了底线、赢得了主动呢,杨水仙从卫生间里出来却气哼哼地来了一句:“说你禽兽不如你还真是禽兽不如……”
“我咋禽兽不如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马到成猜到了杨水仙带着小镜子去卫生间去查验了什么,所以,心里很有底,也就这样强调说。
“不可能没做!”杨水仙还在坚持这样的说法。
“拿啥证明我做了?”马到成当然要对方出示有力证据才行……
“那你拿什么证明你什么都没做?”杨水仙却突然这样反问道。
“就拿你的姑娘身呀!”马到成被逼无奈,只好用这样“铁的事实”来回应。
“你咋知道我还是姑娘身?”杨水仙却一下子抓住了对方的话柄,直接这样问道。
马到成突然发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陷坑——是啊,你咋知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显然是你趁人家睡着的时候偷看的吧,虽然没将生米煮成熟饭,可一旦你知道了这个,就说明你至少是偷看了吧——所以,马到成突然没话可说了……
“还敢说对我什么都没做!”杨水仙一下子逼到了二公子的鼻子底下……
“至少,我没趁机那个你吧……”马到成只好妥协认输,但还是这样来了一句。
“看都看了,大好的机会也给你了,却胆小如鼠没敢要——你说你是不是个男人呀,连畜生都不会像你这样无动于衷吧,所以,我才再一次地认定你连禽兽都不如……”杨水仙连珠炮一样地这样奚落起来……
“不管你咋说,反正我有我的底线……”马到成知道这个丫头片子不好对付,但还在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的底线就是混蛋底线,把人家什么都看到摸到了,却不肯拿走,这不是耍流氓又是什么,这不是不负责又是什么,这不是禽兽不如又是什么!”杨水仙突然发飙一样责难起来……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宁可做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也不会做那种趁你不知情的时候,就偷偷上了你的那种禽兽勾当……”马到成知道负隅顽抗没啥用,但也必须这样抵抗下去才能证明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咋了,你还有理啦,你这样的男人真是无可救药了,懒得理你了……”杨水仙说完,径直噘嘴去了卫生间,洗漱化妆之后,就直接去了餐厅……
马到成知道这个二小姐为啥掉脸子使性子发脾气,说到家还是没如了她的心愿,也就是还没拿到套牢老子的把柄——但马到成心里还是庆幸没真的趁机办了她,因为一旦那样了,或许比此刻更难受,指不定被这个二小姐给颐指气使折磨到什么程度呢!
早餐还没吃完,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打电话说,已经等在酒店门外了……
一直到走出酒店大门,杨水仙都一句话没在跟二公子说过,马到成本想坐在车里缓和一下与对方的僵持局面,省得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看见了,不好解释,所以,见了出租车,就主动拉开后座,先钻了进去……
想不到,本以为杨水仙会跟着也坐在后座上,哪成想,她看见二公子坐在了后座上,却一反常态地拉开了副驾驶席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出租车司机似乎感觉到了这个“姐夫和小姨子”之间闹了某种“别扭”就出于职业习惯,赔着笑脸这样说道:“我推荐的这家酒店还满意吧,你们昨天晚上一定很舒适很惬意吧……”
“闭嘴,开车!”杨水仙没好气地这样怼了出租车司机一句。
“大哥,我这样问没毛病吧……”感觉撞在枪口上的出租车司机只好向后座上的“大哥”求助。
“别说了,开车吧……”马到成连看都不看出租车司机一眼,眼睛望着车窗外,这样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