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布置好的会场响起抑扬的小提琴曲,每个富豪都会有不同的圈子,当因为某个利益纽带汇聚在一起,那个就是他们的主题,也是全部参与聚会人的主题。
今天晚上玄齐就是聚会的主题,站在舞台的正中央,手中拎着高脚杯,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玄齐幽幽的说:“我会在港岛停留半个月,每日三卦提升成六卦,如果有谁需要,可以提前与玄罗宾联系。”
玄齐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纷纷的呼喊着要求玄齐开解疑惑,要知道现在玄齐的每日三卦,已经到万金难求的地步,光从李可儿哪里拿号,就已经排到三万个号码。按照一日三卦的度,至少需要一万天,除以三百六十五天,那可是近乎二十八年。
玄罗宾彬彬有礼的站出来,挥着带有白色手套的手臂:“依然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大家先拍卖一下,只有九十个名额现在开始。”
越是大富大贵的人,越需要趋吉避凶,正是因为拥有的多,所以才会在意的多。正是因为在意的多了,所以才更害怕失去。现在见玄齐开了个口子,大家自然趋之若鹜,原本还静雅的聚会顷刻间成了拍卖场。
“一个亿”霸气十足的鲍船王,双眼放光,喊出这般惊天动地的价格,在无人应价的情况下,取得了一号。
“一个亿”李人紧随其后,也喊出一个亿的价格,同样无人敢再加价,李人拿到了二号。大家觉得毕竟还有九十个名额,总能拍到便宜的。
邵六叔沉吟之后,也伸出了手指一根手指,用越十足的中气喊:“一个亿”同样被震撼人们,也没有往上加价,就这样邵六叔拿到三号。就这样第一天的三个名额都拍完了。
小包厢内邵六叔握着桃木烟斗,深吸一口气后说:“穷人就是穷人,没有下手的魄力。总想着花更少的钱,办更多的事,却错过了一鼓作气的狠利。”
李人喝下一杯铁观音,长出了一口气说:“是的他们总觉得等等还能便宜,却没想到总名额只有九十个,越往后厮杀的越激烈,价格越高,倒不如最初的时候就下狠手,早买早安心。”
鲍船王双手揉搓自己肥大的脸蛋,把上面的肥油都揉搓到了一边,而后望向玄齐说:“沃根四处宣扬三日后要和你在赛马场赛马,而且还赌屯门的地?”望着玄齐点头,鲍船王眉头紧皱说:“那你可就上当了,沃根并没有多少钱,手里的十匹赛马倒算是一些资产。但那十匹赛马都是港岛最好的赛马……”
李人接口说:“让你的乐百天上去拼一场。”
鲍船王为玄齐解释:“乐百天是我的马,港岛内能排进前三,但第一和第二都是沃根的马。”
“果然是个坑”玄齐无奈的摇头,下午他也摇了三卦,结果卦象异常晦涩,并不能看出什么来,这就让玄齐好生的诧异。
“罗杰有没有说过什么?”邵六爷人情达练:“如果他不舍得,我能帮他出块地,狮子山下我还有一块。”
人老成精的家伙,自然不放过做顺水人情的机会。输赢在级富豪的眼中并不算什么,最多少了一点点的资产,他们更愿意让玄齐欠他们一个人情。要知道级风水师可是有着偷天换日,逆天改命,阴阳倒转的神奇,遇到曲折让玄齐出手一次,所得到的收益怎么也过了这一块地。
“罗杰倒是没说什么,他也知道沃根的赛马跑得快。想要去请直布罗陀的岩石来。”玄齐还在思索下午的卦象,所以说的比较随意。
“去请直布罗陀的岩石?”习惯赌马,懂得马经的鲍船王直接把头摇成拨浪鼓:“直布罗陀的岩石已经十五岁了,又当了五年的种马,早就已经废了。让他跑还不如让乐百天跑,至少乐百天还有一拼之力,虽然沃根是马王,但我不怕……”
马王这两个字好像是一道闪电,打在了玄齐的心间,原本想不通的地方,顷刻间豁然贯通,沃根是马王,因为他拥有拉到斯丁和奥特斯将这两匹港岛数一数二的好赛马。而玄齐也曾见过一匹马王,或者说见过马王的主人。
一瞬间全部的思维都被打开,亢奋莫名的玄齐兴奋的说:“我想到了想到了,在京城还有一匹马王,跑起来应该不比拉到斯丁与奥特斯将慢。”
“什么血统?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今年多大了?参加过什么赛事?”一提起赛马,鲍船王的精神就起来了,双眼烁烁的望着玄齐,好似追星问八卦的少女。
“我现在还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玄齐说着连忙拿出一个手机,直接打给了李可儿:“查一个叫邹先生的资料,他是开牧场的,牧场经营不善应该已经关闭。他名下应该有一匹大约两岁半的小马,帮我问这匹马的全部资料
“是”李可儿绝对是行动派,接到玄齐的电话后,立刻就动起来。邹先生的电话很好查,确认他名下真的有一匹两岁又十个月的小赛马,李可儿便去了邹先生的马场,开始拍摄这匹赛马的资料,同时拿血统证书。
就在玄齐亢奋的时候,鲍船王轻声的说:“赛马都是三岁成年,这匹赛马才两岁零十个月是不是太小了,而且他未成年根本就没有大赛经验,即使有天赋也没办法挥出来,终究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玄齐没在乎鲍船王如何说,直接喊来罗杰,看着他头顶上的灾气已经烟消云散,玄齐哈哈大笑,无比自信的说:“这匹马一定是马王,肯定跑的比拉到斯丁与奥特斯将还要快。”
把马当成朋友的人,都会给马起一个响亮的名字,更何况邹先生已经确认这匹小马驹子是马王,自然从小就开始训培养,并且起了个名字叫逐月,比追风还霸气。
李可儿拿到了逐月的全部资料,又给他拍了几张照片,而后把视频资料都打包在一起,传给了远在港岛的玄齐。
玄齐打开了李可儿来的视频资料,就看着屏幕中有着一匹神骏的小马驹子,一身枣红色的皮毛油光可鉴,顺滑异常。四蹄上都有白色的绒毛,头顶上还有个白色的长毛。一对眼睛又明又亮,哪怕是不懂马经的李人,都赞了一句:“好一匹骏马”
鲍船王已经激动的在风中凌乱,望着视屏中的逐月,连声的称赞说:“好马好马还真是一匹能追风,能逐月的好马”正说着鲍船王的身躯猛然一僵,大声的喊着:“暂停,往后倒一些。”随着画面往后倒,鲍船王指着逐月身后的那匹掉了毛的老马说:“你们看这匹马,像不像八年前的伊丽莎白?”
那是一匹橘红色的老马,看年龄至少也有十三岁。对当年的伊丽莎白记忆犹新的邵六爷,仔细看过之后低声说:“还真像”说罢又开始感慨:“当年的伊丽莎白还真是一代传奇,从三岁出场,两年之内称霸世界马坛,和巅峰的直布罗陀的岩石并驾齐驱,上演双雄争霸。可惜后来伊丽莎白受了伤,在五岁的时退役,听说被执行了安乐死。”邵六爷说着还不由自主的叹息连连。
鲍船王直接打开逐月母亲的血统证书,一看名字立刻惊得跳了起来,高声的欢呼:“这不可能”血统证书上写的一行英文,翻译过来正好是伊丽莎白
“难道是重名?”李人还较为稳重,让玄齐打电话去问问邹先生。仔细一问还真问出一些端倪,伊丽莎白还真就是那一匹传奇的赛马,它本该被执行安乐死,却因为马戏团需要一匹表演马戏的马,而幸免于难。
伊丽莎白在马戏团中度过三年的岁月,随着它逐渐老迈,而后被再次贩卖,几经转折,曾经笑傲赛场的赛马被卖到华夏,成为了邹先生名下成绩最好的老赛马。
确认了逐月一半的血统来自伊丽莎白之后,鲍船王已经亢奋的不能自以,兴奋的好像是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叫的说:“让我们看一看逐月的父亲会是谁
打开了另一个文件之后,鲍船王于涩的眨了眨眼睛,震惊的难以自信,嘴巴张成一个o型,低声的说:“不会是真的吧?”
讲究血统的赛马,母亲的血统重要,父亲的血统更加重要,基因决定了命运,而逐月的父亲哪一行斜长的英文字母翻译过来,居然是直布罗陀的岩石
鲍船王迫不及待的说:“能不能让逐月来港岛,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只要让他习惯赛事,他一定会是这个星球上最快的赛马,而且没有之一。”
玄齐倒没这么激动,整件事情听起来更像是老套的复仇故事,一个资产面临破产的马场主,买了一匹曾经度最快的母马王,索性又找来曾经的公马王配种,试图制造出星球上最快的马王,目前来看他已经接近成功。
一列特殊的班车从京城走港岛,在京九线上隆隆的前进,逐月究竟是不是这个星球上最快的赛马,很快就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