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小咖啡厅里,十来个拎着钢管西瓜刀的汉子围着一张小小的卡座,原本还牛气十足的老谋深算,一时间没有底气。
华夏最大的院线联盟,属于昌泰集团。资产过三百亿,昌泰集团在京畿周边五省开楼盘,实力雄厚。和他们一比,自己也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小虾米。
老谋深算立刻明白,自己的面子不好使,au81的面子也不好使,至于华夏章的面子恐怕就更不好使了正思索着要不要置身事外的时候,面色雪白的华夏章,下牙磕在上牙床上,出噜噜的声音。
而玄齐依然悠哉的喝着咖啡,就连苏茗雪都气定神闲的靠在玄齐身上,说不出的慵懒安逸,仿佛周边站着的不是怒目横眉的大汉,而是一只只娇羞可爱的哈巴狗。
“小条子老吃要让你……”段誉望着云淡风轻的苏茗雪,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苏茗雪,用肿胀的嘴巴破口大骂
玄齐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苏茗雪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往心里去,同时出手如电,伸手拉起桌上的钢刀,微微一挥,嘴里冒出一声低喃:“刮噪”刀锋寒冷吹过段誉的额头,前面的头直接被斩下,飞扬在半空中。
“再口吐晦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玄齐说着把刀往下一丢,夺的一声,钢刀刺在木地板上,好似刺在牛油里般顺畅。
这一手震得大家都后退了半步,同时吸了口冷气,木地板坚硬,混泥土更硬,一刀能刺在地面上,这需要多大的力道,又要多快的度。
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又摸了摸光秃秃的头皮,段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嗖的一声藏在段冷天的身后。
一个壮汉子不信邪,还真弯腰去拔地面上的西瓜刀,即使他用尽了气力,也无法转动刀柄分毫,整柄刀就好像是生了根般,死死的长在了地面上。
段冷天眉头紧皱,对着玄齐一抱拳:“想不到阁下还是个练家子,不知道高姓大名,师承何处?”
早年段冷天也是个行走江湖的好汉,凭借着铁马硬桥,在京畿周边创下诺大的名头,提起段冷云的名号,江湖上的人都会给他三分薄面。正是因为段冷云的关系,昌泰集团在原始资本累积的前期,展势头很迅猛。
“我叫玄齐,江湖上人都喊我玄总”玄齐望着段冷天:“你应该庆幸,这些日子我修身养性,如果早些时候遇上我,必然是要见血的。”
一个胸口上纹着弥勒的壮汉看不下去了,骂骂咧咧的说:“不开眼的抽瘪三,狂什么狂”说着就扬起手中的西瓜刀,对着玄齐砍了过去。
玄齐也烦了,身躯往前一闪出手如电,直接刁住这汉子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听着咔吧一声,壮汉的手臂往下弯曲九十度,而后屋子里响起壮汉高亢而嘹亮的吼叫
玄齐一个手刀砍在壮汉的后脖颈上,凄惨的厉吼乍然而至。玄齐拿出纸巾擦了擦手掌说:“老虎不威,你还真以为我吃斋念佛?”
凶残的手段,强横的实力。秒杀的动作,连在一起形成别样的震撼,一下就震撼到了周围的壮汉,他们平日里是没少好勇斗狠,他们的脑袋里也大多装着一根筋,这些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傻,望着玄齐如同雷霆的手段,冷冰冰的杀意,他们也感觉到怕。
“你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玄总?”段冷天眼睛微眯:“掌握那个白火安保的玄总?”
玄齐从腋下拉出那柄五四式手枪,大拇指扣动撞针,直接瞄着段冷云的头说:“我是不是,我说的不算,它说的算要不我就扣一下,你看看里面喷出来的是不是小钢豆?”
段冷云这一刻才知道怕,五四式手枪在灯光下绽放出幽冷的华光,望着黑洞洞的枪口,段冷云好似能看到里面黄腾腾的子弹,连忙把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对着玄齐说:“不用了,不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乌洞洞的枪口,段冷云陪着笑脸说:“今天冒犯了尊驾虎威,多有得罪,还请阁下多多海涵。”说着就向周围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再赔笑脸说:“改日我等一定登门致歉。”说完场面话后,抬起了脚,他们就想溜。
“慢着”玄齐望着段誉说:“我这个人很大度,一般不记仇。”段誉的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而后就听到玄齐继续说:“因为我喜欢有仇当面就报”这一下段誉可是真哭了。
段冷云眉宇上升腾出三分火气,依着江湖上的规矩再抱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玄齐摇手打断。
“不要和我说什么江湖上的规矩,我不是江湖中人,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那一套对我没用”玄齐眼睛中闪过一丝冷忙:“我相信除恶务尽,既然招惹了癞皮狗,不把它打死,不把它打怕,他是不会对我摇尾巴的。”
“玄总”段冷云压住心头的火气:“朗朗乾坤,又是京畿重地,难道你还真敢开枪不成……”
嘭段冷云的话音刚落,玄齐的手指就扣动扳机,枪口喷吐枪火,一道流光一闪而逝,直接打在段誉的大腿上,原本还站在段冷云身后的段誉,立刻趴在地上,张开嘴巴正要嚎叫却看到玄齐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他立刻又闭上嘴巴
“你说我敢不敢开枪”玄齐瞪着大眼睛,好似神经质般的望向段冷云,这一下把段冷云看的毛。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声名鹊起的玄总,而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们连要对付什么人都没调查清楚,就敢找上门来”玄齐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三个小本子,抛给段冷云说:“这是我的预备役士官证,第二本是我的合法持枪证,最后一个是我的杀人许可证”
“杀人许可证??”这个证件可是震撼了所有人,段冷云颤抖的打开那个证件,就看到国防部鲜红的印章,上面还有一行小字,国家主权形态高于一切,持证人可就地处决,任何影响国家主权形态人的权利。
段冷云抖了身体真的开始抖了身边的壮汉也怕了叮叮当当把钢管西瓜刀都扔了一地。一个身手迅捷,招式狠辣,拥有枪械,并且还有杀人许可证的预备役军官,跟他犯什么犟啊真会死的
段冷云于涩的赔上笑脸,而后向玄齐保证说:“段誉这孩子年幼无知,不懂得天高地厚,无意冒犯尊驾虎威,还请你高抬贵手……”
趴在地上的段誉,心底涌起了无穷无尽的后悔,自己的脑袋一定是抽风了要不然怎么会停下车去招惹苏茗雪,而后被玄齐揍了顿挨揍就挨揍吧自己的脑袋怎么又开始抽风,居然想要找玄齐的麻烦,这一下踢到铁板上了吧
“这个手没那么高贵,可以随便抬”玄齐露齿一笑:“我这个人很和善,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个念头通达,既然他招惹了我,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
听到玄齐要结果,每个人的耳朵都伸长了,仿佛这一刻玄齐是在对他们进行命运的审判。
“冤有头,债有主。我大人有大量不找你们的麻烦”玄齐刚说完,每个壮汉都长出了一口气,悬着心这才放回到肚腹中。
“打断他另一条腿,咱们就既往不咎”玄齐说完还摆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听到玄齐这样说,段誉的脑袋连续的摇晃,对着段冷云说:“叔叔叔叔
不要这样啊我已经断了一条腿,如果这条再断了,我可就要坐轮椅……”
段冷云踌躇,再望向面如冷冰的玄齐,最终默默的从地上拿起了一根钢管,段誉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被打断腿,拼命的挣扎。段冷云低声说:“你们按住他的肩膀,而后堵上他的嘴巴”
壮汉们一拥而上,直接把段誉压在地上,段冷云慢慢的蹲下身躯,深吸了一口气说:“孩子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说着手中的钢管高高的举起:“坐轮椅就坐轮椅你爸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犯不着为了你一个,连累整个昌泰集团。”说着手中的钢管重重落下去,打在段誉的迎面骨上,咔啪一声的清脆。
还在挣扎的段誉,身躯不由得一僵,周身上下冒出冷白粘稠的汗水,而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晕过去。
玄齐把枪收起来,而后拿过证件,对着段冷云挥了挥手说:“以后不要再让我看看到他,下一次我会要他的命”
段冷云立刻把头一点,让人驾着段誉往外走,原本还在京城骄横的昌泰集团,至此消声觅迹,游戏花丛的段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年后,曾经有人在国外看到一个坐着轮椅的傻子,他不停的絮絮叨叨反复的说,年轻的时候他是富家公子,他开跑车睡明星,现在落得如此田地,就是因为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
人千万不能得意忘形,说不定哪天一脚就踹在铁板上,从风光无限变成寸步难行,为人处世,还是低调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