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辆昂克雷一字排开,停在火车站外面。玄齐站在车门外,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潮。黑火公司的人乘坐运输机直飞港岛,而后在港岛换乘火车,带着满满的装备往京城赶。
就在玄齐沉思的时候,胡须凑过来说:“他们来了”
在熙攘的人群中,多出几个身材高大,满头金的男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风衣,还戴着黑色的墨镜,站在那里好似一根根的铁塔。
玄齐带着胡须迎过去,金胡子身高两米一零,看着矮小的玄齐,有心给他下马威,立刻自我介绍说:“我是黑水公司的萨迦比利,熟悉的人都喊我比利,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的外号金胡子。”说着伸出手掌,很热情般与玄齐相握。
两只手握在一起,金胡子原本还热情的脸,顷刻间变成冷硬。单手猛然用力,狠狠抓住玄齐的手掌,这是想要当场给他难堪啊
面对金胡子的挑衅,玄齐脸上云淡风轻,任由金胡子力,嘴角上却挂着懒散的笑容,还有闲情说:“你虎口上有厚重的老茧,食指指肚上老茧也特别厚。看来你是个用枪高手”
金胡子的脸已经变成酱红色,他已经用尽全力,玄齐的手柔滑的就好像是一块肥皂。金胡子脸上有些呆板,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改为双手相握,低声的咒骂:“该死的黄皮猴子。”
“想不到国外同胞也如此热情好客”玄齐嘴角上笑容缓缓收起来,一再忍让并不代表玄齐软弱,远来是客,玄齐本想一团和气。现在见金胡子得寸进尺,玄齐的心胸中不由得升腾出三分火气,单手反握也缓缓力。
金胡子本就涨红的脸,这一刻化为血红色。五官扭曲,嘴里深吸了口冷气。刚刚还如同肥皂般滑腻的手掌,忽然变成一把大钢钳。带着硬度与冰冷,逐渐力,金胡子听到指骨碎裂的声音,有心喊疼,但却怕堕了黑水公司的威名。手废事小,丢人事大。万一被带回去交给屠夫,真的会被一点点的切开零碎
啪啪啪除了大拇指和小拇指,金胡子食指,中指,无名指都被玄齐捏碎。金胡子本来血红色的脸,现在白的像纸一般。
“还算是条汉子”玄齐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汗水,继续评价说:“可惜没长脑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讲黄皮猴子,我会拉断你的舌头喂狗。”
金胡子低着头,后退三步,身躯颤抖,白如纸的脸上全是冷汗。就在金胡子颤抖时,一个穿着牧师袍的女孩,伸出手抚摸在金胡子的三根手指上,白生生的小手上还闪着一团圣洁的晶莹。一面抚摸一面说:“你这人还不错,就是心性有问题。就光这张破嘴,平日里没少得罪人,难道就不懂得祸从口出吗?”随着小姑娘说完,白生生的双手猛然往上一提,金胡子压抑不住喉咙里的畅快,低喃呻吟,断开的手指又恢复如初,金胡子五指攥成了拳头。
“这是外国的玄门?”老鼋低喃着诧异:“想不到老外还懂得借用信仰之力来治疗伤患疾病,我看这个小妮子就很不错,要不你把她收为后宫吧?”
玄齐摸着鼻子低喃说:“在国外有宗教,还有教廷。完善的信仰传承,吸纳数量不菲的教众,产生的信仰之力数以亿计。至于这个小姑娘”玄齐上下打量穿着白色袍子的修女,乳白色的皮肤,金黄色的头,还有一双如同蓝宝石的眼睛,就好像换了衣服的芭比娃娃,玄齐低声说:“这个女子很诡异,看似圣洁的外边下面藏着黑暗”
“你的眼力还不够”老鼋出声指点玄齐说:“在她身上所谓的圣洁不过是伪装,她所掌握的力量本源还是黑暗。”
玄齐若有所思,再望一眼修女,从修女的身后走出来一个壮硕的男人,他有着达的肱二头肌,对着玄齐爽朗一笑:“我叫上校是黑水团的团长,金胡子对你的冒犯,我代表他向你道歉。”说着伸出了手。
玄齐与他伸手相握,自我介绍:“我叫玄齐,是白火公司的董事长”两个人的手掌握在一起,用力的摇了摇后,玄齐继续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去军营。”
“好”上校点头,而后回身吹了一声尖利短促的口哨,重重的马达声轰鸣,宽阔的车厢里开出来两辆厚实的装甲运兵车。二十个人分乘两辆厚甲军车里。
玄齐对着上校点头,而后坐在昂克雷的副驾驶上,胡须加往前,同时对玄齐说:“这就是黑水公司的底蕴,光那两辆装甲运兵车,就有很多种新型科技,能让每个人的战斗力飙升几倍。”说着伸手敲着方向盘:“他们这一次肩负多重任务,二十人的交流团中,至少有三个人是米国间谍。”
“难怪没让他们飞都,而是停在港岛换乘火车,看样子飞机上也有间谍设备。”玄齐嘴角上浮出一丝笑容:“切磋时如果出现意外,闹出人命,会引起外交冲突吗?”
“只要不被他们找到证据,每年国际交流团,武备官都会失踪几个……”胡须说着笑的很不怀好意。与玄齐交换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庞然的车队在公路上行驶,上峰早就知晓这个消息,采用外松内紧的政策,表面上来看一切照旧,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快反应部队直接冲到事之地解决一切。
半个多钟头就来到位于郊区的训练基地,全部人走马观花的参观一遍,玄齐能看出这帮人的兴致都不高,训练基地大同小异,还真没什么好看的。
走进打靶场后,金胡子又耀武扬威起来,伸手从枪架上拿起一柄突击步枪,没有调枪甚至都没有瞄准,随意的指着前方扣动扳机。嘭子弹出膛,电子合成的机械声:“脱靶”而后结实的铁靶往后倒塌,金胡子出肆无忌惮的笑声,他这一枪没有瞄靶心,而是打的焊接处,一枪就把靶子打倒了。
钢牙怒目圆睁,要去找金胡子的麻烦,却被胡须拉下来,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饭厅里飘出饭菜的芬芳,每个人都饥肠辘辘。
坐在长条桌子前,壮硕的俄罗斯大汉,忽然伸出蒲扇般的大巴掌,拍了拍桌子,而后说出长长的一串俄语。
上校见事情出现意外,眉头不由的皱起来。等着听清楚这串俄语后,上校反而笑了,对着玄齐说:“这是来自西伯利亚的白熊,身高一米九六,体重一百二十三公斤,以特别能吃而闻名。”上校说着又得意的笑了一声:“白熊听闻华夏的食物特别美味,所以想和诸位一起玩一个大胃王的游戏,比一比谁能吃。”
胡须和钢牙错愕的望着上校,而扳指则惊恐的看着玄齐,刚赶来的盛登峰与白展翅,一副见鬼的表情。就连刚刚闹哄哄的饭堂,都停止喧嚣,一双双的眼睛望向上校,那种感觉真是太惊悚了
上校望着周围烁烁的眼神,还以为是对方怕了,于是继续劝慰:“这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游戏,真吃饱了可以不吃。”说着上校对白熊挤了挤眼睛。
壮硕的白熊又说了一长串的俄语,而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又指了指大家,把小拇指狠狠的比划了一下,而后又觉得不够舒爽,于是又伸出来无名指和中指。
上校脸上露出笑容,继续说:“白熊说了他一个能够吃得过你们三个,来啊来啊”白熊也往前凑了凑,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叫嚣着:“来啊来啊”双眼烁烁的望向玄齐。
玄齐轻轻的把头一点:“好啊不用三个人,光我一个人就够了”玄齐说着也站起身,对着白熊晃动了小拇指。
都是战场上的老行伍,平日里没少好勇斗狠,现在换了个方式,倒是别出心裁。而且在场的高级军官们,那可是都知晓玄齐的饭量,白熊就是再能吃,一顿能吃五个人的饭量不,最终还不是玄齐的对手。于是全部的人都跟着笑闹起哄。
随着周围喧嚣,上校的脸缓缓的拉长,他从这个里面嗅出一丝丝不太对的味道。为什么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戏耍,而看白熊的眼神又是满带同情?难道是因为玄齐的实力?望着瘦瘦小小的玄齐,他的身高还没有一米八五,就这样的小身板能有多大的食量。
上校摇头赶走心底的胡思乱想,白熊亢奋的敲打自己的胸膛,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全方位攻击敌人的自信,这本就是兵法所云。所以白熊并不惧怕与人比饭量,作为一个资深的吃货,不就是比肚子吗撑撑就行了
“为了让你口服心服,我和你比吃汉堡。十个为一组,可乐不限杯”玄齐目光烁烁的望着白熊:“你敢答应吗?”
君子坦荡荡,如果跟白熊比吃米饭,又或者比吃面条,一碗一碗又一碗,这样即使他输了他也不会口服心服,即使换成是吃馒头,他也可以推脱是因为口味的原因而影响食欲,所以玄齐要在白熊擅长的领域,把他彻底的击败。这就是杀人诛心。
听到上校用流利的俄语翻译之后,白熊把脑袋重重的一点,而后伸出三根手指,非常爽利的说:“ok”
玄齐吩咐胡须说:“去买三千个汉堡来,今天我要让他吃到吐”一时间车轮轰鸣,京城内的的汉堡被采购一空,预备役营盘内摆着高大的桌子,三千个汉堡一分为二摆在桌子的两边,两个吃货舔弄着嘴角,饕餮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