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存在着那么一种怪异的现象,这种现象,被称之为洞象。
造成洞象的主要原因,那是因为时间发生了扭曲,重叠等各种变化。
时间一旦发生了重叠,那么肯定会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如,我们现在。
在时间发生了变化,导致现在跟未来的自己相遇了。
其实,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来形容吧,穿越时间。
刚才,我们见到的人,正是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时间变化了,也是没有什么限制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胖子十分之肯定的说,他们是我们,我们是他们。
而不是像之前认为那样,从不同的地方冒出来一模一样的人。
我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擦了擦自己脸的冷汗,开口发问:“你说这种情况为什么会出现呢?”
胖子闻言,他缓慢的站起来,跟我说:“在阵法,有那么一种阵法,其实早已经失传了,能够在时间取得一番成,我师父曾经说过,这东西,即便是有,也不能轻易去触碰的。”
“一个人若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如果美好的话,那不会有问题的,但是如果看到不好的未来,会发出一连串的反应,如他目睹了自己的未来在什么时候死去,目睹了自己以什么方式死去的,当一切回到正常时间的时候,他会担惊受怕,终日活在恐惧。”
“你的意思是,我们又入阵了,还是失传已久的阵法?”我有些不怎么确定的询问道。
胖子点点脑袋,继续开口说:“这个阵法,名为三点天阵。”
三点天阵,乃是失传已久的一种阵法。
布置阵法的人,不仅仅是道法高深,还得需要特别强大的耐性。
阵法,是需要道法高深者才能布置的,三点天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布置的。
在历史,最多术士的年代里头,无非是秦朝了,也是死得最多术士的一个年代。
那个年代里,处处可见的术士,他们之间很多都是学了点皮毛的术士,也有一些不懂的在装的。
阵法呢,是术士追求的其一个。
而三点天阵,是从秦朝开始起源的,同样也是消失于秦朝的。
所谓的三点天阵,是在一间屋子里,有三个点,那三个点,分别是为过去,现在,未来。
当布置好阵法的时候,过去,现在,未来,这三个点聚集于一个屋子里头。
在那个屋子里头,阵法形成,阵法会自动将时间扭曲重叠在一块的。
到了那个时候,能感受到其阵法的震撼了。
然而,这种事情,其实大多数都是不允许的。
因为是在窥视天机。
胖子给我解释着说三点天阵的事情,关于其的利弊之处。
其实,像类似于窥视天机的阵法,实在是太过损阴德了,容易出事的。
焚坑儒,有布置了这种阵法,而我们走进来的时候,其实早预见了其未来了。
世界,冥冥自有定数。
人一出生,已经注定好的。
没有任何改变的,而我们一踏进陵寝里,注定会入天阵的。
这个陵寝里头,有着大大小小的阵法。
胖子脸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扭头跟我说:“从刚才的那一幕来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玉玺在哪里?还不清楚。”
我转动了几下眼珠子,开口说道:“现在不知道玉玺在哪,但是我有个好法子找到它。”
胖子疑惑的问我有什么好的法子?
我勾唇,笑了笑,望着前头的路,跨步直走,说:“跟行了。”
前头的路,时而狭窄,时而宽大,幽暗得空气里头带着几分难以想象的压抑。
鞋子踩在地面,摩擦的声音不是很大声,却也变成了极为刺耳的声音。
胖子跟在我身后,他警惕的看着四周围,因为刚才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前面那段路,有什么厉害的东西?
这时候只能是小心翼翼了。
现在的我们,先找到玉玺再说。
过了一会儿,我停下了脚步来,一双眼睛里头闪过几分惊喜之色。
“你跟着我们不怕我收了你啊。”
我开口,声音里头充满了笑意。
身后紧紧跟随我们的东西,乃是阴魂。
想必是死在陵寝的冤魂。
我刚刚说的法子,是随手抓一个阴魂,问问玉玺的下落,如此简单粗暴。
那东西的身影只是若隐若现的,仿佛是见不到任何东西似的。
我转身,目光落在了它的身,打量着它,它身的脑袋已经血肉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楚是长什么样子的,而手臂只剩下一只了,估计临死前遭受过巨大的折磨。
这种冤魂,生前死得太冤,太过痛苦了,导致死后,便保持着如此模样。
有些东西,那是一种自然现象,尤其是很多鬼魂,死了之后都是保持着死亡那会儿的现象。
那鬼魂听到我的话,愣了下,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惊讶的叫道:“你能看的着我?”
我好笑着说:“当然可以。”
鬼魂这东西,我自然能察觉得到的。
鬼魂动了动嘴唇,开口说道:“你们是谁?为何闯陵寝?”
我不由抽了抽嘴巴,只听胖子开口说道:“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那么多了,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取秦皇嬴政的玉玺的。”
胖子这话说得太快了,把自己的目的给招了出来了。
我责怪的瞪了一眼胖子,而后才跟那鬼魂说道:“这个事情是真的,我知道玉玺在这陵寝。”
既然都说了出来了,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顾忌了。
谁知道鬼魂听了我们的话,面多了一分恐惧,它摇晃了下脑袋,惊问:“你们要皇的玉玺做什么?是有人造反了吗?”
从那鬼魂的服饰来看,它身是穿着铠甲,看来生前是士兵来的。
士兵谈不是害怕战争,只是害怕见到生灵涂炭的死亡罢了。
每个士兵都是如此的。
“这事情你不用管了,玉玺在哪处?”胖子有模有样的问道,像是古代那些大将军似的口吻。
那鬼魂似乎有点儿畏惧似的,它哆嗦着身子问道:“徐国师没跟你们提起吗?”
我一听这话,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徐福,于是冷声讽刺着说:“徐福他已经不在了,我们现在掌管的不是他们,而是你们了,玉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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