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头降,毫无疑问,是一种极为伤天害理的一种降头术,每每吸食人血,将肠子填满,都要弄死好多个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一般的巫师,哪里会去练习飞头降呢?
毕竟谁也不会让自己的脑袋,当成保龄球似的,在充满人类的地方游荡的。
若不是心里有天大的仇恨,谁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提升自己的法术。
曹建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伤害了无数人的性命,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法术。
而曹建是说过,这些都只是他主人,也就是方天师的计划。
我抽了一口气,胖子就小声的跟我说:“那人肯定是走火入魔,这种邪恶的法术也敢练。”
我面色发白,低声的说:“恐怕他们都只是按照吩咐做事,那一切的主意还是方天师出的,他到底是有什么计划呢?”
胖子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眼下该怎么逃命?
我们两个人就像是绑着的耶稣似的,一点儿松动都没有。
白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现在唯一的指靠,也就是李多芬。
曹建的脑袋,脖子下方还连着血淋淋的的肠子,拖着就飞到了血池里,噗通一声,整个脑袋没入了血池中。
苗苗站在血池上方,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血池中的血液。
那个模样,仿佛就要飞身扑进血池般,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感觉。
曹建练的是飞头降,而血降呢?
过了一会儿,血池中就有了动静,里头传来了沸腾的声音,腾起的白色雾气。
我面带惊骇之色,双眼死死地盯着血池那头的动静,只见里头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笑声,极为的刺耳,震耳欲聋,仿佛就好像是有人拿着大喇叭在你耳边笑。
我的耳膜震得生疼,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
胖子露出了嫌恶之色,满脸讽刺的说:“邪不胜正,我们今天就算是牺牲了,总会有人会制服他们的。”
我点头说,那肯定的。
邪永远不胜正。
下一刻,我们看到血池中的脑袋慢慢的飞了出来,整个脑袋都沾满了鲜血,嘴里发出狂妄的笑声,异常的狰狞可怖。
曹建的脑袋,慢慢在半空中飞着,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飞来,一脸贪婪的目光,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他到底是想要干嘛?
吸我的血?
我双目瞪大,面色一片惨白,不安的扭动着着身子。
“王大鬼差,你的血,比那血池的血还要让人垂涎。”曹建脑袋上的嘴巴一张一合的,鲜血顺着脸庞流下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眼里是贪婪的凶光。
那一刻,我的瞳孔,一下子就缩了起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当你面对如此恐怖的一幕,才能感觉到我心中的恐惧。
我的灵魂未能从身体中出来,否则的话,我会想办法弄死他的。
我双眼中难以掩饰的恐惧,故作无畏的说:“你要是敢吸我的血,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曹建桀桀的笑起来,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脑袋慢慢的靠近我,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我忍不住的想要作呕。
“妈的,你这个怪物给老子滚开。”我急得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叫起来:“滚开,你妈的逼的。”
下一秒,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一条粘稠的舌头,往我脸上舔着,我脸上顿时间就布满了鲜红色的血液加口水。
那股味道,直接让我吐了出来。
我胃里的东西,连同黄疸水一起吐了出来。
他妈的,竟然舔我的脸。
当真恶心,我气得哇哇大叫着:“妈的,曹建,我跟你势不两立,别让我活着,否则我会亲手宰了你的,那你的魂魄一一打散,让你在三界中消失。”
只要将曹建的鬼魂打散,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曹建仰头桀桀的大笑着,张开大嘴,朝着我的脖子咬过来。
那一刻,我猛地挣扎着,身体剧烈的晃动着,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胖子在一旁急得大叫着:“丑八怪,你赶紧放开他,不然我跟你没玩。”
我难道就这样死了吗?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得被曹建吸光吗?
就在曹建的大嘴巴即将咬上我的脖子,一道金光朝着我这边的方像飞过来。
只听到曹建哎呀惨叫一声,脑袋就缩了回去,飞回了自己的身体。
白晶那张担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我差点就哭了。
“白晶你跑哪里去了,我差点就被那东西弄死了。”我欣喜若狂的大叫起来,声音里仍旧是惊魂未定。
白晶一边帮我解开绳子,一边说:“我去找人了,主人你可别怪我。”
身子重新得到了自由,我伸展了几下身子,视线就被曹建给吸引过去了。
曹建的脑袋稳稳当当的回到了身子上,他满脸愤怒,吼叫着苗苗:“苗苗,你赶紧过来扶我一把。”
那一刻,我双眼露出精光,立马就跳下去,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符,冲到他们面前,二话不说就朝他们身上一探,黄符直接飞到了他们身上去。
一股阴冷的气息,猛地就炸开。
只见苗苗原本是蹲在地上检查着曹建的身体状况,谁知道我黄符一打过去的时候,曹建就一手抓着苗苗挡住黄符,随后,苗苗嘴里就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声,整个地下室都震动起来似的。
那一刻,苗苗嘴里吐出了一口鲜红色的血液,脸上的皮肤迅速的苍老,成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皮肤跟百年大树一样皱巴巴的。
苗苗被黄符打中,模样前前后后相差悬殊,当时吓我一大跳,以为苗苗特么就变成什么怪物了。
那个时候,苗苗的脸上闪过一道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张开嘴巴,瞪着曹建,喃喃的问:“为什么?”
一句为什么?包含了多少爱?包含了多少心碎?
苗苗心系于曹建,早已人人尽皆知。
在危难关头,曹建拿苗苗来当挡箭牌。
苗苗心肠歹毒,可她是为了曹建做任何事情。
归根到底,是扭曲的爱。
“你不是爱我吗?你说你能替我去死的,现在机会不是来了吗?我在练飞头降,如果一出事,就会化成一滩黑水的,所以,你可以替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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