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贤和雨嫣出现在云枫的眼前。“你们又有什么事情?”
“参见皇上、娘娘。”小青下跪。
“起来吧!”南君贤也是刚刚得知云枫受伤的事情,红叶回头看了看南君贤和雨嫣。“你怎么也在这里?”南君贤惊讶地看着红叶。
“有什么奇怪的。”红叶起身看着南君贤和雨嫣。
“云枫。”雨嫣走到了云枫的身边。“你受伤了吗?伤到了哪里?”
“没事。”云枫摆摆手。
“什么叫没事?那背上好大的一道口子呢?”红叶在一边如实地回答。
“什么,我看看。”说完,雨嫣就要去拉云枫的衣服。
“不用了。”云枫挡住了雨嫣的手。“真的没事,不用紧张。”
“咳咳。”在一边的南君贤终于开口了。“看看。”
南君贤走到了云枫的身边,拉下了云枫的衣服。云枫一扭动,就扯到了伤口。“啊!”云枫突然脸色就大变,额头上的汗密集在一个地方。
“枫枫。”红叶推开了南君贤,轻轻地拉下了云枫的衣服,看着纱布渗透的血,红叶很生气地看着南君贤。“你想看就看,有必要这么用力吗?伤口裂开了。”红叶大声地指责着南君贤。“枫枫,过来。”红叶扶着云枫走到了床边。“来,小心。”红叶纱布小心翼翼地取下来。
雨嫣看到云枫背后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南君贤看见云枫的伤口,也自责了一下自己刚刚的鲁莽。“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南君贤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云枫。”雨嫣哭着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最讨厌你们女人哭哭啼啼的。”红叶不耐烦地对雨嫣说道。
红叶小心翼翼地把金疮药撒在云枫的背上。“啊!”云枫忍不住叫出声来。
“忍着。”听见云枫叫疼,红叶的心里也不好过啊。“忍一会就好了。”
红叶慢慢地缠上了纱布,云枫刚刚又流血了,脸色有些苍白。“还好吗?”
“嗯。”云枫点点头,红叶帮他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真的没事吗?”雨嫣被红叶那么一说,把眼泪都忍着了,就看着云枫在哪里疼。
“嗯。”云枫闭上眼睛,没有去看任何人。
“你们都出去吧!枫枫,需要静养。”红叶对这些来者不善的人,有着不耐烦。
“我。。”雨嫣被红叶这么一说,就狠狠地瞪了南君贤一眼。“你干嘛那么凶呀?”
“我。。”南君贤就对雨嫣没辙。“好了,你休息,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最好不要来了。”红叶扶着云枫慢慢地躺下。
“奇怪了,我来自己的弟弟府里,还要你过问吗?”南君贤就不服气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你弟弟、有这么做大哥的吗?弟弟都伤了两天了,才来看他,看他还要再次弄伤他,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人家的大哥的。”红叶摇摇头表示对南君贤的无奈。
“你。。”南君贤被红叶这么说,就真的感觉是自己的不对。“朕每天都要处理一大堆的政事,好不容易抽点时间来看看云枫,你还那么多话,就不怕朕斩你吗?”南君贤一副王者风范的样子。
“我还就真不怕,怎么样?”红叶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看着南君贤。
“你不要到我王府的人来欺负我的人。”云枫好不容易回过神,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替红叶说话。
听到云枫这么帮自己,红叶得意地笑了。
“南君谦。”南君贤有些生气地看着云枫,毕竟他们才是亲兄弟,怎么帮一个外人也不帮自己。
“南君贤,你要政事要忙,我南君谦不敢打扰,您自便。”云枫的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云枫。”雨嫣在一边叫着云枫的名字,示意不要弄僵兄弟俩的关系。
“皇后,这就是你说的,我的好弟弟。”南君贤指着云枫说道。
“是。”雨嫣坚定地说。“因为他救了我们的皇儿,这是事实。”
“也罢,今天是朕自讨没趣,告辞。”南君贤挥袖准备离开。
雨嫣拉住了南君贤的手臂。“难道你就不能不要那么高高在上吗?你们是兄弟、不是仇人。”
南君贤回头看着云枫,云枫也抬头看着南君贤。“除非冰清回来,否则我们,不,我和你是不可能再做兄弟的。”
“你听见了吗?”南君贤捉住了雨嫣的手。“你自己听听看,他是怎么说的。”
“云枫。”雨嫣想尽办法就是想他们兄弟俩和好。
“我说过,除非冰清。。”
“冰清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雨嫣大声地打断云枫接下来要说的话。
“是,她比我的命还重要。”云枫眼神坚定地看着雨嫣。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一起殉情?”雨嫣愤怒地说到。
“你以为我不想吗?”云枫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我的肩上还有任务。”
“什么任务?”南君贤听着感觉有点奇怪。
“就是把那些害死冰清的人,一个一个地给冰清陪葬。”云枫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你、、”南君贤站到了雨嫣的前面。“我也要陪葬吗?”
“哼,管家送客。”云枫说完就回到床上去休息。
“皇上、娘娘、请。”管家只能听从云枫的。
“哼、走。”南君贤拉住雨嫣的啊后往外走。
等到所有人都退去了,房间里只有红叶和云枫的时候。“你又何必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枫假装不知道红叶要说的。
“枫枫,人世间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不要让一时的愤怒把亲情阻挡在你的心房外。冰清也不想你这样。”红叶为云枫盖上了被子。“好好休息。”
云枫没有回答红叶的问题。
“主子。”冰清喝了药以后,就睡过去了。
“怎么一睡就睡那么久呢?”宛萱也有些担心了。
“也许是太累了。”楚超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睡那么久呢。
“会不会是酸枣有问题呢?”安子不敢质疑楚超的医术。
“不会的,冰清都没有吃那酸枣呢。”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主子、主子?”安子在冰清的身边喊了一会儿。
“嗯。”冰清微微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安子高兴地欢呼起来。“主子。”
“你们怎么都围着我呢?”冰清坐起来,看着他们三人。
“我的小祖宗呀!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呢!”宛萱看见冰清醒过来,心里的大石才放下的。
“我睡了那么久吗?”冰清转着眼珠子,看着大家。
“冰清,感觉怎么样呢?”楚超要先弄清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啊!就感觉很累,然后就睡了,刚刚听见安子在叫我,我就醒过来了。”冰清回忆一下。
“那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有啊,现在到觉得很轻松。”冰清伸伸懒腰,冰清看见桌上那青青的酸枣。“怎么有枣呢。”
“我和小银去摘的。”安子急忙拿了一个给冰清。
冰清接过手就咬下去。“真好吃,你们要不要。”
“不要。”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的很好吃。”冰清把咬开的酸枣让他们闻一闻。
“有没有觉得牙有些软软的。”安子看向楚超和宛萱。
“要不,我们先出去,待会再进来。”楚超征求一下他们俩的意见。
“好啊!”三人就这样出去了。
“有那么酸吗?”冰清自己把酸枣放在鼻子下闻闻看。“很香呀!”
“师傅爹爹,你要怎么教我把脉呢?”安子急切地想学会楚超的医术。
“爹,我也要学。”冰清咬着酸枣走了出来。
“你呀!要等孩子生出来再说。”楚超指着冰清的肚子。
“为什么呀!其实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学的。”冰清开玩笑的说道。
“好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宛萱一脸期待的看着冰清的肚子。
“那孩子要叫什么好呢?”安子突然想到孩子要叫什么名字才好呢。
“对啊!我们要先想着,以后生下来就可以叫了。”宛萱一听到要给孩子取名字,就异常的高兴和兴奋。
“叫什么好呢?”楚超也想给孩子去一个好听一点的。
“叫人龙,人中之龙,好不好。”安子突然就想起来一个。
“不好听。”宛萱不同意。
“那不然叫什么呢?”楚超在一边也在想。
“那叫白墨吧!我希望这孩子出世做人可以清清白白、有很多的学问。”楚超很快就想出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嗯,好听,可是万一是女孩子呢?白墨。”安子想了想。“其实女孩子也可以叫白墨。”
“嗯。这名字好。”宛萱也表示同意楚超的名字。
“好,那冰清就听你们的,就叫白墨。”冰清点点头。
“可是。”楚超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觉得有点俗的感觉。”
“俗吗?”安子看着楚超。“白墨,不会呀!我觉得很好听啊!”
“是啊,不会俗。”冰清也觉得很好听啊,怎么楚超就说名字俗气。
“超哥是想给孩子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吧!”宛萱一言既道中楚超的心里所想的。
“还是萱妹了解我。”楚超对宛萱投以赞同的眼神。
“那名字就慢慢想吧!不过要是生个女孩,就叫白墨,我喜欢这个名字。”冰清高兴都看着楚超。“爹,要不你先教安子把脉吧!”
“好,安子对学医有兴趣吗?”楚超看向安子。
“那是很大的兴趣,我一定要学。”安子信誓旦旦地对着楚超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学?”
“我为了锄强扶弱。”安子说的慷概激昂。
“嗯,那走吧!”
安子跟着楚超走,走到了湖边,坐在了湖边。“安子呀,这行医的首要具备的就是会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合称四诊。望诊,是对病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特别是面部、舌质,舌苔与脏腑的关系非常密切,如果脏腑阴阳气血有了变化,就必然反映到体表。”
“恩恩。”安子认真听着楚超说的一字一句。
“望具体就是指看五官,目舌口鼻耳,看眼睛是否有神,眼白是否有异常,舌头是否过红,舌苔是否过厚,舌苔颜色是白还是黄,口腔是否有炎症,颜色是否过红或过白,鼻子是否有有鼻炎,鼻涕是稀还是稠,颜色黄色还是白色,耳朵外形、性状,主要看耳轮耳轮肉厚的肾先天就比较好,然后有没有耳鸣或者耳炎,明白吗?”楚超看安子听得那么认真,心里也很安慰。“你要记住了,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
“什么意思呢?”安子突然觉得很迷茫。
“我简单地解释一下,就是眼睛的毛病就是肝有问题,舌头有问题就是心脏不好,口腔问题就是脾不好,鼻子的问题就是肺不好,耳朵有问题就是肾不好。这样说,你明白了吗?”楚超也很有耐心地对安子讲解。
“我明白了,是不是五脏开窍於五官,五官内应於五脏呢?”
“嗯,你果然很有天赋。”楚超这下就真的放心真的后继有人了。
“闻诊,包括听声音和嗅气味两个方面。主要是听病患语言气息的高低、强弱、清浊、缓急……等变化,以分辨病情的虚实寒热,这个很简单的,不用学,你也会的。”楚超对安子很有信心。
“嗯,明白。”安子对着楚超点点头。
“问诊就是指询问症状,《素问·三部九候论》:‘必审问其所始病,与今之所方病,而后各切循其脉。’而《素问·疏五过论》:‘凡欲诊病者,必问饮食居处。’要在病患的日常起居了了解病情,有关疾病发生的时间、原因、经过、既往病史、患者的病痛所在,以及生活习惯、饮食爱好等与疾病有关的情况,均要通过问诊才能了解,故问诊是了解病情和病史的重要方法之一,在四诊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那例如呢?”安子虽然有在听,可是真的有点模糊。
“例如呢,如语声高亢而有力的,多为外感有余之病;若语声低微,少气不足以息,多为内伤不足之证。如说话声音粗壮、话多、有时怒骂叫号、奔走登高的叫做“狂言”;如症见神志昏迷,胡言乱语,前后颠倒而没有次序,声音粗壮的是为“谵语”。二者多为热证,如高烧病人多见谵语。若神志不清,语言重复、时断时续、声行低微的叫做“郑声”,多属于气脱阳虚的虚证。,你听懂了吗?”
“有点明白了。”安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