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k李齐狂妄的话语并没有影响到李希,他就那样淡淡的看着李齐,知道李齐心里开始发毛他才慢悠悠的开口:“既如此,我就拭目以待了。?w?w?w?d?a?s?h?u?b?a?o?c?c?大书包”
闻言,李齐面上有些难堪。虽然他现在打心眼里看不起李希,认为李希有贼心没贼胆。可是,表面上他和李希仍旧是一条船的人,而李希却是不给他丝毫帮助,还在一旁等着看笑话,这怎嫩叫李齐心里服气?
不过,李齐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质问李希。现在处于后唐的关键时期,稍不注意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虽然李希不帮他,但他依旧顶着舒亲王一党的名头,有了这个名义,只要他一有动作,另外的舒亲王党就会琢磨一下这是不是李希的意思。而这样,也能使得李齐间接性的得到一些帮助。
看着李希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脸,李齐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三皇兄,你就放心吧,咱们是一路人,要是我做成了什么,一定不会忘了皇兄的!”
听到李齐这番话,李希不置可否,轻轻地挑了挑眉,却不打算理会他。见此,李齐颇为恼怒,好似要压制不住内心的怒气,李齐冷哼一声,面子话也不对说了,直接站起身道:“今日我就先回了,皇兄就在这舒亲王府……好好休息吧!”
说到最后,李齐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心里想的都是自己成功后要怎么折磨李希。受了李希这么多年的窝囊气,他早就受够了!若是有一天他得了势,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李希!
见李希到现在也不理他,李齐再也忍不住,拂袖离去。待到李齐走后,李希眼里划过一抹精光,随即消失不见。
长安地动山摇,朝堂不稳,天阙更是腥风血雨,亡人无数。
在知晓傅离的目的之后,傅清史就像是放弃了之前的所有计划一样,开始不断地打压与令狐盟合作的那一伙大夏人。傅离既然在对付令狐盟,那么就由他将碍路的全部都消灭掉!
这一日晚上,傅清史不再偷偷摸摸的,而是直接现身到了戚某人所在的住所。院子里万籁俱寂,只偶尔几声鸟鸣搅动着人心,使之不断地上下浮动。
戚某人正熟睡在床,进入梦乡的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经渐渐靠近。点燃烛火,随之传来“啪”的一声响,那是飞蛾见到火光猛然扑去的结果。
饶是知道前路已是死局,却还是不顾一切,纵使退无可退,也要寻求那一点点微弱的光芒。飞蛾扑火,实乃世间最壮烈的事情!
傅清史就那样坐在桌旁,也不去叫醒戚某人,就那样等着他自己醒来。或许是烛火越来越亮,睡梦中的戚某人受到了些许干扰。
眉头动了动,戚某人慢慢张开了眼睛。见到屋里的亮光,戚某人刚欲破口大骂,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傅清史。因着烛火并不是很亮,戚某人看不清傅清史的面容,只能大约看清一个轮廓。登时,他的瞌睡消失的无影无踪,迅速的翻身下床,手中还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质问道:“来者何人?”
闻言,傅清史嗤笑一声,淡淡道:“戚大人莫不是不认识我了?”
听到傅清史的声音,戚某人那紧绷的身体立马放松下来,悠悠的走到傅清史的对面,瞧见那熟悉的面具,戚某人才彻底放下心。
将匕首放在桌子上,戚某人心里虽有不满,但语气也还算客气:“原来是少爷到访,倒是不提前通知戚某一声,戚某也好早做准备呀!”
话虽是这样说,但戚某人责怪的意思却是显露无疑,明晃晃的怪傅清史的不请自来。然,傅清史却是毫不在意,在他眼里,戚某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既然是死人,那何必还在乎他说了些什么呢?
径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入口却是冰冷。原是温热的茶水,可经过大半夜寒风的摧残,已然变冷。可傅清史却是没有放下茶杯,甚至连脸色都未变。
见此,戚某人抽了抽嘴角,道:“瞧,这茶都冷了!戚某还是重新沏一壶奉给少爷吧!”
“不必。”淡淡的两个字,却是带着谁人也无法质疑的气势。戚某人心下一紧,暗骂傅清史不识时务,到了他的地盘还这样高傲无礼。
咳嗽了一声,戚某人身着单衣,在这种季节,也是有些受不住冷的。本以为傅清史听到他咳嗽,会将他的目的立马说出来,可傅清史愣是不开口,倒叫戚某人好生疑惑。无法,他只好主动开口,询问傅清史的来意:“不知少爷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在说到深夜二字时,戚某人还特意的加重了语气,可傅清史就像是没有听出来一般,淡淡回道:“深夜前来,自是找戚大人有事了。”
“何事?”
闻言,傅清史放下茶杯,双眼紧紧地盯着戚某人,眼神深邃:“此来是想问问戚大人,你与令狐将军之间的交易……是什么?”
话音刚落,戚某人的脸色就微不可见的变了变,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少爷这是何意?当初不是说好彼此不过问的吗?今日……少爷是要打破当日的誓约?”
说完,戚某人紧盯着傅清史,不愿放过他一点点的变化。
而傅清史却只当没有看到,微微敛下眼眉,使戚某人看不清他眼里的东西:“非也,当初的盟约自是不容置喙,只是听说戚大人手下的人近日不断地损伤,故而才有此一问。”
听到傅清史这话,戚某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咬牙切齿道:“原来这件事少爷也知道吗?戚某一向收敛,不在天阙胡作非为,可近日却像是招惹了谁一般,戚某的手下折了一批又一批。要知道,戚某的人大多都在大夏,这人少了想要调过来也是不容易的。少爷莫不是有什么线索?若是有,那还请少爷告诉戚某,戚某定要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傅清史挑眉,眼里闪过一抹异彩,却是答非所问:“戚大人还是先说说你与令狐将军之间的交易吧!”
见傅清史复又问起这个,戚某人再大的心眼此刻也是感觉到了不对,再结合着傅清史方才所说,好似将矛头指向了令狐盟一般。以前白莲教一向与他交好,他对白莲教的信任自然更胜于令狐盟。
不过,他也不可能轻信傅清史,便也就打着哈哈说道:“少爷,这飞是戚某不愿说,实在是不方便呀!不如这样,你先告诉戚某近日发生的事是不是与令狐将军有关,戚某再考虑将不将事情尽数告知与你?”
闻言,傅清史冷笑,也不再与戚某人绕圈子,寒声道:“戚大人,我奉劝你还是早些据实相告为好,莫要到最后闹得我们都不好看!”
到了这个时候,傅清史已经不再掩饰自己话里的威胁之意。而戚某人更是脸色大变,看向傅清史的目光变得难看至极:“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戚某吗?”
“威胁?不不不,戚大人想多了,我只是想心平气和的与戚大人你交谈而已。”
听到这话,戚某人冷笑,道:“心平气和?少爷怕不是这样想的吧?大半夜不请自来,一声不吭的坐在戚某的屋子里,还说出那样一番话,你要戚某相信你所谓的心平气和?少爷呀,你莫不是因为晚上没睡觉,脑子都糊涂了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代表戚某人与傅清史撕破脸皮了,话里怪罪的意味那么明显,任谁都是能够听出的。
“戚大人这样说可就是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了,不过戚大人若是愿意这样想,我也是不会拒绝的。只是戚大人,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说?少爷怕是搞错了,这里是戚某的地盘,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威胁戚某吧?若是识相,少爷还是原原本本的将自己来意说出来吧,说不定最后咱们还能是盟友。”
“戚大人真是好气魄!不过,戚大人怕是还没有认清楚形势吧,这里虽然是你的地盘,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认为你能打得过我?”
傅清史这话说得就颇为的不客气了,直接使得戚某人脸色由黑转青。“哼,看来少爷是不打算接受戚某的好意了!那戚某也就不客气了!”说完,戚某人拍了拍手,等待着什么。
然,时间流逝,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戚某人心里隐隐有着不安,再看到傅清史有恃无恐的模样时,那股不安就更加强烈了。
但是,戚某人不是这般容易认命之人,现在没有动静也只能说明他的手下贪睡没听见他的暗号。于是,他又狠狠地拍了几下,知道将手拍红才停下。
不过,注定他要失望了,在等了盏茶时间后,外边皆是一片寂静。那偶尔的鸟鸣使得戚某人心漏跳了两拍。这时,他才终于死心,看向傅清史的目光突的变得凶恶起来:“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