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孙长老好不容易请来的,当初离枫的武功就是孙长老教的,现在把这烫手山芋交给他的故友了,用孙长老的话说,这位故友武功比他高,如果能得到他的指点是我的福气。至于离枫如何被他不幸盯上的,用他的原话是说:“要不是那日北皇寿宴上看你不卑不亢还有那么一点骨气的样子,再加上一次无聊夜游时偶然看到你在那戳戳捣捣,样子傻得要死,一时看不下去才勉强在你孙长老的恳求下当你的师傅,要不然我才不会闲着没事干,自找苦吃做什么。你不知道,教你这个笨蛋我要多大的耐心才不把你宰了……”上帝啊,拯救一下这个异教的自恋狂吧,是谁厚着脸皮硬要做我的师傅的,求他走都求不走。
原来北皇寿宴上,他也在啊,不知道隐在哪个角落当看客了,和绯玉太子在时那个糗样也被他看到了,那颗大痣,离枫无地自容了。
就这样,离枫和这个安静时勉强还算美男子的师傅开始了一段师徒的孽缘。
问了几次,离枫才知道他老人家姓文。
据说他早就向孙长老告辞云游了,现在为了离枫留下,无处可去,只好在离枫这破烂的四合院子里留宿了。离枫在心里哀悼几声,后悔啊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好意地留了他一次晚饭,因为太好吃,又是现代新鲜的菜式,某人吃得满脸陶醉,最后就厚脸皮的赖上了。
不过幸好他白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在黄昏时准时来蹭晚饭。一脸惬意地喝喝下午茶,就开始他的教授了。
不过,拍着良心说,这个冒出来的师傅,武功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简直一神人。一开始,离枫就迫不及待地学了他独创的一套轻功“翩然”。
学成后,他问离枫为什么这么急想学最上乘的轻功,离枫一脸无辜地回答:“废话,当然是为了逃命的时候跑的够快啊。”理所当然的口气,把他气得几乎当场崩溃了。
面部表情阴狠地揪着离枫可怜的脸颊恨恨地说,“我的徒弟,何时会落到逃命的下场,你这丫头敢逃试试,我一定扒了你的皮。”连逃命的自由都没有,离枫欲哭无泪。
对于他的来无影去无踪一直没被四合院的任何人看到过,魔鬼一次在美食面前终于道破了天机。原来这个四合院只要从后面的花园翻墙就可以到达外面的一条暗巷了,顺着这条巷走出去就是主大街了。什么啊,离枫还以为出去有多难呢。真是感谢这个破地的地理位置便利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离枫被金针封顶后休息了一日,就生龙活虎了,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以后得当娇娇公主了,得有人二十四小时随行保护,一个圣殿圣君竟然没有武功,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啊!
离枫为了庆祝自己新生,化身翩翩美少年,独自一个人溜出去了。
南街一座临街酒楼里,一锦衣男子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冷声开口道:“人找得怎么样了?”
身后一黑衣人恭谨回到:“主人,一点线索都没有。”
“废物!一干废物!”男子邪魅高贵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恼怒,“蒋涵!”
男子口中叫蒋涵的男子从黑暗中出现在临街窗口,“属下在。”
男子不动声色地一笑,蒋涵便被打飞跌到附近的一根柱子上,他来不及擦去唇边流出的鲜血,迅速面不改色地掠过来规矩地跪在地上。
“你统领的暗门,竟然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该当何罪。”
蒋涵沉声道:“主人,属下无能。”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沈严突然开口道:“主子,这也不能怪蒋统领。早在几日前,您吩咐我们跟踪小公子时,就发现他不寻常,我们发动的大内侍卫都被他轻易甩掉了。我们一直无法查清他的身份。这都怪小公子太。。。”
跪在地上的蒋涵忍不住为沈严的无知幼稚叹气,尽量把垂得低低的,不想看到他的下场,盛怒的主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果然,邪魅高贵的男子冷冷地笑了笑,说了句,“来人,带这个不知好歹的奴才下去领五十军棍。”
沈严怔了怔,只知道直直地跪在地上,即使不知道为什么受罚,可是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恭敬。
“全都,滚。”
“是。”
小仔子,小仔子,你在哪?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