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七十二章(1 / 1)

72更伟大的利益

必须得澄清,中二少年不等于阳光少年。

必须得承认,中二少年不等于全能少年。

从进德姆斯特朗开始,我一切高调的表现都是为了现在。无论是为了HP的主线,还是为了自家的私怨,我都想见见这个人。

上辈子的隐秘调查总算在这辈子派上了些许用场,只希望能了个心愿。

甚麽,看看第一代黑魔王是不是真的那麽帅?拜托,中二少年也不等于花痴少年好麽。

我踏出魔法阵,冲面前那堵灰败嶙峋的石墙优雅欠身:“您好,格林德沃先生。不介意的话请让大雪天远道而来的未成年人进去有个座位喝杯热茶,或者让我就地自便。”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我就当他默认了第二个选项。

挥挥魔杖将帽子与手套变成桌椅,在石墙的另一边挖了个温暖的壁炉。最后从空间袋里掏出常备的点心与热咖啡,我舒服的坐着叹了口气。

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取出本炼金术的书继续看,同时在草稿上写着计算公式。

最近一直在继续研究去掉黑魔标记的问题。

上辈子我一直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研究,之前治疗大铂金教父和菲尼亚斯的时候我就有些触动,可惜那几个方法都被蛇王先生否定了。毕竟不清楚去掉黑魔标记会不会让老蛇脸觉察,即使我知道现在他应该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吃老鼠,但没有万全准备我不想打草惊蛇。

暂时没想到甚麽办法能不引人怀疑的让大铂金教父和澍茨先生去调查某个青年,只好再等几个月,希望不会太晚。

整个研究进展缓慢而艰难。一方面是我远在德姆斯特朗读书,另一方面蛇王先生不太配合——我又不能真的扑上去扒他衣服——而大铂金教父很忙碌。目前只研究了标记的部分工作原理和魔力循环路线。

这个标记除了丑还是丑,哪怕它的原理极为巧妙。脱胎于中世纪的奴隶标记,但更为丧心病狂。单向的感知、召唤与处罚,即使不像坊间推测的那样会吸取受标者的魔力,但标记者毫无疑问是以主人的心态烙下这个记号。

绝对的掌控其实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与不确定。

啧,老蛇脸你果然也是个中二重症患者。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同时在草稿上写下个新的推论。

我至今没有搞清楚老蛇脸是通过甚麽原理完整的将自己的魔力借助烙印刻在另一个魔力循环中——这稍微解释了被标记时的痛楚。上辈子研究自己胳膊,但焦灼的战争只留给我检查到某个较为浅显程度的时间。那类似于麻瓜的移植手术,只是植入体内的不是某个器官或组织,而是另一种魔力储存器及发射器。

老蛇脸把自己当成了巫师界的信号塔和服务器。

而他的受标者就是一个个的接收站。

于是食死徒们变成了巫师界魔力讯号与魔力局域网的先驱,真是可喜可贺。你们真的多数都是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单凭把自己切成数片吐司的勇气,老蛇脸你真是爱老蜜蜂爱得深沉。

虽然中二少年不萌你们这对CP,但试想当老蛇脸销声匿迹后满大街移动的巫师们头上长出一根天线到处寻找信号的模样,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满上一杯苏帕摩,我得敬自己浩瀚无边的想象力。

坐满两小时看完手上的书,微微扭了下脖子我起身将一切还原:“愉快的时光,明天见格林德沃先生。”

踏上魔法阵传输出来,坎贝尔严肃的看着我:“谢谢。”

我嗤笑一声:“迪厄多内家没有作义工的传统,更别提是你们。”

卡卡洛夫轻声道:“据我所知,王从来没有下令迫害过迪厄多内家。”

“说谁都会。”走出魔法阵我理了理袍子,“不过你们也确实很大胆,看不起我认为我杀不死他麽?”

“想对王不利的有很多人。”

那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骄傲令我皱眉:“啊,傲慢总是和无知相伴。”

“迪厄多内先生,你现在还站在这里。”他身后的一个男巫凶狠的瞪着我。

“邀请我来又不打算杀我的,似乎是你们。”我戴好了帽子和手套,“从某个角度说,我和你们目前的立场一致。”

“甚麽立场?!”那个男巫嗓门不算太小。

我掏出了怀里的门钥匙发动:“让这个曾令欧洲陷入血雨腥风的黑魔王滚出他的乌龟壳。”

回到了工作间,门口的警示咒表明没人来过,也即没人发觉我曾离开了庄园。

晃悠着手上的两把门钥匙,我计划着这个假期还剩下的时间。

直到返校前我每天都在这个时间去纽蒙迦德。

石壁外面的走廊几乎被我改造成了第二个休息室的模样。舒服的沙发和茶几,高度适中的桌椅,当天的报纸和几本懒得带走的书,收拾整齐的厚厚几摞草稿纸。

老实说这儿存放我某些研究计划挺合适,至少无论澍茨爸爸、大铂金教父、蛇王先生或是老蜜蜂老蛇脸之流绝对不会想到。而石墙里面那位是不会出来的。

我悠闲的抿着热咖啡,将书放回空间袋,同时浏览着草稿。有的时候反复看自己的错误和进步是个绝佳的鼓励方法,很多次都受益于反省中找到的突破口。

“说起来,格林德沃先生,我明天就不来了。”我也习惯了对着一面墙说话,“圣诞假期已过,该滚回德姆斯特朗接着去读书。”想着我不由皱起眉头,“真是受够了酸奶油和樱桃馅的饺子,你当年是怎麽熬下来的?”把某几份草稿烧掉,我啊了一声,“真抱歉,我忘了你没念完七年。不过说真的,难道是因为食物太难吃所以你才把学校炸了?”

石壁沉默的矗立着,我低头把几张草稿放进资料夹相应的位置:“说起来很快又该情人节了,巧克力总是脱销。我提醒过父亲多设计几种口味和包装,他却总是嘲笑那些买了巧克力就以为爱情能天长地久的家伙。虽然我也这麽认为,但金加隆并没有错不是麽?说起来去年老蜜——哦,邓布利多校长从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了整整两百块金色装的巧克力,真不知道他的牙还好麽。”我漫不经心的再把某几张草稿扔进壁炉,“你说他要是知道那些巧克力是我家出品的会不会要我给他打八折?”

“不看不听是个好办法,这样白莲花永远会是心头的白月光,而蚊子血说不定也会变成腮边的相思痣。”整理好后我将这里还原成最初的空洞萧索模样,“也许以后只能在周末没有魁地奇的时候来了。再会,格林德沃先生。”踏入魔法阵离开前我慢条斯理的留下句话,“感谢您之前的贴心安排和照顾,一份小小的礼物请您笑纳。”

从空间袋里拿出份装订编号为1的小册子飘到石壁附近,我特意贴心的将封面对着墙,上面某个白胡子老蜜蜂的照片取自巧克力蛙卡。按照我目前的魔力,那份小册子大概能在石壁前飘上一个多月。

足够撑到我下一次来,或者,撑到里面的人受不了自己出来。

回到德姆斯特朗的日子一如既往教室餐厅图书馆魁地奇与寝室,唯一的改变是本月考试后我的魔咒、黑魔法和神奇生物都升了一级。拿着课表的我发现周四上午将同时有黑魔法中级和变形术高级两门课。

“这个很容易。”谢尔盖拉着书包比划我的身高,“去找这两门课任意一位教授领个时间转换器就行。”

“我不喜欢那玩意儿。”我耸耸肩,“透支自己的时间和生命。”

“可是这能多飞几次。”克鲁姆耸耸肩,“对,谢谢你的扫把拉阳。”

“如果知道送你扫把是被这麽用,我一定直接把扫把拿来打你的头。”我翻个白眼。

“快别这麽说,我很有信心这周末甄选回到一队。”他大笑着搂住我肩膀往前走,“你有没有在假期练习?我的方法不错吧!”

“看他长高了那麽多一定是。”莫洛斯羡慕的捏着我胳膊,“除了魁地奇你真的没有吃甚麽魔药?”

我耸耸肩:“只是偶尔飞一下。”

如果不是某个铂金小坏蛋和某只黑毛团子威胁加催促,我宁可在工作间或者图书室消磨时间。不过似乎确实长高了,克鲁姆现在也只比我高一英寸半。

正要转进教学楼上到四楼,卡卡洛夫从楼梯上下来:“迪厄多内先生。”

“您好校长。”我和众人一同与他打招呼。

他递了个时间转换器过来:“优秀的成绩,希望你保持及取得更大进步。”

我只好接过来:“谢谢您的鼓励。”

他摸摸山羊胡子笑着走了,一群人都看着我不说话。

“为甚麽是他给你?”学霸瓦纽沙看样子是刚从图书馆过来。

我耸耸肩表示不清楚:“书很有趣,谢啦。”

他哼了一声:“研修班有三个也不用太骄傲,下个月我就会考进去的。”

“这确实没甚麽好骄傲。”我拍拍他肩膀顺势搭着他往草药课的教室走,“你的成绩早就能去研修班。”

他嗤笑一声:“谁会敢让一个一年级就叫嚣着要加入某个军队的学生去研修班。”

“那你现在还想加入麽?”这堂课只有伊万也是高级班,他正好听到这一句。

瓦纽沙瞪了他一眼,却又看着我认真道:“不。”

“理由。”我和他们坐同一排,“一夜之间大彻大悟之类就算了。”

他抿了抿唇别开头不看我,我拍拍他的肩膀:“为了气你父亲之类确实是挺幼稚,说不出口不怪你。”

瓦纽沙按住我的手似乎想推开,却又像寻求安慰似得紧紧握住:“真的?”

“谁没个天真无知的时候啊。”我笑眯眯的看他。

他叹了口气垂下头来:“好像我无论做甚麽父亲都不同意。”

“很正常。就像无论父亲说甚麽我都想先说‘不’。”我耸耸肩,“但日子是你自己过,所有喜怒哀乐都得你自己承担。别为了怄气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瓦纽沙看着我,伊万也看着我:“真不看出来拉阳你会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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