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来到了郑玲身边坐下,自从上次把她的睡衣都换成了性感睡裙,郑玲在家里就没穿过睡衣了,都是些宽松衣裤。
郑玲也不理白敬宁,吃吃零食看看剧,她自己是挺开心的。
白敬宁还没找到合适的契机开口说话,楼上噔噔噔谷依依跑了下来。
“哥,给我找个裁缝!”谷依依急切的喊。
郑玲仰头看过去,谷依依的手正提着衣裙抹胸的部位,啧,论胸小的可悲!
白敬宁还不明白谷依依的意图,开口询问她找裁缝干嘛?这年头,谁还找裁缝做衣服!
谷依依扭捏的说衣服有点大,想改小点。
白敬宁应了一声,说联系到裁缝就带来给她改衣服。
衣服不合身,再好看也白搭,这时候谷依依倒是又开始好奇起来,就开口询问郑玲,她为什么和她哥哥分床睡?
郑玲放下手中的开心果,起身来到谷依依面前,左右看看,然后低声跟她说:“实话告诉你,我和你哥哥就是假夫妻,他是因为感情受挫……”
郑玲突然被卡住腰,白敬宁的胳膊让她有些喘不上气,要说的话也被打断接不上。
谷依依正激动的听着,郑玲就被白敬宁拦腰抱起上了楼。
假夫妻?谷依依感觉这就是自己等着的机会!
情绪兴奋起来,转身跟上白敬宁,追问他郑玲说得是不是真的。
“假夫妻?”白敬宁的眼睛里面血丝鲜明,他咬着牙跟,怒气冲冲的踢开郑玲房间的门。
把郑玲往床上一抛,带着凶腔喊道:“假夫妻?好啊,我今天就把假夫妻变成真夫妻,让你天天跟我使小性子!”
郑玲在床上弹了两弹,床面太软,郑玲使不上力气。
而白敬宁却趁着郑玲毫无反抗能力的时机,白敬宁松开了自己裤子。
郑玲见状惊叫,白敬宁不是要动真格的吧?
“别动!”白敬宁一只手按住郑玲的肩膀,另一只手去解衬衫的扣子,最后一颗扣子没耐心解,直接被白敬宁扯掉了。
郑玲吓得都不会喘气了,断断续续的警告白敬宁别乱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甩开衬衫,白敬宁又去脱裤子。
郑玲慌乱的想从白敬宁手中挣脱开,却被白敬宁用上身压住。
郑玲崩溃,这些男人到底怎么回事,有暴露癖吗,动不动就脱衣服,神经病啊!
“接下来少儿不宜,你确定要看?”白敬宁甩了甩脚腕,裤子脱离飞了下床。他看了看门口的谷依依,不等她回话,白敬宁伸手拉下郑玲的衣领。
丰满毫无预兆的弹出来,郑玲奋力挣扎,想推开白敬宁的手。
“白敬宁,你敢乱来我跟你鱼死网破!”郑玲扯着喉咙喊。
白敬宁坏笑,“好啊!”
郑玲愣住,好?
白敬宁低头激吻,在郑玲慌神的时候扯裂了她的衣服。
布料撕碎的声音让郑玲的神经崩断,唔哝的抗拒,郑玲越想推开白敬宁越使不出力气来。
谷依依站在门口跺脚,不管是真夫妻假夫妻,他们做的这件事就让人没眼看。
哼了一声,谷依依跑开了。
“白敬宁,你别压着我,我喘不上气了!”郑玲央求。
对于郑玲的说辞,白敬宁不相信,他这点技巧还是有的,又没有把身体重心放在郑玲身上,她这样说不过是想让他住手。
当白敬宁的手沿着郑玲的腰向下,郑玲的身体突然僵硬无比,她颤着唇央求,“放开我,你认错人了,认错了……”
郑玲开始低声哭泣,委屈得像个刚出生没多久淋着雨又无处可去的流浪猫,无助弱小。
白敬宁停手,抬眼看郑玲的脸时,有些于心不忍了。
“玲玲,别哭,我逗你呢!”白敬宁软语。
郑玲抽噎不止,已经魂不附体。
不知道该怎么让郑玲停止哭泣,她这么一哭,别说下不去手了,白敬宁有种自己罪无可赦的感觉。
实在没办法,白敬宁吓唬道:“你再哭,我就继续了!”
郑玲的哭声戛然而止,默默地咬着嘴唇,一副隐忍的样子。
白敬宁奇怪,为什么郑玲总说他认错人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用这话逼他停下来?
心里总是纳闷,郑玲也总是有怪异的举止,白敬宁觉得郑玲时常像一团谜,解不开的谜,也是令人着迷的谜!
郑玲感觉疲惫至极,被记忆摧残得神经衰弱,那个夜晚是她无法爬出来的黑洞。
郑玲虚弱的抬起胳膊,手背垂在额头上,没什么力气,喘气都觉得很累很累。
白敬宁扯了被子盖住自己,他才不是逗郑玲呢,刚才脑子一热,他真想就一鼓作气拿下郑玲!
“你说我们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白敬宁斜躺在郑玲身边,胳膊撑起来支着头。
郑玲用尽全身的力气背过身去,闭上沉重的眼皮,不想和白敬宁讲话。
“你答应我一件事!”白敬宁往郑玲身后凑凑。
好久没得到回应,白敬宁故作凶狠的威胁,“你不答应,我就继续了!”说着就拥住了郑玲的背。
郑玲瞠目,神经又紧绷起来。
白敬宁又问,“答应不答应?”
郑玲怕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敬宁得逞,告诉郑玲,他不想谷依依一直住在山庄,他想和郑玲过二人世界。他们俩平日里甜蜜一些,谷依依看不惯这个,肯定就会主动搬走的。
郑玲不吭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白敬宁撑起身看看,伸手擦拭郑玲脸上的泪痕。
太令人心疼了,白敬宁注视了一阵,以为郑玲睡着了,他把手臂绕在郑玲的腰上,轻轻地贴近。
谷依依回了房间,把不合身的衣裙换下来。在房间里闷了很久,谷依依蹑手蹑脚的来到郑玲的房门口,探头看到白敬宁和郑玲紧紧地拥在一起睡觉。
天都没黑呢,他们俩就因为那种事累得倒头大睡!谷依依气恼的咬着嘴唇,转身又回了房间。
郑玲混沌的睡了,梦里雷电交加,一个男人声音如猛兽一般,吓得郑玲惊醒。
窒息了很久重新获得空气的感觉,郑玲大口大口的呼吸。
白敬宁醒来发现郑玲的不对劲,忙撑起上身问她怎么了。
一摸郑玲的脸,白敬宁的手心就湿了。
打开灯,白敬宁心跳都加速了,“玲玲,怎么了,你跟我说!”
郑玲不吭声,看起来很疲惫。
白敬宁太担心郑玲,把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脸上的汗。
“吓死我了!”白敬宁擦干郑玲脸上的汗,再试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
“你们为什么都要来欺负我!”郑玲委屈起来。
“没有,没有,我不会欺负你的!”白敬宁保证道。
郑玲有气无力的哼了哼,白敬宁就会骗人,他总是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