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待了两天,这段时间温宁不是没尝试过联络un的人,可惜毫无办法,无论安士爵也好,还是安士爵身边的人,都盯得她太紧,她根本毫无机会。
也不知道un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还有顾阎,他明明马上就要离开了,她都答应了陪他两天,结果第二天就食言了,瞒都瞒不住。大概他也没有办法安心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吧,到底还是连累了他。
温宁皱着眉,咬着唇难掩沮丧!
她现在真的有些嫌弃自己了。
这两天被安士爵那个资深神经病重患者折磨的,让她深深的喘不过气来,她只有躲在卫生间的时候,才有难得的空闲能够喘口气,让自己稍微的放松一下。
掀起衣服,看了一下腹部的青紫淤痕,眼角抽了抽,很亏啊就将衣服放下,她是不知道安士爵突然从逼迫到提都不提是为了什么,总归心里面防备着没错!
用冷水泼在脸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就看到安士爵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金色的夕阳下,他拿着一本书看得认真,仿佛来自中世纪的贵族,精美的油画,让人不住沉沦。
但温宁知道,安士爵就是一个神经病,而且是资深的神经病,基本上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已经晚期没得治了。更直白难听一点,形容他是个变态也不为过。
前一秒钟还和颜悦色,下一秒钟就突然狂风骤雨,变脸的速度让人始料未及。
只是短短的两天接触,温宁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简直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永远都不要认识才最好。
可惜不行,她虽然被迫拘禁在安士爵的身边,实际上她心中也有打算。能直接进入到敌人的大本营中,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不管之后能不能全身而退,这个机会绝对不能放过,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废话连篇!”
嗤笑一声,刚刚还看的认真的安士爵,突然将手中的书嫌弃的扔了出去。
温宁嘴角一抽,又犯病了!
一抬头看到她站的离他远远的位置,安士爵招手:“猫儿,过来!”
温宁:“……”刚刚他在叫谁?
“猫儿,我不喜欢一句话重复好几遍。”他眉宇间染上阴郁之色。
和一个神经病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可无缘无故的得了个外号,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在叫我?”温宁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
事实上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叫她之外,难道还能真的有只猫儿吗?
眼看着安士爵的眼中浮现不耐烦,温宁压下心头的厌烦,慢慢走了过去。
刚刚走到他一臂的位置站定,安士爵不悦的声音就响起了:“过来,我能吃了你?”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温宁没有搭理他的话,本能觉得危险自然不愿意再往上凑。
见她不理会他说的话,安士爵挑起唇,靠坐着的姿势一变,突然就伸手朝着她抓了过来。
早就防备的温宁,快速的后退几步,在距离他比较安全的位置站定。
已经吃了几次亏了,当然得长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