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虽然生性阴狠,但是在作为上来说,那是绝对比钦宗皇帝要大的。他认为钦宗皇帝就是个草包皇帝,要是将皇位让给他的话,大宋国指不定要成为什么样子,所以只有直接将皇位禅位给自己的养子,自己自封一个太上皇,表面上虽然不干预政事,但是背后还是可以管上一管的。
王少安在收到来自临安方面的一些消息后,倒也没有多大的惊讶,他知道金国这一次是真的要和大宋国修好了,并且金国还派了使臣到四海国来,要和四海国共同发展之类的。
金国占据着北方的沃土,虽然现在还没有被开发出来,但是以后那可是物产丰富的宝地,所以王少安很同意和金国友好往来。以后只要走海路,可以直接和金国通商,将东北的丰富资源往海上运到四海国来。
四海国的发展,非常的迅速,渐渐的不止是四海城了,就连四海城的城外,也开始有人开始建立房屋,很快四海国外,就发展出了一大片居民区来,至少多了十来万的百姓,而且这个数量只是暂时的,还在不断的增加。
王少安将十余条船给准备好了,踏上船以后,就开始了往北行的路程,他带了一些东西,前去临安府给赵伯琮祝贺。
一行北上,蒸汽机作动力的船只,带来的动力是巨大的,北上的速度很快,短短的五天时间,就到了临安府的港口。
赵伯琮收到王少安前来的消息,非常的高兴,穿着一身绯色的官服带着几个随从就跑了出来,亲自来迎接王少安。
王少安也是第一次看到赵小白穿官服,看起来有板有眼,有模有样的,倒也像那么回事儿。
“不错,这身官服还可以,跟你这形象气质都很搭。”王少安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哈哈,穿上这身衣服,才知道这责任有多么的重大,任重道远,以后咱们两国,友好往来,互相通商,共同发展啊。”赵小白对着王少安说道。
王少安对赵小白的态度,还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因为赵小白当了皇帝,而有什么改变,在他心中,不管赵小白是不是当了皇帝,还都和以前的赵小白一样,他们是朋友,也是兄弟。
赵小白虽然不介意,不过跟着赵小白背后的小太监看到王少安见到皇上,连一个礼都不行的时候,他扯着高高的调子说道:“不过是番国的小辈而已,见到当朝天子,胆敢不跪?”
赵小白抬起一只手,对着那个小太监说道:“小福子,这个人可不一样,呵呵,他是我的恩师还有朋友。”
小太监见到皇上出言阻住后,自己也就不再说话了。
两人再次见面,也是各自都有感慨,恐怕以后见面的次数还会越来越少了,但是听到对方的消息,也会比以前容易,可能隔三差五就能互相收到对方的消息。毕竟两人都是两个国家的首脑,虽然一个人是泱泱大国的皇帝,而一个人是四海小国的首辅,不过四海国现在的声势可谓是如日中天,哪怕是西夏国,西北方向的辽国,远在北方的蒙古,都知道四海国的存在,而且渐渐的都和四海国有了些许的来往。
两人每次见面,总能想起当初两人在秀安僖王府中喝酒的情形,两人抱着酒坛子坐在桌子底下喝酒,吹牛,说什么要去当海盗,去掠夺别的国家的资源,去环游世界,恐怕很多的梦想,都只能留在幻想中了,毕竟,赵小白如今当了皇帝,不可能随意就好王少安出去周游,消失上好几个月。
“我相信你,一定能当一个好皇帝的。”王少安说道。
“我想请你,重新回到大宋国来,你看怎么样?”赵小白说道。
王少安摇了摇头说道:“不,那个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四海国在我不屑的努力下,已经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发展下去了,若是此时此刻,将四海国放弃了,别说我不愿意,就是那几十万的国民,也没有一个会愿意的,说不定他们已经习惯了那种社会的管制了,让他们再回到大宋国这种管制下来,他们肯会不习惯的,毕竟两者相差太大了。”
王少安所说的相差太大了,并不是假的,大宋国是封建的君主统制,什么东西都要受到官府的管制的,而四海国就不一样了,四海国的条条框框没有那么多,只要不犯罪,努力的劳动,就能在四海国内过上很好的生活,这福利待遇可是天差地别的。
“嗯,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过咱们两国友好发展还是可以的,毕竟四海国的能量我也已经见识过了。这样吧,以后四海国的商品卖到大宋国来,免除一切关税。”赵小白说道。
赵小白在王少安面前并没有自称朕,依然是自称我,这就代表他对王少安的看重了,毕竟自己这么快登上帝位,和王少安的帮助离不开关系。要不是上一次王少安率领的四海军出动对大宋国进行援助,恐怕现在赵构的朝廷已经被大金国给打到海里去了。
“呵呵,既然你都不收四海国的关税了,那我我也不能收大宋国的关税不是。”王少安笑着说道。
“哈哈,这个可以哦,对了,我想知道那个小雨衣在临安府的销路怎么样?”王少安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赵小白嘿嘿一笑,在王少安旁边轻言道:“我也发现了,你这个发明绝对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不过么,有的人觉得这种做法有违天理,有悖人伦,所有有些人还是很抵制这个东西的。不过,销路绝对是没的说了。”
王少安听到赵小白的话后说道:“就是这样的么,想要孩子的不用带,暂时不想要的难道还不能用么?我估计反对这个东西的,肯定是那些守旧派的大臣们吧。”
赵小白微微点头说道:“哎,少安你果然是料事如神了,确实是如此,昨日我还因为那些折子头疼呢,今天早上那些老家伙又在朝上说了,哎,真是一些迂腐的老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