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嚣张无比的疯狗,再看到秦风两道寒光洞穿了博望公的奴仆后,吓得浑身发软,就直接瘫在地上。
秦风惊愕的看着疯狗,笑道:“怎么?难道你饿了?饿了可以吃肉;正好这里有几百斤肉,我想应该够你吃三五天!”
此话一出,疯狗都快哭了:他哭不是因为秦风让他吃肉,因为他以前也吃过尸体上的肉,而且,吃的美滋滋的,享受无比!
他哭,是因为秦风太凶残,太嚣张,直接杀死博望公的奴仆:“大人,我们完蛋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死博望公的奴仆啊!”
“在寒风城,博望公一手遮天,那里的奴仆,都比武士大人还要有身份,还要有地位;即便是武士大人都不敢招惹博望公的奴仆!”
“可是,大人,你却随手杀了博望公的奴仆,你真是......想死啊!”
疯狗越说越害怕,越来越惊慌,到最后,竟然被吓哭了。
砰!秦风一脚踢在他肩膀上,直接把他踢飞出去三四米远,撞碎一座破烂的木屋。
不等疯狗从废墟中爬出来,秦风就冲到他跟前,然后,大脚丫子一脚踩踏在他脑袋上,用力朝下面挤压:呜!呜!呜!
脑袋被挤压到烂泥地中,疯狗用力挣扎;但,他却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被一座大山镇压一样,无力动弹。
“疯狗,你现在跟随我,是我的下属;所以,你从今以后只需要考虑怎么为我做事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考虑的!”
“我让你砍人,你就立刻去砍人,不要问让你砍谁!”
“我让你死,你立刻挖一个坟墓,自己躺进去,然后,自己填土,把自己活埋了!”
“你少拿博望公之类的东西吓唬我,没用!”
“我告诉你,在这里,谁想要让我死,我就先杀死谁,懂不?”
疯狗呜咽,双手疯狂拍打烂泥地,表示自己懂了。
然而,秦风依然不放过他,直到疯狗身子抽搐,快要咽气的时候,他这才抬脚,把他踢出去三五米远!
呼!呼!呼!
疯狗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他都怀疑自己要被秦风活生生踩死了。
他惊恐的看着秦风,看着那个男人嘴里叼着一根冒着火光的东西,心中恐惧无比:“他就是传说中的妖魔,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妖魔!”
博望公是凶残,是可怕;但,再可怕,难道能够比得上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他可是要比博望公给人的感觉更加恐怖,更加可怕啊!
思索间,他惊慌失措,惊恐万分!
“跟我说说博望公的事情!”秦风叼着烟,用力抽了一口,嘲讽的看着他。
疯狗咽了口唾沫,跪在地上,飞快道:“大人,博望公那个狗东西祖上据说出现过血脉者;他的祖上曾经镇压过传说中的妖魔;所以,在寒风城这里,这个家族拥有巨大的权利!”
“这个家族又参加帝国的科举,每一代都有做官的,权势很大!”
“这个家族每一个月都要举办一次狩猎大赛:他们要在贫民窟这里挑选一百多人充当猎物,然后,邀请城中的贵族们去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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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族很嚣张,很强大;在寒风城,即便是武士大人都不敢得罪他们;曾经有武士大人得罪了博望公,结果第二天,那个武士大人的尸体就被钉在城门上!”
说道这里,疯狗打了个寒颤,暗自嘀咕:“也不知道这位大人能不能抗住博望公的镇压;这为大人虽然凶狠,虽然可怕,但,实力无法和博望公相提并论啊!”
思索间,疯狗暗自下定决心,等有机会立刻逃走!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有机会了:因为,没多久阿大就带着三百多个难民打手过来:这群人浑身浴血,杀气腾腾,虽然瘦弱,但,此时此刻,看起来凶残无比:远比他以前的下属凶残!特别是他们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的时候,好像是一群饿狼盯着一块鲜美的肉食!
看到阿大那群人,疯狗打了个寒颤,他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样的人带领什么样的队伍:这个可怕的男人带出来的队伍,也可怕无比!
想到这里,他低着头,再也不敢有逃走的想法了。
啪嗒!啪嗒!啪嗒!
肉块丢在地上,还有很多黑馍馍被搜集过来。
秦风让人熬制黑馍馍粥,然后,大口喝了:每喝一锅粥,他都做一次体操;而他每做一次体操,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在增强。
疯狗在自己的小屋中找到了那份秘法,然后,捧着秘法,一直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天明,秦风足足锻炼了四次体操后,才接了疯狗双手捧着的秘法。
那是一块油布包裹的铁板,铁板上,有图腾纹路!
手指划过铁板,微微用力:然而,这块看起来破旧的铁板竟然坚固无比,在他强大的力量下,竟然没有任何变形。
“有意思!”秦风心中一动,就捧着铁板,一边观看,一边研究上面的图腾纹路!
看到秦风对那个东西感兴趣,疯狗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他能满意,我的小命这就算是保住了!”
自家小命保住,他顿时兴奋不已。
此时,阿大指挥了那些难民们正在按照秦风的要求清理他们占据的区域:破烂的房屋推到重新修建:修建成一排排宿舍模样。
烂泥地被清理,所有的垃圾更是被堆积在一起,然后一把火点了,冒出滚滚黑烟,彻底烧毁那些污秽!
此时,秦风捧着铁板,仔细观看上面的图腾纹路:这是由十二金人组成的图腾群,每一个金人图腾都有三百六十个原始线条,十二个金人图腾纹路加起来,足足有四千多个线条。
如此多线条的图腾,秦风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仔细揣摩,仔细观看,等完全熟悉图腾线条的每一个位置后,就开始观想:最起初,他同时观想十二个金人,然而,哪怕他精神强大,在观想了一半的时候,金人就崩溃了!
随后,他又分别观想一个个金人,然而,无论他如何变化观想金人的顺序,最终观想一半金人后,金人又自行崩溃。
“难道我一次最多只能观想一半金人?”拿着铁板,秦风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