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头脑?你居然敢说我没有头脑?你小子想跟我松松筋骨了?”云霄说着一副想要上前找人拼命的架势。只是暗殇依然还是刚才那样一副看戏的表情。
“不要闹了,该开始说正经事了。”封离看着总是吊儿郎当的云霄暗自摇头,他不是没有头脑,只是不喜欢自己出主意而已。
封离把一封密函拿了出来扔给云霄,“你先看看吧!”
云霄漫不经心的打开信封,刚看了几眼内容就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
封离摇了摇头,“有可能,如果水耀国的皇帝被蛊虫控制了呢?”
只有水耀国的皇帝被蛊虫控制住了,才会不明智的在二皇子挑起内战的时候,不去守卫而是出兵幻月!
“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了?”云霄神情有点严肃,“如果师傅在就好了,有他的神机妙算,很多事都变得很容易解决了。”
暗殇早已看过了信的内容,只是对最近频繁出现的蛊虫有点纳闷,“最近蛊虫猖獗,是一个组织还是一个人?他们为什么对人下蛊?是随机选择还是有人指使?我想我们必须先把这件事搞清楚其他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三年前最后一个养蛊人就死了,如今即使又有了养蛊人也一定不会很多,所以下蛊之事极有可能是一人而为!”封离漠然的说出了这句话,云霄一听又摆出了一副暧昧的表情,语气揶揄“如果没死,就好玩了!”
暗殇听云霄说的隐晦不明,被勾起了好奇心,“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云霄拿眼斜了一下封离然后轻声的对暗殇说,“晚上我们两个喝一杯,我会告诉你的。”
暗殇点点头,两人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一样,互换了一个眼神,笑的一脸奸诈。
封离沉思许久给他们安排了任务,“如今麟王竟然把手伸到了火儿的手上,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以后我还是尽量想办法留在火儿身边,云霄,你去查一下皇帝身边的人,哪一个形迹最为可疑。暗殇,你就去看看五皇子到底搞什么把戏。我要知道皇宫里哪一个是五皇子的人,然后顺藤摸瓜那样就知道是谁给穆云志下的蛊了,那时候在打探战伯父的事情比较容易了。”
两人纷纷应下,然后暗殇和云霄勾肩搭背一副好哥们的样子走了出去,“老大,我们两个有事先走了。”
封离见两人离开,又翻开了那封密函,“这人,到底是谁?”能给两个国家的皇帝都下蛊,一定不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也只有三年前那个差点让他丧命的女子有如此本事,她也说过,她是最后一个养蛊人,难道是死而复生?这也太荒唐了。
封离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好笑,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水耀国暗卫寄来的那封密函抖了抖身上不小心蹭到的烟灰,去了战月舞的客房。
战月舞已经醒了,只是脑袋昏沉沉的,掌柜的夫人贴心的伺候她喝了点水,告诉战月舞这里是封离商号,她是这里的掌柜夫人是封离让她来的,让战月舞不用戒备。
这时封离走了进来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迷药略显柔弱的战月舞。
掌柜夫人见状赶紧识趣的告退,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封离和战月舞。
封离从桌子上那起一盘迷幻果,端到战月舞身边伸手递了过去,“吃吧。”见战月舞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摇头拒绝,封离又补充,“当做是为今天的事给你压惊。”
战月舞噗嗤一笑,“听说过吃水果压惊的吗?我没事,只是以前没有接触过迷药,才会中招,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封离看着她的笑脸,一脸留恋,“如果你能永远这样开心就好了,说说是怎么回事?你武功还不错,又有我送你的首饰不应该如此轻易被擒啊?”
战月舞看了看封离有点不好意思,“我,看着太漂亮了没舍得戴,准备等大哥回来再戴的,那样显得多隆重。”
“这种小物件,我这里多的是,如果你不喜欢还可以换。”封离以为她是不喜欢,所以才不戴。
战月舞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很喜欢啊,只是她觉得这事封离送她的礼物,她想好好保存。即使那是她答应了他的条件换来的,可是那毕竟只是空口白话,没有一点实质的作用。
“不用,我很喜欢啊,只是出门时太匆忙忘记了,再说当时的情况即使有簪子也没用,那个人竟然是突然从假山之后窜出来的,之前没有一点征兆,然后对我撒了一阵迷烟。我们战府虽然看起来人不多,可是个顶个都是高手,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轻易的进来更何况出去时还带了一个我!”战月舞对这件事也很困惑,战府是他们战家世代居住的地方,府中除了明面的侍卫,还有从不出面的暗桩,就连她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
封离听战月舞这么说,想了一下,“你们战府是不是有密道能直接同往府外?”
战月舞点了点头,哪一个被皇室惦记的人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万一有事也好多做打算,“这有什么不对吗?你觉得他是从暗道进出的?那不可能,因为暗道常年关闭,机关只有我们战家的人知道,寻常人即使知道有暗道也是打不开的。”
“世事无绝对!”封离还记得吴良说的因为他留下了吴良才让吴良把战府的机关暗道弄得清清楚楚,虽然他也不是很相信,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来只有把吴良好好询问一番才能得到答案了。”
这时候前厅传来消息,一个自称张勇的人求见封老板。
“张勇?”那日解救战武时遇到的对他无比狂热的一个人,不知道他今天来做什么,“让他去会客堂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战月舞见封离准备离开,她先出声告辞,“我现在没事了,要回家了,不然我二哥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