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而且主谋是乔越润!
这个结果让乔越湛怎么也不能接受!
“这个孽子,这个孽子!”乔正山也是气得脸色铁青,想不到乔家出了这么个六亲不认的人。早在十多年前就给乔越湛下了药,让他没有子翮,老二这颗心都伤得不成形了:“越湛啊,是爹对不起你,放心,回头我一定要找这个孽子算帐!”
“不用了,爹!”摆摆手,踉踉跄跄走出了厅堂。
“太爷?”乔虎看着趴在那儿奄奄一息的莲儿征询着意见。
“打死扔到乱坟岗去!”真是看一眼都嫌脏。一直以来,老大好女色他以为这个儿子最终会毁在女人手中。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一向洁身身好的老二居然栽在了这个贱女人手中。老大害老二,说出去真是丢脸,这个女人不仅不能活,而且还得将知道这事的人封口。
乔小安的新婚之夜,却是不眠之夜,家里出了事,原本不用劳动这个儿子的,可是男人一回自己的院子就紧紧的关上了门,任谁也喊不开。二太太真怕他会出点什么意外。
“已经有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二太太不知道打得半死的莲儿最后说了什么,反正男人的精神一下就垮了。这个贱女人,临到死了还要拉上二爷垫背不成:“你爹今天喝酒也喝得多,也不知道有没有醉!”
“母亲,别着急,晚点的时候我再去看看!”乔小安知道出了什么事后先是惊讶,后也就释然,毕竟,自己那个亲爹有多不靠谱谁人都知道。唯一不能理解的是,莲姨娘居然会被祖父下令打死扔乱坟岗去。
“你们谁也别拦着我,我要见爹!”乔小云今天可谓是五味俱杂什么都有了。她只是想让乔小乔嫁不成,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最后居然拖累了亲生的母亲,要了她的命:“爹,爹,求求您,开开门!”
“四小姐,无论什么事你今晚都别在这儿闹,二爷心里累!”都是这个不长眼的丫头,居然想要算计乔小乔,真是没想到六房的人干事干练又利落,不仅将事情扭转了而且还将了大院的人一军,甚至闹出了人命。其实,乔小云算计乔小乔时,想着可能只是毁了她的名声,可一样也是要了她的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算公道了。
“母亲,姨娘是被人陷害的,爹这样对姨娘是不公平的,母亲,您要为姨娘做主啊,查出那个幕后主谋为姨娘报仇!”乔小云拉着二太太一口一个母亲,比什么时候都喊得亲。
一个姨娘已而,二爷发话打死,还想要翻案伸冤,好大的面子!
“四小姐,你别在这儿闹,事情是怎么样的大家都看到了,你爹的脸面都丢光了,你还在这儿闹,快回去!”二太太以前还觉得乔小云是个聪明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爹,爹,开门啊,开门,姨娘是被冤枉的……!”一声声泣血拍打着房门,趴在地上哭泣不已。她真的要为生母讨回公道,问了红儿,红儿也不知道怎么会换了人。整件事,自己才是主导,自己最清楚前因却不知道后果,她错了,错在不自量力错在算计乔小乔搭上了莲姨娘的命。
“滚!”门突然被打开,露出一张双眼通红的脸:“西娇,将这个小贱人给我拖出去,以后不许她进我们二房的门!”
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仅是乔小云,连二太太和乔小安都傻了眼。
“四丫头,走吧!”二太太看男人已经被烦躁得快发疯:“等你爹冷静下来再说,快别惹她了!”二太太向朵儿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丫头上前将乔小云架开了。
没了乔小云的嚎叫,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乔越湛的房门仿佛重来没有打开过,里面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小安,你爹今晚可能……!”看样子气得不轻,除了戴帽子之外,还发生了大家不知道的什么事,而这事是彻底击垮他的原因。二太太看了一眼乔小安:“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没想到还闹得如此不安宁,你先回屋去吧,新娘子也得好好安抚一番!”
“是,母亲!”乔小安其实也两难,他有心留下,但是那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自己留在这儿说不定也会被迁怒的。母亲给了他台阶下,赶紧的回新房吧。洞房花烛什么的都没有兴趣,只想这事儿什么时候能雨过天晴。
晴天一霹雳!
老太太看着乔正山的嘴唇一直在动,但是她已经听不进去什么话语。
老大搅和着莲儿那个贱女人给老二下了药,而老二唯一的女儿居然是老大的!
这都叫什么事儿?
同是本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如此大的深仇?
“乔越润这个混蛋,老子恨不能打死他!”想想老二孤凉的背影,乔正山就是一阵心疼:“都是你,一直护着他!护着他,看看,他的心有多狼毒。什么事儿都不做,每天吃吃喝喝玩女人,老二累死累活供养着他,居然在后面下黑手,你说说,让越湛怎么活?你还护着他,依我看,八十大板太少了,该打死为止!”一个莲儿死了,真是不足以平息老二的怒气!
“他现在也和死人差不多了!”老太太真是心尖都是疼的,大院的狗奴才下手真狠,打得乔越润趴在床上翻动都难。而他对老二做下的事确实也不是人做的:“老大心不会这么狠,肯定是莲儿那个贱丫头教唆的!”
都到这份上了,老婆子还护着他!
一个丫头,顶天了就是有爬床的胆子,哪有本事去绝了老二的后。
“我怀了大爷的孩子,很是害怕,大爷对我说他有办法保我母子平安宝贵!”乔越湛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莲儿弱弱的声音:“他让我给你下药,说以后你没有子翮,等我生下儿子母凭子贵说不定还能扶正,所以,我在你的茶水里下了他送来的药。二爷,我是该死,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女儿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整个家产都是他的!
自己到最后,只是为他当牛做马,挣了所有家产都是他的!
说什么宠爱,说什么过继,真相真是太他娘的讽刺!
“二爷,西娇熬了一点汤,二爷,您开开门!”又是一个时辰,二太太带了朵儿上前敲门,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很脆弱需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