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厨房各家饭啊!
怎么可能混为一谈?
“当你害死自己妻子的时候、当你抛弃女儿的时候,以及当你为了仇恨为孩子埋下毁灭的时候,唐青橙还会再叫你一声爸吗?恐怕是直呼你唐奕!”于豪平很清楚白父立场的对唐奕说道。
白一裳因为白父,受尽折磨。
白父老了才悔恨不已,可是他已是迟暮英雄。
掌中所握早已转头成空!
恨不能一生,可是爱能一世!
他希望姐夫不要因为自己的错,造成白樱、白一裳或者自己女儿的悲剧。
“闭嘴!”唐奕咆哮的一吼制止说着。
这家伙又懂什么?
不过就是拿着岳父遗书,竟然给对他大小声。
他对白樱不好吗?
他对女儿不够爱吗?
岳父又懂什么?
他唐奕的苦,外人又知道多少?
于豪平无所畏惧的跟唐奕瞪视着。
同一时间,主卧室。
白一裳坐在白樱床边,她双手握紧姐姐的手,认真的说着:“姐姐,我不会让姐夫杀妳,绝对不会!”
姐夫根本不爱她姐姐吗?
所以跟顾心颐一样,负了她一般去负她姐姐吗?
爸爸疯了吗?
为什么要答应姐姐嫁给唐奕那个负心汉?
心碎的苦,她承受过了。
怎么可以让姐姐承受一次?
她要带姐姐离开这里!
突然,白樱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白一裳正在哭,她握紧妹妹的手问:“怎么了?”
妹妹为什么在哭?
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又错过什么了是吗?
“姐姐,我们离开吧。”白一裳用着担忧的表情,掉眼泪说着。
她的姐姐都躺在这里了。
唐奕还有心情讲顾心媛?
她真是为姐姐不平!
“不可以……”白樱摇摇头,虚弱的说着。
她能上哪去?
这里就是她的家呀。
“姐姐,我们回白家,回到有爸爸的家……”白一裳眼泪不停留下的说。
以前,是她不珍惜。
这次她们姐妹好好过吧。
“不行……孩子需要父亲……”白樱摸了自己的腹部说着。
“什么?”白一裳反应不过来,看着白樱的手放在腹部。
什么叫做孩子需要父亲?
姐姐摸肚子做什么?
“这里还有一个孩子……”白樱一说完,自责的泪流满面又说着:“爸爸和妳……我对不起你们。
她又有孩子,又开始幸福了。
可是她的妹妹……
都是她害的,她帮了倒忙,伤害了妹妹的身体……
她对不起爸爸……
她没有照顾好妹妹……
妹妹未来怎么办呀?
她自己幸福美满,可是妹妹的幸福有裂痕了……
她真希望是她替妹妹承受……
“说什么啊?我们是姐妹啊。”白一裳见白樱露出自责,不在意的流泪笑着说着。
姐姐都这样了,还在担心她……
要不是她被顾心颐骗了,姐姐和她何至于此?
这是她的错!
她弥补之后,就会带姐姐离开。
“对……我们是姐妹……姐姐会保护妳,来……扶我起来。”白樱气若游丝的哭着说着。
不能让妹妹的是被知道……
她会说是她。
所以要跟妹妹套好。
白一裳扶起白樱后,对于姐姐说要保护她,让她受之有愧的说:“姐姐,换我保护妳也没什么呀。”
引狼入室的人是她,由她收尾没有什么。
姐姐在意什么?
要是姐姐被姐夫爱着话,她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哪有妹妹保护姐姐?我比妳大很多岁,放心吧,姐姐会替妳安排。”白樱先是爱怜摸了她的脸,然后又紧紧抱住她说着。
不能让未婚的妹妹受伤害。
这种事只能她来扛。
“姐姐……”白一裳用力抱紧她的叫着。
都是她误会,不然她们姐妹可以好好的。
搞不好爸爸也好好的!
“一裳,我肚子里的孩子交给妳,而妳受的伤给姐姐……”白樱双眸有着果决的说着。
传出去妹妹一生就毁了。
可是她不一样,她是已婚妇人。
“姐姐,妳想干什么?”白一裳觉得不对劲的看着她问。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肚子里的孩子给她?
她的伤给姐姐?
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其实是我,知道吗?妳只是怕我被唐奕抛弃,所以才和顾心颐演戏,而我、而我……偷走这个要给顾心颐远走高飞,妳知道后太生气了,所以把我推下来。”白樱拿了银制牡丹花项链说着。
她都想好了。
这件事要有人顶!
妹妹还有大好的未来,不可以栽在顾心颐身上。
妹妹会认识顾心颐,也是她间接促成。
这其实都是她的错!
只要她嫁给顾心颐,妹妹不会有事、爸爸也不会死。
她是罪魁祸首!
“姐姐,妳以为这能骗到姐夫吗?”白一裳推开白樱拿项链的手,不认为唐奕会被骗的说着。
大家都看到她和顾心颐赤身裸体。
姐姐那时人就是在楼下!
姐姐顶这个罪,不仅无意义,甚至谎言不攻自破。
唐奕再恨顾心颐,这一点判断哪有可能没有?
“唐奕将心媛的遗物视若珍宝,他一听到顾家的事,就会失去理智,妳放心吧,我会和顾心颐套好,妳要跑还是要去哪,姐姐拿钱给妳,虽然无法时光倒流,但是只要是我的话,唐奕和顾心颐无话可说。”白樱用力握紧白一裳的手说,认真的说着。
顾心颐要的不就是项链吗?
反正她被唐奕怀疑了,多这一件也没什么。
万一唐奕把顾心颐丢回顾家,把妹妹的事一说,妹妹怎么生活?
只有对象换成是她,唐奕和顾心颐绝对会保密!
“白樱!”白一裳生气的扇她一耳光喊着。
连这种事情,姐姐还要保护她?
姐姐是不是有病啊?
姐姐这么做,人生就毁了!
这是她捅的篓子。
她会为自己行为负责!
白樱被白一裳掌掴一耳刮子,突然露出凶狠表情反打她一巴掌,咬牙切齿的骂着:“妳怎么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妳知不知道顾心颐为了打击唐奕,绝对会舍下妳,夸大妳如何被玩弄?到时候谁敢娶妳?妳这一生就毁了!”
她不怪妹妹不了解顾心颐。
因为妹妹还那么小,哪里懂得这一些。
要是她没有让妹妹认识顾心颐,或许就没有这一些事了。
顾心颐有什么仇恨她不懂,但是她知道他拿着心媛偷走的项链。
唐奕好不容易爬到众议员身分,最怕的就是丑闻!
顾心颐敢对妹妹要求要来唐家,就一定有计划和把握。
她很了解唐奕没忘心媛的死,而顾心颐没忘唐奕娶她、与他为敌和扣着银制牡丹花项链等等怨恨。
这两个男人一见面,绝对是不惜一切的顶上对决。
“那就让他毁了我啊!我孤家寡人无所谓!可是姐姐妳有青橙、肚子又怀着一个孩子,妳现在帮我顶罪,真的被误会的话,妳的两个孩子怎么办?”白一裳完全不怕顾心颐,直接对着白樱说道。
她光脚不怕穿鞋的!
她的脸她自己会去要,何必要污了姐姐名声?
这是她的报应,她会笑着接受。
这跟姐姐没关系!
“一裳,妳口才好又聪明,一定可以说动唐奕,对这孩子进行亲子鉴定,那可是千真万确又抵赖不掉的事实,唐奕很爱孩子,不会害了孩子的!拜托妳,这次听姐姐的话!”白樱抓着白一裳的双臂,冷静而执着的去拜托说道。
如果她猜的没错。
顾心颐会用一裳的事,威胁唐奕交出这条银制牡丹花项链。
唐奕铁定不从,然后一裳的事情,就会媒体传的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白家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她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千金一有绯闻,就能让报章杂志狂销,那群媒体人不会放过这种事。
唐奕是众议员,犯罪地点就在他家,他会被人怀疑能力,然后对手再加油添醋,他政治生涯就毁了!
“我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差点害了姐姐死在姐夫手上,我为什么要制造机会给姐夫?”白一裳严正拒绝的甩开白樱的手,大声的对着她说着。
是她的偏执,威逼姐姐到这境地。
她差点后悔莫及,又怎么可能让姐姐的孩子,无端被怀疑是顾心颐的孽种?
不!
这次,换她保护姐姐,而且姐姐必须要听她的!
“杀我?”白樱闻言一愣,长长睫毛歙动着。
什么叫做唐奕要杀她?
这不可能!
他再狠也不可能这么对她?
他们夫妻都相安无事多年了。
他有时对她关怀备至,又怎么可能起杀意?
她思及此,反驳白一裳的说着:“唐奕不可能会这样!”
“姐姐,爸爸死前有这么对我说,他担心妳被姐夫杀掉,而刚刚我亲耳听到于豪平和姐夫谈话内容,爸爸怕姐夫杀了妳,留有遗书要他拿给姐夫,可是姐夫看都不看就把遗书给烧了!”白一裳抓住白樱的双臂一边用力晃着、一边认真说道。
男人绝情起来就是如顾心颐那般。
唐奕也是一个男人,更何况他爱顾心媛在先,又怎么可能对她姐姐死心踏地?
既然唐奕有杀意,她不会给他这机会!
直到她断气前,他想都不要想!
“爸爸有遗书?在哪里?”白樱闻言激动的要下床找的问。
为什么唐奕要烧了?
不可能!
她不相信唐奕会这样!
“姐姐!”白一裳见白樱不相信,用着痛心的表情抓住她的叫着。
唐奕在爸爸活着时,顾忌她们父亲不敢如何。
可如今爸爸死了,他就肆无忌惮的连老丈人遗书都敢丢。
那么,他什么时候要丢她姊姊?
突然,唐奕的威严和不悦嗓音响起,直接制止的说道:“吵什么吵?唯恐天下不乱吗?”
他已经够烦了,这两姐妹还要吵架?
他露出疲惫表情,进入室内。
白樱见到唐奕,立刻走下床急于求证似的问着:“爸爸的遗书在哪里?你把收起来了对不对?”
她不相信他会这样!
他一向尊重她,其中定是有误会!
白一裳用着戒备的眼神盯着唐奕,然后后背靠近床旁的小柜子,一只手抓了床头灯作为防卫武器。
他要敢欺负她姐姐,她就打死他!
他不要以为女人是弱者!
唐奕刚刚和于豪平不欢而散,就是为了岳父的遗书,他这下又听到遗书的事,不免烦躁的口气恶劣起来说道:“烧了!”
他不自觉瞪了白一裳那防备眸子,立刻知道罪魁祸首。
但是夜已深了,他不想要多费唇舌争辩或解释。
“为什么?”白樱脸色发白,用着不能接受的语气追问。
他烧了?
他为什么要烧?
难道说爸爸在字里行间把他一顿的批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