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妈妈,陆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她现在只是防着点陆妈妈,并没有其他下一步的打算了。
还有曹恩萧那里,她就是知道他念不过是孩童时期的感情,这也是为什么半年以来她都一直专注拍戏。
她就是知道,自己要是粘的太紧了,曹恩萧就会躲的越开。
反而她越是这样的懂事乖巧不去烦他,等见面了就摆出一副小女人般的楚楚可怜,在加一点点的深闺怨妇的模样。
保准曹恩萧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什么都说不出来。
现在还不到陆琀的那场戏,然而早就已经化好妆的陆琀现在几乎是无所事事的。
陆妈妈昨天也只是说了今天会和曹恩萧一起过来,但是却没说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可是她又不想给陆妈妈打电话问一下。
至于曹恩萧,她倒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才会更好,再说了他现在打了电话的话,就会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那样的话自己伪装了半年来的模样岂不是全部都报废了。
没事干的陆琀,拿着剧本在游乐场里走动着,当然旁边还跟着几个工作人员随时维持秩序。
为了让影视拍的更真实一些,所以剧组决定让游乐场照常营业,收录一些路人的真实反映。
所以为了这些,不论是那一条,他们都要做到一条过,因为一旦有第二次,就会有群众有异样的行为。
这一要求,就是要看演员的休养和本领了。
其实这也是陆琀不打算用替身的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了。
陆妈妈今天可是起了个一大早,虽然昨天逛街逛的确实有些累了,但是这个依然阻挡不了她来找陆琀,
当然,她才不是真正的想琀琀了,她想的,从来都是陆琀的钱。
陆妈妈问问家里的下人才知道曹恩萧昨天夜里并没有回家来,这一点就让她有些不开心了。
不过紧接着她就听到那人又和她说大刘早就在院子里等着她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陆妈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人,吓得她立马低下了头。
陆妈妈这才哼着小曲去吃过早饭,然后故意慢慢悠悠的收拾了一番,这才款款的走出来,那架势她哪儿是曹恩萧的丈母娘,简直比亲娘的面子都打。
曹恩萧几乎是一夜都没有睡好,至于他不回家,不过也是故意躲着陆妈妈,那个人他是一点都不想有关系。
要不是她是陆琀的妈,他真的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不过是蹭着陆琀想要多话点钱罢了,这种人比小人都可怕。
所以夜里他是故意不回去的,又为了的避免让她在说两句什么留下话茬,他早早地就吩咐大刘过来了。
这不,大刘不管是有多讨厌陆妈妈,也要硬着头皮过来。
大刘和陆妈妈的战争本就是硝烟弥漫的,本来早上的电话里曹恩萧就吩咐过他不要和陆妈妈产生争执。
然而就在陆妈妈出来的那一刻,大刘就一阵恶寒,明明就是一个已经是半老徐娘的人了,说的难听点都是一只脚进棺材的人了。
偏偏还要每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的模样像极了古代宜春楼里的老鸨。
也不是大刘不懂得欣赏,他的家里虽然说不是特别的富裕,但是跟着曹恩萧总是不会太穷寒。
最重要的是,曹恩萧也总是会带着大刘出去,见过的世面自然多了去了。
只是像陆妈妈的这种打扮真的是,简直o到爆了。
大刘很绅士的下车,给陆妈妈开好了门,嘴里还顺便说着,“曹总公司还有些事情,所以让我先过来接你,一会儿先去公司然后在一起去陆小姐那里!”
“陆什么小姐,那是曹太太,你这种人真的是,恩萧怎么还没有把你给辞了,简直就是一个榆木疙瘩!”
陆妈妈见大刘今天的模样,心里的主仆之分就更胜了,一下子更心高气傲了。
她这句话很愉快的就把大刘给惹毛了。
大刘也没看她有没有坐好,反正是已经做进去了,“您做好了呗!”喊了一声然后就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陆妈妈的腿才刚刚收回去,屁股才有一半坐到位子上,另一半还腾空着,就被大刘猛的的门给狠狠的拍了一下。
陆妈妈直接就整个人趴在了后驾驶上,她一边揉着疼痛的屁股,一边嘴里还要骂道,“不就是个下人吗?脾气怎么怎么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恩萧开了你!”
陆妈妈现在心里就是越想越气的了。大刘不就是一个下人凭什么也要和她抬杠。
大刘才懒得搭理陆妈妈,一边打火,嘴里也回应着说道,“我信啊,你倒是去说啊!”
陆妈妈不仅打扮庸俗至极,最可怕的是她还会在身上喷很多很多的香水。
本来想睡就是喷一点就会很好闻,淡淡的味道就可以了,陆妈妈则是每天都喷很多,即使是几千的香水也让她用出了一种几块钱的感觉来。
所以大刘一上车就发现车里的味道浓道让人窒息。
二话不说就把车子里的所以的窗户打开了,为的就是散一散这个味道。
然而现在虽然已经是过了春节了的,但是天气依然还是在寒冬的时候,本来就没穿几件衣服的陆妈妈一下子就被冻坏了。
陆妈妈还在后座上趴着就被冻成这个样子,还不等她做起来开骂呢!
大刘已经发动好车子开了出去,那个速度快的简直就像是职业的赛车手。
一路上七扭八歪的走,直到到了市区,车子里已经把那个味道散的不至于那么厉害了,追主要的是路上车多了,由不得大刘胡闹了。
而陆妈妈早就被这一路的狂甩,把她一早上精心打扮的妆容给弄花了很多了。
更是把她早上刚吃的东西全部都甩带嗓子眼里,难受的陆妈妈一路上就只是在后座椅上趴着起不来。
更别说哪儿还有什么力气来骂人呢!
直到大刘平缓的开车之后,陆妈妈这才从趴着的姿态站了起来。